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便派人去找!”秦之翦開口道,轉身正要喚秦勇,金鎏卻抓住了他的衣襬。
“碧璽是我的丫鬟,我也要去。”金鎏堅定的道。
“可是現在天已經盡黑,風又大”
“經過今日只是,難道王爺還以為我只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小丫頭嘛?”金鎏沒有等秦之翦說完便打斷他的話說道,“王爺請放心,我並不是要作踐自己的身子,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怎樣對我的丫鬟的,這樣我也好等量的回報到她的身上!”
秦之翦聞言望著金鎏,她眼中憤怒是那麼的明顯,一點矯揉造作的掩藏都沒有,讓他不能拒絕,終於在她的視線中點了頭,道:“我帶你一起去!”
坐在如風馳電掣般行進的黑色駿馬上,金鎏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馬鞍之上,巨大的黑色大氅覆蓋著她的身體,只留一個小小的頭顱露在外面,冷冽的北風吹在她的臉上,像刀割一般的疼,加上馬上的顛簸,讓她只要輕輕一搖頭就覺得頭疼欲裂。
四名黑衣人手舉火把在前面馳騁,秦之翦緊緊的抓著韁繩,把金鎏護在身前,一雙如鷹隼一般的眼睛在黑火把照亮的漆黑山林中巡視著,不放過任何一點可以的跡象,可是身前人的情況卻讓他更加的關心。
“不舒服嗎?”秦之翦在金鎏上馬的時候就發現她的第一次騎馬了,可是她堅定的神情讓他沒有再次開口拒絕她的隨行,依然按照她的意思把她帶了出來,可是她現在的樣子並不好,讓他不由的擔心起來。
“沒關係!”金鎏吸了吸鼻子,可是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讓她呼吸有些困難,只有張大嘴呼吸,說出話來也帶著些許鼻音。
“你著涼了?”秦之翦心驚的道,手裡的韁繩用力一拽,放慢了速度。
“或許有點,沒關係的,先找到碧璽要緊!”金鎏感覺到身下馬的速度慢了下來,忙開口道,轉頭望著身後的秦之翦,後背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他堅硬如鐵的身體。
因為金鎏的碰觸,秦之翦立刻明銳的發現她身體如火一般的滾燙,一咬牙勒緊了韁繩,“不行,你必須馬上回去,我讓人去請大夫。”
死命黑衣人見主子的馬停了下來,也都紛紛勒住了韁繩,原地等地等候著沒有靠近。
身體不再顛簸,金鎏感覺舒服了很多,可是因為擔心碧璽,她心急的握住了秦之翦緊握韁繩的手,低聲道:“可是我要去救碧璽!”
“你放心,我的人會繼續尋找!”秦之翦果斷的道,抬頭喚了一聲:“夜鷹!”
一名黑衣人立馬調轉馬頭趕了過來,就在他朝秦之翦走來的同時,一名黑衣人突然伸手往黑暗處指去,低聲喝了一句:“王爺,那裡好像有人!”
金鎏聞言忙順著黑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可是因為卻什麼也看不見,忙轉頭望向秦之翦喚了一聲:“王爺!”
因為擔心金鎏的身體,秦之翦有一刻的遲疑,可是依然抵擋不了她哀求一般的眼神,抬頭朝已經走到他們身邊的夜鷹看了一眼。
夜鷹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翻身下馬,朝那名黑衣人所指的方向快速奔去,不消一會便消失在金鎏的視線裡,又過了一會,夜鷹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王爺,這裡有位姑娘!”
“是碧璽!”金鎏一陣心驚,開口說道。
“坐好!”秦之翦知道這個時候要金鎏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想儘快的找到她口中的丫鬟碧璽,好帶她回去找大夫給她醫治,不用她開口請求,便雙腿往馬肚子一夾,帶著剩下的三名黑衣人朝夜鷹所在的方向走去。
“怎麼樣?”剛到夜鷹所在的地方,秦之翦還沒有下馬便開口問道,緊緊的護著金鎏,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沒有讓她下馬的打算。
“王爺,這位姑娘還活著,只是”夜鷹沒有說完,側過身體露出用他的披風裹住的碧璽。
原本聽見夜鷹說人還活著還鬆了一口氣的金鎏,在見到碧璽和她旁邊一棵大樹下散落的衣裳和被割斷的繩索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金幸汐這是八光了碧璽綁在樹上,想活活的凍死她啊!這山林裡必定有野獸出沒,萬一碧璽遇上野獸,那豈不是連骨頭都會不剩一根!
金鎏緊緊的咬著牙關,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整個腦袋像是在用鞭子抽打一般的疼,她怎麼沒有看出來,金幸汐竟然是一個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比起大夫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既然她們母女兩個都想致她於死地,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今日她們沒有讓她死,明日便會是她們的死期!
“王爺,請你讓人把碧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