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紅錦的另一端,都在等待著那兩道聖潔身影的出現,在場的人不知道寒王妃是誰的,都一探究竟,已經知道寒王妃的,都想一睹那小女子今日的王妃風采。
畢竟此王妃不同於別的王妃,而是明璃國寒王,那被譽為神一樣的男子的王妃,自然要求不同於尋常王爺的王妃。此王妃的地位凌駕於皇上、皇后之上,她才是真正的一人下同,萬萬人之上。
雲元瑤雖然同冷斯瞳相處數日,但那小女子就是一個迷,讓人無法看清楚她最真實的一面。而寒王更是神龍見首不尾,給人一種迷一樣的感覺,今天終於有機會見到。
“他們來了”不知誰喊一聲,便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鋪下,所以人都不自覺地低下頭。
“免禮,請起!”一個聖潔高遠聲音鋪開,那一股力量輕輕把他們托起,幾乎所有人都是同時站起來,目光都投向聲音傳來方向,再也移不開。
紅錦的另一端,宛如天人的身影絕世而立,一身雪華色的天山銀絲錦袍泛著聖潔的光華,白雪一樣的銀絲披在身後,只把兩側耳後的髮絲用同色的髮帶系起,渾身上下有說不出飄逸出塵。
銀絲如雪,涼薄如冰;長劍指天,風雲變色。
他絕世而立,那眼神的確是涼薄的,人們能感覺到也只有他的眼神,他的面上像是渡一層佛光,聖潔高遠讓人不也正視,在他面前萬事萬物都卑微的,他們只能仰視於他。
而身邊的一抹嬌紅,閃耀著同樣的光華,絲毫不遜色天神一樣的寒王。
一襲大紅的雪山寒絲霓裳穿在她的身上,硬是把滿場的紅色都壓在腳下,滿頭黑玉般的長髮如柔亮的黑色絲綢隨意的披灑在身後,鮮紅的雙唇是雪地裡的紅玫瑰——鮮豔奪目。
紅色與白色的身影站在一起,宛如纖塵不雜的白雪與紅梅相互輝映,白雪中和著紅梅魅性,紅梅溫暖著白雪的冰冷,無論是缺了誰,畫面將不再完美,世間將不再完整。
兩人一起的走入眾人的盛會現場,高高在的無視著所有人的目光,徑直走向屬於他們的位置上,身上的袖袍一甩轉身坐下,在最高的俯視著下面的眾人。
會是她?
她是誰?
不少在心中打了一個問號,下秒馬上便得答案。
“本王的王妃——冷斯瞳。”
慕冽寒不容質疑的聲音,很快解開眾人心中的疑問,揭開盛會上的最後一層面紗。
下面一陣彼起此伏的議論聲,更多的目光集中到那抹妖紅的身影上,有些人是恍然大悟,如夢初醒,但更多的人卻是害怕,誰也忘記不了守花節,那雙沾鮮豔的手,那個渾身帶邪來的女子,她又重新回到他們的生活中,不知今夜明月是否會被染上血色。
皇太后靜靜的打量著上面的一臉平靜女子,原來真的是她,丞相府的二小姐——冷斯瞳。
是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女兒,那張臉長得真像她的母親,那個相貌平淡無奇的女人,她沒有很出色的外表,卻吸引了某人的心。
她也恨過、怨過的,只是如今都忘記了,只是看到上面的小女孩才想起。
那隨意站在寒王身邊的女子也一樣,五官真不算是很漂亮,可就是讓人移不開眼,她那雙眼睛可掩飾掉她身所有的缺點,讓人忘記了天空還一輪皎月。
素衣雲煙,冷若霜化;瞳眸乍現,月華失色。
天下山莊給了她很高批語,而且她的表現,是否真如這四句話描繪的境界。
而其中不少都知道她曾被賜婚於珞王,但是珞王在去年中秋節上誓死要退婚,是天下皆知道的事情。可是三個月前皇上又再下旨賜婚於珞王,那婚禮因與寒王婚禮撞在一起,是空前的盛大,只是為什麼她會站在寒王身邊,成今天的寒王妃。
剛解開一個疑團,新的問題又爬上來。
最讓感到不解的是——為何滄漓國一直沒有提出來,而珞王也沒有任何意見。
滄漓國不好提,不代表期待國不會提,只見雲桑國的使臣站起來說:“如果本使沒記錯的話,大婚當日是寒王是與滄漓國公主拜堂行禮,不知今日為何王妃如何換成,本當是珞王妃的冷家二小姐?”在古代拜過堂行過禮便是夫妻,此人分明是在說慕冽寒有心欺騙、玩弄天下人。
冷斯瞳挑一直眉稍,緩緩站出來,沒有戴面紗,人們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不屑,還有唇邊的那一抹冰冷的笑意,畫面似乎又回一年前,那個血腥場景,那一顆似乎還在他手中跳動。
場中的人似乎可以肯定,此人去年一定沒有參加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