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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上來”

“可是,還是”

“少羅嗦”冷冷的甩出一句,維持著那個姿勢不變,緩緩的一個溫熱的身子貼近了自己的背,一雙柔軟的手臂纏在了自己脖子上,最絕的是那股似有似無的幽香,那麼的自然就彷彿一朵雨露下搖曳的蘭,清麗脫俗。

身為一個女人的水心,在腦子裡胡亂的想著,果然是尤物。背上的重量很輕,大概就是七八十斤,倒也算的上一個較小的美人。水心走得很快,無視街上那些鄙夷的眼神,面無表情的往客棧走去。

“小女子名柳香香,不知少俠如何稱呼?”

“隨便”

“少俠是不願意告訴香香麼”說著那圈起的手臂還有意無意的收緊。

水心被那軟糯和嬌嗔折磨的渾身不自在,強忍著把注意力投向地上的泥土地。如果說水心可以為她那抹較弱大發憐憫之心的話,那麼她一旦恢復自己那似有似無的媚態時,無疑是令同為女性的水心所不喜的。

“讓開”一聲大喝,一輛馬車橫衝直撞的在街道上疾行。

“啊,少俠,馬”水心揹著柳香香急速的轉身,腳尖輕點登時向後退了一大截。不過那馬車也停在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丫鬟梨花帶雨的跳下馬車,直直的向自己這邊奔來。

“小姐,小姐,你受傷了,放開我家小姐,嗚嗚,奴婢該死。”說著當著滿街人的面,跪在地上磕頭。

“起來吧,成何體統,大小姐請隨屬下回去。”一個配劍的男子,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濃眉劍目看著那位小姐,不卑不亢的額說著,右手始終握著劍柄,雙眼無視人的大量,只是口氣淡淡的飄出這麼一句。

“這位是救了我的少俠。”由於最終也不知道水心的姓名,最後紅著臉低下頭,兩隻手緊緊的拉著那件黑色的外袍。

“如此多謝這位少俠,就請閣下到我們的別院來做客,我們也好當面謝”

“不必”鬱悶的撇了一下嘴,看也不看這幾個陰陽怪氣的人,轉身離開。

“少俠,少俠”

“大小姐,請吧。”那個人看似恭謹,卻始終透出一點傲氣。跟著柳香香的身後,爽利的上馬,只是臨走前盯著水心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閃過一絲不明的流光。

水心嘭的一聲關上門,心頭卻一陣發寒。那抹視線如此的無情,無痕的眼中有抹疏離,而水瀲的眼中有抹淡漠,剛才的那人的眼中卻包含著一把利劍,冰冷的投注在身上的時候,仿若將你割裂。無奈的躺在床上,可是那絲香氣又飄入鼻中。憤憤的起身,把自己的衣衫從裡到外換了個遍才復又躺下,煩躁的看著那堆衣服,雜亂的散在地上就像一團細菌。

“嘭”那扇可憐的門,被一腳踹開,撞到兩側的框上,兀自晃盪。水心痛苦的揉著額角,不去感知那個如脫兔般的人。

“水心,水心,咦?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大白天的躺著呀。”

“沒事。”沒事就好了,但願它沒事。

火龍果似乎被這種沉默的氣氛傳染,倒是乖乖的端坐在桌子旁,手裡來回轉著那個茶杯。一時間這個屋子迎來難得的安靜,只有兩條細細的氣息在空間裡流轉。

“秦牧,你不要太過分,哼,好歹我也是這家裡的大小姐。”秦牧就是剛才接柳香香回別院的男子,他一把扯過那件黑色的袍子,扔在地上,劍尖舞動最後剩下一堆碎片。柳香香剛想要去撿,卻被牽制住了下巴,整張小臉被固定在大掌裡,不得動彈只能抬著眼憤恨的看在那人。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那個大小姐也是我給的,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圖逃離的我的手心。”說著邪惡的一笑,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伸出舌尖緩緩的舔舐。用力甩開自己的手,放置鼻尖輕嗅,滿足的閉上眼睛。

“魔鬼。”

“哈哈,你不是早就知道。”放肆的笑聲在院內迴盪,柳香香軟軟的跌坐在地上。

這個人足夠殘忍,他剛十三歲時便可以眼睛不眨的殺死路上遇到的那些山賊,一步步的從小卒子升到管家,踩著別人的性命爬到這個位置,霸佔了她的家業,也禁錮著她的自由。

是的,自己不過就是那個旗子罷了,這條命還是自己的一時心善在父親的板子下把他救了出來,這條命被富裕榮華富貴,應有盡有。別人只知道現在柳莊的當家閉關修養,卻不知他早就一具屍骸,即便那個父愛萬般自私,卻終究是自己生命的源頭。別人都在稱讚秦管家的利落能幹,卻不知他背後的陰辣。

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