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剋制到極點的男人心疼。
朱祐樘心中酸酸的,有點疼卻又覺得十分的甜蜜。他怔怔地望著一臉堅決地朱厚照,略帶哽咽地道,“照兒,你還小,不知道世事無常,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永遠”
“不,父皇,您錯了!我不小了!”朱厚照看他居然還有猶豫,知道不下猛藥不行了,他狠心地道,“父皇,雖然在您眼裡我還並不成熟。但是至少我知道人生在世當有所為有所不為。作為一個男人需要揹負起自己應該做的責任,既然您將江山社稷交給了我,那麼我會竭盡所能的去保護她,發展她,讓她變得更加的強盛。若是您真的要我去娶妻生子,那麼我會按照您說的去做,但是我們之間卻不會再有任何以後了。從那之後我只會盡量的去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即使我並不喜歡她,可是我會盡到自己對家庭的責任您確定,這些是您想看到的嗎?”
朱祐樘的臉色頓時煞白,若是從來沒有得到過,他或許還可以忍受失去,但是明明已經兩情相悅過卻不能在一起,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如何能度過沒有照兒的日子。
他的心底生起一股無邊的恐懼,充滿霸氣的狠狠將朱厚照擁在懷中,低喃道,“不,不可以照兒,你不可以離開父皇,父皇以後再也不說這事了,依你,都依你的!日後,若是祖宗們降罪,就都怪到父皇頭上好了,不管什麼天理不容,絕子絕嗣,父皇只要你!”
朱厚照太清楚自家父皇害怕什麼了,可是對於這種太善於控制情緒、將自己真正心意埋在心底的人,不狠心一點是不行的!
他將臉埋在朱祐樘的胸膛中,嘴角卻泛起狡猾的笑容。壓抑住欣喜,他故作生氣的掙脫朱祐樘的禁錮,退後半步用手指點住朱祐樘的胸口,斬釘截鐵地道,“父皇,我們之間沒有退路!”
朱厚照說完便轉身找了張躺椅假寐,他知道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剛才的那些話,父皇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下,於是將獨自思考的空間留給了朱祐樘。
直到夜晚躺在床上,朱祐樘才不得不感嘆,對於他們之間的感情反倒是兒子看得更重,態度也更加堅定一些。心中想著心思完全無法入睡,他睜開眼睛靜靜的望著身側的朱厚照。
夜色中的朱厚照少了一絲白日裡的倔強與陽剛,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他眼中的犀利,看起來反倒顯得有些脆弱。他伸出手指細細的描繪著朱厚照精巧的五官,這眉像自己,這鼻、這唇也像自己,而那雙桃花眼則像他母后,從五官上能看得出這孩子繼承了父母雙方最好的遺傳,獨獨就是不知道這性子究竟是像誰
“父皇睡不著是吧?”
有人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就是死人也要醒過來了,朱厚照翻身將朱佑樘撲倒,邪惡地舔了舔嘴唇,“不如我們玩點別的”
對於欲 望他從不習慣掩飾,手指輕輕一挑便將朱祐樘腰帶拉松,被扯開的單衣下是□的胸膛,隨著急促地呼吸起伏越來越明顯。
朱厚照的食指輕輕點上朱祐樘的喉結,打著轉兒一路往下充滿挑逗的撫摸著。兩人的下腹緊緊的貼在一起,朱厚照若有似無緩慢蹭著,擱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兩人相連的部位父皇的欲 望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火熱。
指腹緩緩地滑過鎖骨、胸口,然後在肚臍上盤桓流連,最後以極慢極慢的速度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往下滑
朱祐樘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粗重的呼吸卻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感受。
再下一點,再快一點
朱厚照好像完全聽不到他的心聲,動作反而越來越慢,明明手指就要碰到那急需要撫慰的地方,卻偏偏就是不去碰觸,甚至連那緩緩磨蹭的動作也停住了,總是要隔上很長一段時間才會輕輕的蹭上一下。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反而更要人命
“你是在玩火”當朱祐樘發出聲音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行。一直以來朱祐樘的自制力雖然強,但是惟獨對朱厚照沒有任何抵抗力,而且那僅有的一絲理智還有著越來越弱的趨勢
朱厚照當然知道自己在玩火,要不然也不會故意如此,誰叫他最近感覺憋了一肚子怒火呢。登基、逼婚、地震諸多的事情在短短的時間內一起發生,每一件事都偌大的壓力,更讓他惱火的是父皇的態度,每一次感覺到朱祐樘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存有不確定,他就覺得十分惱火。
即使換位思考,能夠理解朱祐樘心中的煎熬,但是想起來卻也還是覺得憋屈,有時候他恨不得能去拎著父皇吼上一記,子嗣又怎麼樣,不是自己喜歡的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