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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明鏡堂是要去爭取,可覺得對不起皇上,他怕和皇上再也做不成朋友,所以心裡有顧慮。

明鏡堂問他,“長歡,如果是你,朋友和女人之間,你會選哪一個?”

顧長歡凝眉,思忖了好久,還是搖頭,“不知道。”理論上來講,女人和朋友他都不想失去,可現實怕是不容許。

他就是心底在不停搖擺,所以才找他看能否要個明確大答案,可這種事情,沒放在誰身上,是體會不到那左右為難的心情。

明鏡堂又連著喝了幾杯,他很想一醉不醒,可頭腦卻越發情形,腦海裡不停閃現兩個人的影子,讓他的心情更加鬱結。

“或許。”一陣沉默後,顧長歡突然開口,明鏡堂撇過頭看他,他迎月光坐著,眼底是圓圓的明月,顧長歡斂眸,建議道:“或許放在我身上,也會像你一樣痛苦。”

明鏡堂以為要給他答案,全神貫注的聽著,可卻是這樣是一句類似於安慰的話,心底有些失望,也有些沉重!

兩人在花園坐到三更天,明鏡堂有些醉意,顧長歡讓下人準備好房間扶他下去休息,他則朝臥房走去,不把蕭紫陽的事情問清楚,他晚上八成會失眠。

臥房燈火已熄,顧長歡抬手要敲門,可稍一用力,門就開了!哈哈,她竟然沒上門插,真是謝天謝地,他真是好運氣。

其實,夏玲玲有事和他說,就靠著床頭邊看書邊等丫鬟帶他過來,可等著等著,她就睡著了,柔兒進來沒叫醒她,把燈吹滅就掩上門離開了。

顧長歡誤以為她故意留門,等著他過來呢,因此直呼自己笨,沒瞧出她這點小心思。外面月光明亮,屋內也映的發亮,不用點燈就著微弱的光線,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鞋子一踢爬上床。

夏玲玲和以前一樣,縮成一團緊貼牆睡,他輕輕的把人摟住懷裡,她咕噥了兩聲,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舒服的位置躺好,而手臂無意識的張開環在他腰上,動作很自然,就和他一直在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樣。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她咕噥出的兩個字…長歡,想起兩人第一次行/房時,她喊的是別人的名字,現在卻是他,這是不是表示在她心中,他的位置別那個人重要呢?

想到這一點,顧長歡的心陣陣悸動,暫把蕭紫陽的事拋到一邊,靜靜的享受這激動的喜悅。

隔日早上,夏玲玲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看到眼前是一堵肉牆,牆上還有顆肉肉的小石頭,她抬眼晚上看,是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現在對他是完全適應,沒一點警覺心,唉,完蛋了,她徹底淪陷了。

注意到她是胳膊環在他腰上,夏玲玲下手狠狠捏了一把,顧長歡抱著她正睡的酣暢,吃她的螃蟹手,迫不得已的清醒過來,可兩眼卻睜不開,握住她作亂的手,把人往懷裡拉了拉,含糊不清道,“寶貝兒,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起來了,你身上有酒氣,很難聞。”把他趕出房間,還對他不理不睬的,夏玲玲自覺過分,昨晚就是想借找他商量事情,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哪想到他晚上就摸回房睡了,這樣也好,正和她的心意。

顧長歡睜開雙眼,神情慵懶的打哈欠,而且是故意衝著她,夏玲玲嫌惡的皺起小臉,要掙開他靠床頭坐著,顧長歡不讓,手一拉她又回到他懷裡,“小懶貓,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

夏玲玲答:“我天天醒的這麼早。”

他笑了,寵溺的捏她的小鼻子,取笑道:“是嗎?那以前是誰賴在床上不起來的?”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他晚上過度操勞,她能累的起不來,要睡到日上三竿嗎?

他笑的越發得意,“好好好,都怪我。”看她不提他晚上進房的事;顧長歡就當她默許他回房睡,心裡直樂的美滋滋的。

見他笑的傻兮兮的,夏玲玲也忍不住笑了,用食指戳他的胸膛,道,“快起來,把身上洗乾淨,我有事和你說。”

在她的催促下,顧長歡不情願的起床,可手還是不放開她,“你和我一起洗。”

“不行,加上今天還有五天,你掰著手指頭數完再說。”她可清楚的很,和他洗澡會發生什麼事,要真是隨了他,太陽到頭頂也出不了門。

顧長歡哀怨的往下半身看,一大早精神這麼好,卻是沒人疼愛,唉,怨夫,他現在是慾求不滿的怨夫,“玲玲,你能不能用別的辦法懲罰我,比方說銀子?”

他家底那麼厚,讓他出個百十萬兩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這不痛不癢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