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不是有事!”金鎏瞪著眼睛衝黑衣人叫道,心裡卻在暗自著急為何還沒有人來,脖子一挺道:“有本事你們殺了我,我是死也不會跟你們走的!”
黑衣人好像也有些著急了,聞言眼中利光一閃,道:“這可是你說的,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你”說著只見銀光一閃,一把大刀朝金鎏的身上砍去。
“住手!”就在金鎏驚詫於這群黑衣人真的要殺了自己的時候,一聲厲喝從門外傳來。
“王爺救我!”金鎏聽出是秦之翦的聲音,張口喊道,聲音一落,原本拿到要砍向她的黑衣人迅速移動位置站在了她的身後,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其他黑衣人也迅速行動朝外面的秦之翦衝了過去。
門外頓時響起了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音,遲遲不來的家丁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手裡拿著木棍、斧頭等物在外圍吆喝著,不是朝靠近自己的黑衣人砍上一斧頭或是敲一個悶棍,大老爺和茹夫人也敢了過來,在院門口站著,一臉著急的樣子,尤其是茹夫人,看見金鎏眼下的情況,急的想要衝過來,幸好被幾個丫鬟拉住了。
金鎏覺得自己現在就想是在看一部武俠片一樣,只是沒有了那份愜意的感覺,脖子上冰冰涼涼的感覺提醒著她,只要她一不老實,很快便會送命。
好在那幾個黑衣人並不是秦之翦的對手,沒過多久便被他全都打倒在地,黑衣人見他朝自己走了過來,往後退了一步,把刀往金鎏的脖子上壓了壓喝道:“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殺了她!”
“你若是傷了她一根汗毛,本王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秦之翦寒著一張臉回道,卻不敢再上前一步,怕黑衣人狗急跳牆,正的對金鎏下手。
黑衣人顯然看出了秦之翦的顧慮,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道:“秦之翦,你也有今日!你不會是很厲害嗎,怎麼也會怕了?”
秦之翦聞言臉色鐵青的喝道:“你少廢話,說!你要什麼!”
“我要什麼?”黑衣人得意的看著秦之翦,眼中露出寒光,咬牙道:“我要你死,你做的到嗎?只要你死了我就放了她!”
“不,王爺,別聽他的!”金鎏忙開口叫道,生怕秦之翦做出什麼傻事來。
“王爺,不可以啊!”大老爺也叫了起來,慌張失措的推開擋在前面的家丁走到秦之翦的身邊道:“王爺,千萬不要聽這個賊人的,就算王爺為了小女犧牲了自己,他也不會放了小女!”
“你給老子閉嘴!”被人看透了心思,黑衣人惱羞成怒的喝道,心一橫在金鎏的脖子割了一下,見金鎏咬牙忍痛不發出半點聲音,眉頭皺了一下,朝秦之翦叫道:“秦之翦你看見了沒有,老子已經讓你心愛的女人見了血,你還想讓她送命嗎?”
“該死!”秦之翦心急的往前踏了一步,他的一雙眼睛一直在金鎏的身上,自然看到金鎏忍痛的表情,已經心疼的無以復加,只想一劍結果了那個挾持她的人,可是卻不能,思慮片刻終於還是把指向黑衣人的劍扔到了地上,手一抖一把匕首握在他的手上,一轉手指向他的心窩,一臉絕然的喝問道:“只要本王死了,你就會放了她是不是!”
“那是自然!”黑衣人爽快的說道,看著冒著寒光的匕首指向秦之翦的胸口,眼睛泛出喜悅的光來。
“王爺不要啊!”金鎏歇斯底里的喊道,心像被一雙手緊緊的捏著一般,幾欲碎裂開來,與其讓她看著秦之翦為了救她而死,她寧願死的是她自己,可是她現在被黑衣人扣著,根本動不了分毫,只能無助的望著秦之翦用力的搖著頭,全然不顧刀鋒已經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條又一條。
“鎏兒!”看著金鎏脖子上血已經染紅了衣領,秦之翦手中的匕首還未刺入,心卻痛得想被刀紮了一般,就在他準備把匕首刺入胸口的時候,一陣鳥叫聲傳來,秦之翦眼中一亮,又停下了動作。
黑衣人見狀急的大叫了起來,“秦之翦你這個懦夫,到底還是怕死的嗎?那老子就殺了這個女人!”說著作勢便要動手把金鎏殺了。
“慢著!誰說本王怕死!”秦之翦厲聲喝道,待黑衣人望過來才開口問道:“本王只是想曉得自己是死在誰的手下,說,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聞言遲疑了一下,大概覺得說出來也無妨,只要能讓秦之翦死了便好,冷笑一聲道:“反正老子今日來也沒有打算活著回去,說出來也好名流千古,告訴你,老子名叫烏立邪,至於是誰派來的,想必聽到老子的名字,王爺就應該猜到了。”
“你是匈奴人!”秦之翦面色一寒,瞪著自稱烏立邪的黑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