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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俞心想,我是她父親,比起你來,我自覺更心疼她一點。不過,這句話,他爛在了肚子裡面,以免杜秉漢這老頭子又要吹鬍子瞪眼。
接著,杜秉漢又摸了摸那玉,只見那玉溫潤透亮,與一般的玉無常。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嘆道,“奇哉奇哉!”
陸俞看見他感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杜秉漢轉過頭來望向他說,“你看看你選的好女婿,真是邪氣得可以,要是我們家小牧牧多好啊!”
陸俞一聽就不同意了,“這沈白是我親自挑選的女婿,我們家司音也贊同了的。你看沈家雖不是什麼大富之家,但是也是書香門第,沈尚書名聲在外,司音嫁過去說不上埋沒。再看沈白本人,不僅是本屆新科狀元,而且文武全才。他又曾是司音的夫子,兩人有感情基礎。比起皇室貴胄之間的爭權奪勢,怎麼看,沈白都是一個上上選啊!”
杜秉漢聽了這個,臉上鄙視的表情溢於言表,“膚淺,虧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將軍。沈白文武全才,沈家重文,那沈白的武從哪裡來?沈白是司音的夫子,那他除開教了司音詩書禮樂還教了江湖易容術,江湖人稱他為玉面書生,你說說,這是一般世家公子可以幹出來的事兒嗎?再看看你們收到的聘禮,其它的我不知,就光看這塊玉,就知道不是凡品。沈白一個凡夫俗子,從哪裡可以得到這樣的東西?”
陸俞聽到這裡,哈哈一笑,“這些都不能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沈白經歷豐富,交友甚廣。再說了,大丈夫何況出身,既然他肯把自己收羅到的好東西都拿出來送給司音,說明對於司音他感情甚篤。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嗎?”
杜秉漢笑了笑,“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司音這個小姑娘也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這麼兩個很邪的人走到一起,可能是因為臭味相投,但是危險也更加上升了。面對他們,你說不出危險在哪一刻?”
陸俞聽了這話,心中多少有些不屑。心想,我自己的女兒我還不瞭解嗎?有你說的那麼邪,好像要危害了世界一樣!
杜秉漢見自己再怎麼說,陸俞也像是打定了主意,於是便不再言語。面對司音的昏迷不醒,杜秉漢只是吩咐,每日湯水供足,等她自然甦醒。
陸司音像是陷入一個無窮無盡的夢裡,無數個聲音充斥在她的耳邊,她卻被一個聲音吸引,慢慢走向記憶深處。那個聲音在說,“司音,過來,快過來”像是有著無窮無盡的魔力,吸引著她過去。
她沒有任何的懷疑,就這麼跟了過去。
穿過一堵堵由聲音做成的牆,她拐了一個彎,跟隨聲音的召喚,迷惘地走著。
那小道說來也奇怪,剛開始的時候十分狹窄,在兩堵音牆中間,僅容一個人慢慢前進。拐過那個彎之後,豁然開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空曠了,司音看著眼前茫茫的一切,神智忽然清醒。
她終於記起,自己是因為戴上了那玉之後才暈倒,然後不知不覺來到了這裡。
這時,那個聲音在頭上響起,“司音,你來了!”
司音聽到這句話,抬起頭一看,只見頭上光芒萬丈,什麼也看不清楚。
瞬間,周圍黑了下去,她自己也逐漸升起,靠近光芒。
她半捂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在那片光芒裡,有一個妙齡女子穿著紅衣斜坐在那裡,她手杵在桌子上,撐著臉,也沒有看司音。另一隻手,則在擺弄著自己的裙襬。
但是那個聲音傳來,“司音,你來了!”
司音注視著她,發現她的動作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正眼看過自己。正當她十分迷惑的時候,那個聲音又說,“司音,我是玉魂,我在等你,等了好久!”
司音聽了這話,尷尬地笑了笑,“玉魂啊,你在哪裡?”
那聲音淒涼幽怨,“我就在你面前啊,你怎麼沒看到?”
司音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那女子還是那麼斜坐在那裡,看得出來身段妖嬈,露出來的側臉容貌也很姣好。但是,她的動作依舊沒有任何改變,也沒有正眼看過司音。
司音迷惑了,“你是面前的女子?”
那聲音笑了,聽起來有些調皮,“是啊,你不認識人家了?”
司音嗔怒道,“你都沒有正眼瞧過人家,人家怎麼可能認識你啊?”
那聲音嘆了一口氣,“我是不能看你的,看了你一眼之後,我就會與你合二為一,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對你說啊,所以現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