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葡萄籽,他意猶未盡的舔舔舌頭,雙眸幽幽的瞅著她,眼底是深沉的慾望。
看他眼神就知道要發…情,夏玲玲不理睬她,從他懷裡起來,整理好凌亂的頭髮,對他的慾望視而不見,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葡萄。
他人真的無可挑剔,就是慾望太強烈,眼裡經常放幽光,就如那餓狼,隨時都能朝她這隻小綿羊撲過來!
顧長歡乾笑兩聲,繼續吃蘋果,他也沒辦法,對她就是把持不住,他也知道天天這樣很傷身,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片刻後,手上的蘋果吃飯啊,他也恢復過來,抬眼看天邊的夕陽,正要落入西山,天際的晚霞一片火紅,幻化出多姿的形態。
看他眼底閃爍著紅色,夏玲玲也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景色很美,可惜時間短暫,空留一聲感慨:“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聞言,顧長歡挑眉,先是詫異,後覺得她的語氣太傷感,眼底也是惆悵和茫然,她在想什麼,又在傷感什麼?
“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
眼底依舊映著晚霞,可也多了一個她,該有滿滿的擔憂,帶著些許迷茫,她勾唇淺笑,“我只是有感而發,你別擔心,不過我還是要說,我很慶幸陪在身邊的是你,很慶幸是你的妻子。”
顧長歡瞅著她,雙唇抖動了下,她還是沒有說愛他,但這也足夠震撼,她該是完全接受他,把那個蕭紫陽摒除在外了吧?
原本因猜測她今日的心情是否因蕭紫陽的離去而沉悶,可此刻由她這句話,他好似吃了定心丸,瞬間就踏實下來。
“玲玲!”他動情的低喚一聲,再次不顧她的拒絕把人攬在懷裡,“我也是,很慶幸遇到你,併成為你的丈夫。”
這次她沒有喊熱,順從的靠在胸口,他真是容易滿足,不過一句簡單的話,就能感動成這樣, 這也正好證明他愛她,在乎她,只是這感情能持續多久,會不會就像美麗的夕陽,很快就會消失不見?
兩人在那裡坐了很久,直到太陽落入西山,晚霞消失不見,天色微黑時才起身離開。
夏玲玲想起了什麼,淡淡的瞥一眼他的下半身,“這好像是第一次你沒動色心。”
顧長歡楞了楞,隨即詫異的頷首附和,用手中的扇柄抵著下顎,她真是褒還是貶啊?不是滋味道:“好像我隨時要發情似的,我才沒那麼齷齪。”
夏玲玲拿眼橫他,語調上揚,嘲弄道:“是哦?原來我嫁了一個正人君子!”
“當然!”顧長歡理直氣壯,他也有坐懷不亂的時候,真是碰上她,興致格外高,“我本來就是正人君子!”他再次重複,也不知是在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
夏玲玲但笑不語,暗道,今晚就讓你當正人君子!
身上的衣服著了汗水,有了汗腥味, 兩人回房換了衣服後才回飯廳,意外的,孫聞玉也在場,而在晚飯後他也沒起身告別。
原來下午在花園玩耍時,孫聞玉不小心扭傷了腳,顧長樂就乾脆稟告父母讓他住下來,待腳傷痊癒後離去。
顧長歡暗道,花園裡地面很平,怎會扭傷?而且是個大男人,也太嬌弱了吧?
夏玲玲則猜測,留在王府才是孫聞玉的目的,而且,他的腳傷不知真假,要說是裝出來的也是有可能的。
回到茗香院後,夏玲玲讓柔兒私下打聽孫聞玉如何受傷的事,她出去沒多久折回來,答案是不知道,原來花容公主離去時揮退在花園伺候的丫鬟,要留兩個有情人獨處。
也就是說,只有長樂知道實情,或許老王妃也知道,因為要把人留下來是需要正當理由的,不過也不保證長樂找理由糊弄人。
柔兒小心看她一眼,猶豫不決道:“王妃,還有件事,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她是直性子,吞吞吐吐的讓她有了警覺,“你說。”
柔兒掙扎著,糾結了好一會兒,下定決心似的握著拳頭,“奴婢一姐妹分到公主的住處伺候,她說公主經常發脾氣,還對下人拳打腳踢的,還威脅她們不許對外人說,否則就殺死她們的家人。”
夏玲玲不稀奇,也可以說在她意料之中,刁蠻任性、驕縱無禮才是花容公主的真性情,只是難為她每天要扮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真是委屈了!
柔兒瞧了她淡定的神色,著急道:“奴婢的姐妹偷偷的告訴奴婢,讓奴婢轉告王妃,千萬要小心公主,不可大意。”王妃雖不喜說話,老是冷冰冰的樣子,可相處久了,大家發現王妃人不錯,對下人都挺好,也就慢慢的習慣了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