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哦’一聲,折回步子,褪了鞋襪上床,在她身側躺下。
感受到他的存在,夏玲玲摸上他的胳膊抱住,“我以前在姜府,看到有人中暑,他們就扒掉衣服,把水潑在那人身上,並用溼床單裹住,蕭紫陽中暑了,我就依葫蘆畫瓢的處理。”
“你說,蕭紫陽中暑了?”顧長歡瞠目結舌,震驚的怎麼都不敢相信只是中暑,他分明看到兩人疊在一起的?
“這就是事實,我聽到馬蹄聲,想到會打翻你這大醋缸,不想讓你誤會,就要跑出去解釋清楚再進去,哪想蕭紫陽從床上掉下來,我不自量力的去接人,後來,你就進來了。”
顧長歡聽著她的解釋,非常的合理,可以的說天衣無縫,可是他不解的是,那幅畫那張紙該怎麼說?
要相信她嗎?
相信,就把以前的事擱在心裡,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這樣生活。
不相信,可他又問不出口。
想過只要她解釋就相信,就不計較的,可當事實擺在眼前,卻發現要做到好難。
她都解釋清楚,他卻沒有反應,夏玲玲心中悵然,放開他的手,背過身去,道:“事實就是這樣,不管你信不信。”
有一剎那的猶豫,可還是點頭,“我相信。”不管怎麼樣,只要她還肯和他在一起,他就努力去相信她,“只是,玲玲,我能不能提個要求?”
“什麼?“
“以後能不能不單獨和別的男人見面,好嗎?” 他承認自己小心眼,妒忌心強,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有接觸,恨不得用鳥籠把她圈住,只做他的金絲雀。
“我儘量,不過,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衝動,你看你那天把蕭紫陽打的,傷的很厲害耶!”大蠻牛一頭,橫衝直撞的,什麼都聽不進去。
現在想起來他都揪心,都會恨不得把狠扁蕭紫陽,“任憑誰看到那樣的場面都冷靜不下來,除非,我不在乎你,看到那情形也就無所謂了。”
“我知道你在乎我。”她轉過身和他面對面,抬手摸他的俊臉,“就是生氣你老衝動,讓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
“這。。。。。。對不起。”顧長歡慚愧的低下頭,每次都是不問清楚就發火,也難怪她生氣,臉頰在她掌心蹭了蹭,柔聲道:“玲玲,我愛你。”
要死!每次都來這招!吃定她聽到這三個字會心軟嗎?“俗話說,事不過三,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和你翻臉。”
“知道了。”聽出她語氣中的軟化,顧長歡覺得雨過天晴,伸手把人抱住,耍賴的把臉貼在她胸前磨蹭,“我會注意的。”
“哎呀,你別鬧,我身上癢的厲害!”他這一磨蹭,身上就發熱,長痱子的部位就刺癢的厲害。
聞言,顧長歡趕緊把人放開,衝她無辜的眨眨眼,“娘子,我忘了。”想來在痱子沒下去以前,他又得禁慾了,唉,原不供給冰塊是想逼的她低頭,可現在報應到兩人身上,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這個小插曲,顧長歡心中雖不能完全釋懷,但還是決定不計較,並認為此事已告一段落,可夏玲玲不這麼想,非要顧長歡上門給蕭紫陽道歉,他不樂意,夏玲玲就不理她他。
打人是不對,可蕭紫陽作為讀書人,覬覦別人的妻子,且罔顧禮數和女子獨處,還讓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做出讓他誤會的行為,也是十分不可取的。
所以,顧長歡根本不打算道歉,他計劃陰奉陽違,把夏玲玲糊弄過去,不過,還是要做做樣子,他決定外面轉悠一圈待天黑後再回府。
田卓陽送了銀子給蕭紫陽,也幫忙轉了話,並在對方的追問下,告知他夏玲玲被禁足。
要不是為了中暑的他,也不會引起這些誤會,蕭紫陽內疚又擔心,這幾日寢食難安的,總是想著找機會當面和顧長歡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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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情形,看的顧長歡觸目驚心,“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想到有些病症就是渾身起紅斑的症狀,比方說水痘、麻風病或者瘟疫,嚴重者會喪命,顧長歡的心緊緊一縮,大聲衝外面喊,“來人,快叫大夫過來,快啊!”
心頭被恐懼佔據,完全忘了兩人在冷戰,他手忙腳亂的從櫃子裡翻出衣服,慌慌張張的往她身上套,“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有事的,玲玲,你不要怕,不管是什麼病,我都會找人把你治好!”
他的手在不停的顫動,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卻發現肚兜沒穿好,他只要又扯開把肚兜穿好。
本愛不想搭理他的,可他一副生了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