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陸奕軒,滄漓國皇后之子,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
想也知道皇帝的心思,陸奕軒的名跟別人的不一樣。
希望他不是為了陸疏離找她的麻煩,她很不耐煩這種事情代人受過的事情。
陸奕軒玩味的看著冷斯瞳:“姑娘,不下跪麼?這可是以下犯上的罪。”
“切”冷斯瞳不屑的冷哼一下:“本姑娘不是滄漓國的臣民,你亦非本姑娘的君或主,憑什麼要本姑娘下跪,又何來的以下犯上。”
下跪,她這輩子誰都沒有跪過,一個皇子算什麼。
況且,他這皇子之位能坐多久,全憑她一句話。
“嘶”
圍觀的眾人抽著氣,這姑娘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敢如此囂張的跟八皇子說話。誰不知道在滄漓國有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不要得罪八皇子。
輕一刀斃命,重則全家上下,關入大牢中,每天把一家子趕入獸林中,讓野獸慢慢的咬死。
這樣的結局還是好的,有些是把衣服剝光捆起,丟入鍋中倒入各佐料,活活的燉熟,再分級其他活著人吃。
或者是時不是的就叫出來,折磨一翻再關回去,全當出氣筒用。
這女的自然是不在話下,誰不知道第一樓的幕後之主,便是比魔鬼還魔鬼的八皇子,只要給得起錢,那些女人怎麼折騰都可以。
只是可憐了那些無權無錢的百姓,有女兒的人家,都不敢叫人出門,太漂亮的女子沒有敢娶,怕招來橫禍,今天這小姑娘怕是逃不出魔掌。
冷斯瞳懶洋洋的靠在馬車邊上,把而是百姓的心聲都靜靜的聽一遍,今天她就做一會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渡化了一尊惡魔,不,一隻小惡鬼。
這種小角色算什麼東西。
佛曰:除惡即揚善。
冷斯瞳終於有當好人的一日。
活該這八皇子倒黴,剛剛這幾天都沒有殺殺人,剝剝皮,正好有幾個送上門來,讓解解悶,散散心什麼的,何樂而不為!
冷斯瞳懶洋洋地說:“說吧,你們想怎麼死法?只要是能死掉,又不用我太費神的,或者太過費力的,隨便你們挑一個,我親自動手的。”
能死在她冷斯瞳手上,那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光榮啊!
陸奕軒他們一幫人,一下子傻了眼,這小女子是瘋了不成,竟然敢跟他說出這種話,當真是反了不成。
旁邊的人早就嚇傻掉,聲也不吭一下。
陸奕軒面色漸沉,滄漓國內他是一人之下,萬一之上,誰敢對他這樣的無禮。
簡直是嫌命長。
“拿下。”陸奕軒黑著臉站在邊上。
那躺在地上裝死的男人,搓著手正走上前,就聞那劉媽媽叫道:“輕手,別小姑娘的臉開花,那就不值錢了。”
冷斯瞳頂著一臉無邪的笑容,可惜這不是在明璃國,明璃國大部分人,都知道這笑容後面藏著刀,讓人連自己怎麼死也不知道。要知道笑裡藏刀的最高內境界,就是讓人死後,仍然要保持著死前的開心表情。
陸奕軒和劉媽媽一幫人,出門沒看黃曆,竟然主動的撞上冷斯瞳這個主。
只見冷斯瞳廣袖輕舒,一干人還沒有反應,裝死的人腦袋便撞在城牆上開花,爆開的腦漿混合著鮮血,順著城牆流下來。
這下裝死的,成了真死,可憐腦袋爆裂,不然還可以看看他的表情。
以陸奕軒為首的一夥人,全都看傻了眼,怎麼也沒料到,眼前看似嬌弱無比的小女子,眨眼間便殺他們一個人。
噁心的畫面,讓人作嘔,而且真的有百姓顧不得性命,狂吐瘋嘔!
作嘔的聲音四起,冷斯瞳的小臉上,笑得跟花開一樣的燦爛,這樣就嘔了,若一會再有人衝上來,豈不是腸子都要吐出來。
“你敢當街殺人?”陸奕軒用手指著冷斯瞳,說話有些打結。
“你敢當強搶民女,本姑娘就當街殺人。”冷斯瞳學著陸奕軒的語氣說話,看著鼻子快要氣歪的男人,心裡是無比的暢快。
“況且”
“況且什麼?”陸奕軒從未吃過這樣的虧,心中火冒三丈的想殺人,但他還算是理智。
冷斯瞳笑眯眯地說:“況且是城牆撞爛他的頭,又不是我撞爛的。”她可是連頭都沒有動一下,跟她有什麼關係,怪他頭沒有城牆硬。
眾人面上一愣,這是又是什麼理論,難道拿著刀殺,該償命的是刀,不是人不成。
這種理論別人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