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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真的沒緣吧,金鎏也很贊同南京雨的這句話,不過在她看來,南京雨的未婚夫在轉變以後,她也只不過與他見過一面,想必不會有太深的感情,只不過是少女情懷罷了,不知道怎麼安慰南京雨,只能和她一起唏噓了一番。
正在這時,一名宮女走到了金鎏的身邊,低聲道:“金三小姐,媚貴人請你到外面花園說話。”
金鎏轉頭看了宮女一眼,認出是剛才金幸汐身邊的那個,想來是金幸汐已經在端王爺哪裡討得了封號,只等端王爺登基便宣佈了,挑眼看了不遠處的金幸汐一眼,她卻正和一位貴婦人聊的興起,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金鎏疑惑的望著身旁的宮女。
那宮女卻也不看她,之低著頭道:“奴婢是奉貴人的命來的,請金三小姐隨奴婢來。”
見她這麼說,金鎏也不再懷疑了,偏頭看了南京雨一眼。
“你去吧,我沒事的!”南京雨對金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金鎏這才點了點頭,起身看了秦之翦一眼,見他並沒有看向自己,也沒有在意跟著宮女走了出去。
外面雖然有些寒冷,可是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比起在裡面金鎏反而感覺舒服了不少,那宮女在把金鎏領到花園以後便轉身進去了,留她一個人在這裡,她倒落了個清靜,只是這份清靜並沒有持續很久,便被打斷了。
“怎麼?三姐姐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吧!”金幸汐披了一件枚紅色的獸皮滾邊披風走了出來,頭上的孔雀金步搖在花園的燈光下閃閃發亮,映得她的臉盤也帶了點亮黃,只是她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有些刺眼。“也是,像三姐姐這樣的人怎麼能適應這樣的場合呢,本宮卻不同了,本宮很是喜歡這樣場合。”
“是嗎?那身為姐姐的我會為你祈禱的!”金鎏不動如山的微笑著,直直的望著金幸汐的眼睛,道:“祈禱端王爺登基以後,每當宴會的時候,他身旁坐著的都是你。”
金幸汐眉頭一顫,知道金鎏這是在諷刺她,今日若不是因為要為秦之翦踐行,若不是因為她是金鎏的妹妹,而端王爺又想向秦之翦示好,是斷不會把還沒有正式位份的她帶出來的,可是金幸汐不在乎,很快又舒展了眉頭從金鎏的身邊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後的石亭之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道:“你不用這樣諷刺本宮,就算嬪妃不過是皇上的妾,卻也比平常的妾要尊貴許多,你當年不也是巴結寧貴妃才得到你想要的嗎?”
“我並沒有巴結寧貴妃,這一點你信不信都好!”金鎏仰望著金幸汐,眼神卻一點波瀾也沒有,她知道金幸汐從來就是想這樣的看著她,更像從她眼裡看到自卑和怯懦,可是看著眼前的金幸汐她卻一點這樣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她可憐,嫁給一個老頭子,還要與許多女人一起爭搶著伺候他,難道這還不可憐嗎?
“哼!”金幸汐沒有從金鎏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不滿的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你可以嫁給鎮北王便了不起了?男人永遠不會嫌身邊的女人多,鎮北王也是男人,必定不會例外,難道你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嫁給鎮北王嗎?其他的不說,方才有幾位夫人便還向本宮打聽你的脾性呢,想必是想讓府上的小姐成為鎮北王府的側室吧,又怕你這位正室難以相處,所以才事先向本宮探聽的,不過你放心,三姐姐的脾性本宮是最清楚不過的,是個最好相與的人,想必往後定會與那些小姐相處的很好的,是不是啊三姐姐!”
這是想噁心她是吧!金鎏輕笑了一下,笑容冷了一份,很好,金幸汐正的噁心到她了,果然是做了小妾的人便看不得人家做正室,金鎏在心裡把那些想貼著秦之翦的女人罵是七八遍,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才開口道:“讓你費心了,只是這種事情你為何要同我說呢,納不納妾是男人的事,若是王爺想納妾的話,就是我不同意也是沒用的,所以既然你有心想為王爺拉線搭橋,還是和王爺說的好,可要我去幫你跟王爺先打聲招呼!”
“你!”金幸汐沒想到金鎏會說這樣的話,沒有氣到她,倒是把自己氣著了,若是秦之翦肯納妾的話,豈能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若是端王爺不讓她招惹秦之翦和金鎏的話,她會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叫金鎏出來一解心中多年的惡氣,只是沒想到惡氣沒解,反倒更加生氣了。
金鎏看著金幸汐這樣,無奈的笑了笑,慢慢走上臺階與她平視,道:“看在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的份上,我勸你一句話,凡事不要太好強,這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你這樣平白無事找我爭論又豈止是一次兩次了,你何時佔過上風,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