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我又打給了她的助理… 木子。她也說好幾天沒看見法子了。
「那你有藤原紀香的電話嗎?恩。好的知道了,謝謝。」
按照她給我電話號碼,我打了過去。
「喂?哪位?」
銀鈴般的女聲在電話中響起,讓我心神一蕩。
「是藤原紀香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是這樣的,酒井法子這幾天在你那裡嗎?」
「法子姐被山口組的人抓去了,我也很著急。報警了兩天,都沒任何回應。」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是她男友。我現在就坐飛機過來。」
「那我去機場接你。恩好的。」
他媽的,山口組的狗敢碰我的人?我急忙拐彎直奔機場。路上打了個電話給向華強,說我有急事要去日本一次。他只能等我回來後再一起去澳門。
還好香港到日本的客機還有一小時就起飛,連老天都眷顧我。
從我穿越過來,其實已經改變了歷史的一部分,好比李嘉誠的兒子被綁架,這次又輪到酒井法子了。這些沒有出現在以前歷史中的事件接二連三地發生,是不是已經向我預示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了?還是那句話:只有老天知道!
經過短暫的航程,終於抵達了東京國際機場。這裡到處都是廣告,其中一塊巨型電影海報,就是我和莫妮卡參演的那部。東京的影迷也一定看過那段‘逼真’的床戲了。想想當時是多麼地刺激啊。
一個清秀得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正拿著一張寫著‘王天佑’三個字的牌子舉著。白色的連衣裙讓她顯得非常清純,和後世那個性感女神的稱號,絲毫沒有一點聯絡。
「藤原紀香小姐?」
我這時候不能露狼相,畢竟法子還被綁架了。
「王天佑先生?」
藤原紀香狐疑地看著我,怎麼想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美麗的法子姐姐,會為了這麼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拋棄戀愛三年之久的男友。
「是的,請多關照。法子的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吧。」
藤原紀香帶我來到了一家咖啡店。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坐了下來。
原來那天通話之前,法子接到了唱片公司的臨時通知,要求她為新唱片做三天的宣傳,所以就耽擱了。
但就在約好要一起去香港的那天早上,藤原紀香拿著準備好的行李箱,來到了法子的住處。遠遠看見幾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把酒井法子推上一輛麵包車,然後呼嘯而去。之後就失去了她的訊息。
「那你怎麼確定是山口組的人呢?」
「山口組的衣服上有標記,諾,我書包上就印了這個。」
「你沒事幹嗎印這個?難道你也是?」
「才不是呢,印了這個,學校裡就沒敢人欺負我了。」
「哈哈,你很聰明嘛。」
「那是當然。」
「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回去吧,我這就去救她。」
我掏出信用卡買單,誰知道這家店沒有機器。來得急,還沒來得及換些日幣。
「我來付吧。」
藤原紀香掏出一張千元,交給了服務生。
「真不好意思,下次請你吃法國大餐。再見。」
「我也去?」
「太危險了,你還是先回家。我找到法子,再去找你。」
「可是」
「就這樣吧。拜拜」
我已經急著跑出去。
「這個男人真的敢一個人去救人啊?」
藤原紀香看著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路過銀行時,在裡面領取了幾百萬日元。坐上出租來到華裔聚集地。從這裡買到山口組的情報。當然,賣情報的傢伙肯定是被我咔嚓了。因為他可能會暴露我的行蹤。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是我的做事風格。
「說,你們山口組在東京的老巢在哪?」
一條後巷裡,我單手掐住一個東洋矮胖,他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我打斷,整個人就象一個布偶一樣。
‘咵嗒!’我輕蔑地扭斷他的脖子。仍進了塑膠垃圾堆中。
飛行的烏鴉停在半空。我堂而皇之地在目的地搜尋酒井法子的下落。
「法子?」
在一間很狹小的房間裡,我發現了雙手反綁的她。
「天佑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