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瞧著他與三妹妹之間也不怎麼合適。我們還是另外再相看別家的公子吧。”
蘇夫人原本中意的就是歐陽鑠,平南王爺兄弟雖多,但下面一輩裡面的少爺們卻都從軍,只有歐陽鑠從小跟著父母在南邊住,從小在外邊遊蕩,跟著葉逸風從了商。蘇夫人想著也就是他的身份能跟鶯歌相配,這樣既能攀上平南王府的勢力,又不至於讓人家太瞧不起鶯歌的出身。
當然,她也知道憑著身份,肯定是鸞音或者燕舞更合適些,可人都有自私的心裡,就算是庶出的女兒,也比侄女來的親近些。
錦瑟又回頭看了看那邊相對無語的姐妹三人,心想看來自己以後還真的學學者當媒人的事情。
飯後,眾人又說笑了一陣子便各自散開。
葉逸平臨走的時候約葉逸風出去,說族中的幾個兄弟們都給要給他慶祝慶祝。葉逸風搖頭拒絕了,說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行宮的差事完成了再說吧。
送走了眾人,葉逸風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還是回房去看他的心肝寶貝錦瑟。
錦瑟正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卸妝,圓潤的小臉因為懷孕後胃口一直不好的緣故又消瘦了幾分,小下巴尖尖的,十分惹人憐愛。
錦衣站在她身後把她高綰的髮髻開啟,拿了象牙梳子一點一點的梳理著,主僕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午後的陽光帶著一抹金色從窗欞裡照進來,有斑駁的光影照在光潔如玉的地磚上,影影綽綽,屋子裡安逸靜好。
墨菊端著銅盆進來,看見葉逸風站在門口沉默不語,臉上有柔和的微笑,跟平日裡判若兩人,一時間心底對他的畏懼悄然散去,只輕笑著問道:“大爺站在這裡瞧什麼呢?”
一句話打破了屋子裡的安靜,錦瑟聞聲轉頭過來,看見葉逸風正一臉不滿的瞥墨菊,忙笑道:“你今兒還出去麼?”
葉逸風走過來,伸手抓住錦瑟披在後背上的一縷秀髮,搖頭說道:“喝多了酒,頭有些暈。不出去了。”
錦瑟忙吩咐墨菊:“你快去叫人送醒酒湯來。”
墨菊答應著出去,錦衣也把手裡的梳子放回梳妝檯上,微笑福身,說道:“奴婢去給主子沏茶去。”便退出去了。
丫頭們都出去了,葉逸風越發上臉,乾脆一彎腰把錦瑟抱起來,轉身往床邊走去。
錦瑟怕他醉了,走路不穩,忙摟住他的脖子叫道:“別鬧了!小心把你的孩子摔著。”
“唔”葉逸風不滿的皺眉,“怎麼會呢,本少爺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哪裡會把你這小妖精娶進門來。”
錦瑟忍不住笑罵:“呸!我怎麼是妖精了,我又沒揹著你勾引男人!”
葉逸風把她放到床上去後,轉身蹬掉自己的靴子,又翻身過來把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呼吸著看著她的眼睛,低聲嘆道:“你勾引了我還不夠麼?還惦記著別的男人?”
“嗯是有點少哈。”錦瑟頑皮的笑著,扭著身子往床裡面躲。】
“別動!”葉逸風伸手扣住她的腰,放緩了語氣的威脅道:“若想安安穩穩的待著,就不許動!否則呵呵,我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而且算算日子,你肚子裡這快肉也過了三個月了吧?”
“沒有吧?”錦瑟眨巴著大眼睛很認真的說道,“我算著日子——應該還差著兩天呢。”
葉逸風立刻低吼:“你從那天算的?怎麼可能還差,明明都要四個月了!”
錦瑟也瞪眼:“我從發現懷孕那天算啊。不然還從我們洞房花燭夜開始算啊。”
“發現的時候已經一個多月了!死丫頭,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嗯?!”低吼過後,屋子裡一陣安靜。
不久之後,粗重的喘息聲從煙紫色的輕紗帳幔中傳來,還夾雜著女子的輕吟和男人的悶哼,把端著醒酒湯進來的墨菊給羞得滿臉通紅,匆匆轉身出去了。
把手裡的托盤交給小丫頭,墨菊揮揮手把眾人都趕走,一個人靠在廊簷下的欄杆上,抬手捂著又紅又燙的臉頰,半晌方嘆了口氣,暗道:這大少爺也真是猴急,少奶奶剛懷了身孕呢,怎麼能這麼胡鬧。想了一回,又感慨少奶奶到底是年紀小,竟不知道保護自己的身子。
坐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墨菊覺得腿腳痠麻了,還沒聽見裡面叫人,便站起身來要回自己房裡去。卻聽見房門一響,轉身看時,見葉逸風披著一件長衫從屋裡出來,看見她便吩咐:“去端一盆熱水進來。”
墨菊忙答應著下去,不多一會兒果然端了一盆熱水進來,葉逸風接了水盆進去,又反手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