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能拖的一時便是一時好了,連以前那般不是我的強求也不得的自信也沒了,完全一副戀愛中人常有的患得患失情態。
金鎏的表現秦之翦都看在眼裡,見她也不是頂願意回去,心裡一陣歡愉,更是拽緊了她的手,道:“聖旨自然是不能違抗的,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哦?有什麼辦法?”金鎏好奇的問道,她只聽說過聖旨不得違抗,卻沒聽說過還有商量的餘地。
“若是你病了呢?”秦之翦笑著說道,“你是有功之臣,身體有恙,皇上自然應該體恤,哪能不顧你的生死非要讓你上路的,況且我這份摺子送上去總要些時日,在等來聖旨又是一段時日,一來二去,豈不是拖延不少時日了?”
金鎏還當秦之翦有什麼好法子,弄了半天卻是要她撒謊稱病,不過想想他說的也對,若這樣一說就算皇帝不體恤她,也拖了些時日,總比現在便啟程回京的好,想到秦之翦一個忠臣賢王,竟然為留自己幾日出了一個這樣的餿主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意思倒收不住了,就這在秦之翦的面前大笑了起來。
秦之翦被她笑的莫名其妙,等想明白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中多少多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笑過之後,二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俱是情意濃濃不捨彼此的情話,門外便想起了夜隼的聲音。
“什麼事?”秦之翦成功的留住了金鎏,心情好了一些,連帶著被打擾了也沒有半點怨氣,只揚聲問道。
“稟王爺,白六少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