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知,腳下一滑,他人從臺階上滾下去,顧長慶見狀去拉,可顧長喜的向下的衝勁大,把他也拖了下去。
只聽得兩聲尖叫聲,兩人雙雙跌坐在松膠上,兩人忘了這是松膠,手撐著身子要起來。
“啊,我的手粘上去了!”顧長喜驚聲尖叫,“啊。。。。。。拉不開。。。。。。粘上去了。。。。。。”
雙手,雙腳和屁股都被松膠粘住,渾身上下能動的就只有腦袋和嘴巴,顧長慶比顧長喜淡定,揚聲喊人:“來人來人。。。。。。。”
見到兩人的慘狀,夏玲玲從庭院中的假山後面走出來,笑道:“自食惡果,說的就是你們兩個吧!”
被她的嘲弄急紅了眼,顧長喜急紅了臉,“長舌婦,你你怎麼沒滑倒?”
夏玲玲走到松膠邊緣,笑嘻嘻的摸兩人的頭,“第六感!”
松膠和桐油的味道這麼大,她又不是傻子,明知有詐還往上踩,所以她從臺階一側的沿上走過去了。
聽到腳步聲和說話聲朝這邊來,夏玲玲起身,道:“有人來救你們了,我走了!”
視線掃到臺階一側的木桶,瞧到裡面是烏黑的液體,還有一股墨香,她拎起來,對著雙胞胎笑的燦爛,“不能浪費了。”
“你敢,啊。。。。。。。”在兩人的尖叫聲中,墨水從頭上淋下,頓時成了兩個小黑人。而來不及合上嘴巴的顧長喜還吃了一嘴,噁心的他趕緊往外吐。
“不錯!”把木桶扔到鋪滿桐油的臺階上,夏玲玲拍著手,得意的笑著離去。
秋香是雙胞胎的丫鬟,前天被鎖在破院子裡定和他們脫不了關係,她夏玲玲心眼小,現找了機會小小的報復,心情甚是爽快。
好心情的回到茗香院,看到顧長歡一派悠閒在坐的客廳品茶,她的好心情猶如烏雲蔽日。
“今晚不出去?”事關睡床還是睡椅子,她要高度重視。
顧長歡倒下一杯茶朝她推過來,“本王怎忍讓王妃深閨寂寞,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呢!”
呿,你在我更睡不著!夏玲玲本想去內室的,想了想在他對面坐下,“咋倆打個商量!”
“哦?為夫洗耳恭聽?”顧長歡坐正,一雙星目凝在她身上,非常認真的樣子。
夏玲玲說:“你以後住花樓好了,美女美酒作陪,不是挺逍遙的。”
顧長歡眉毛一眼,隨即曖昧朝她一笑,“王妃,你吃醋了?”
夏玲玲橫他一眼,“你不是牛,我也沒彈琴,我說什麼你心裡清楚, 不要亂扯。”
041 睡哪兒,由本王決定
對牛彈琴,拐著彎兒的罵她,可真有她的!
顧長歡也不生氣,就這麼曖昧的笑著,試圖從她眼底發現些其他的情緒,可惜,她是真的討厭他,不想他出現在眼前。
被女人黏習慣了,碰到不黏的,還真是不習慣。
“我們是新婚,這樣冷落王妃,本王可過意不去。”顧長歡打定主意在家過夜,不管她如何阻止都沒用。
夏玲玲連連搖頭:“你不要左顧言他,我們不是夫妻,你這樣胡攪蠻纏有意思嗎?”
顧長歡抬眼瞅她,提醒道,“這是王府,這是本王的家,想去哪兒,由本王決定。”
“。。。。。。”夏玲玲緊抿雙唇,看他就要賴著的模樣,咬咬牙,霍的起身朝裡屋走去,趁他現在不休息,先去床上歇會兒。
顧家只有晚飯是在一起用的,顧長歡和夏玲玲是最後到的,敢跨進門,就察覺到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抬眼看過去,原來是雙胞胎,兩人臉色都很臭,吃了大便一樣,夏玲玲帶著微笑,先是和公婆請安,之後和顧長樂打招呼,最後才看向兩人:“兩位小叔開飯了。”
顧長喜和顧長慶憤憤的瞪她一眼,然後才笨拙的去拿筷子。
兩人手上腳上屁股上都粘在松膠上,粘性太強,只好把鞋子脫下來,褲子也剪破從身上扒下來,至於手上則沒那麼幸運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把手扯下來,手扯腫了不說,還粘了很多松膠洗不下來。
顧長樂看到兩人笨拙的樣子,低聲吃吃的笑著,碰坐在旁邊的夏玲玲道,“大嫂,我告訴你。”
她剛開了頭,就被顧長喜喝住,“不許說。”今天被反整了不說,還讓下人扒了褲子,丟人死了,這會兒他又羞又惱,臉漲的通紅。
顧長慶則什麼都不說,低頭扒飯,臉快埋到碗裡去了。
顧長歡一下午待在書房沒出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