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應該寵幸誰?皇后還是貴妃?” 酃祈霖一邊走著,手已經開始不太老實。
“貴妃。” 李月回答得很乾脆。
想到周賓說的懷孕方法,她又不想委屈酃祈霖,於是決定在危險期的時候,繼續縱容酃祈霖走老路,反正兩個人早已經習慣,即使她不說,酃祈霖也是常常要“寵幸”他所謂的“貴妃” 。
“嗯?” 對李月如此快的反應,酃祈霖有些意外,然後馬上笑得開心,現在月終於願意用這兩個稱呼了。
夏末的夜晚,清風微動,非常涼爽。
酃祈霖環顧四周,他們現在正走在湖邊的小路上,路的另一側是平整的草地,讓他有了一個想法。
“這皇宮裡還有哪個地方我們該去而沒有去的地方?”
“沒了,都去過了,你也應該老實地呆在寢宮裡,晚上別瞎折騰了,你怎麼就不累?”
酃祈霖點頭同意:“還有最後一個地方,以後就不會這麼光貪玩了,要和你練同心訣,想看看那武功練成後,到底有多麼厲害。”
“還有一個地方?是哪裡?”
酃祈霖指了下旁邊的草地,“今天我們就在這裡玩一次,然後回去睡覺。”
“在外面,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嗎?” 李月當然不想同意。
酃祈霖邪魅地一笑:“你問他們誰敢看,除非他們不要腦袋了。”
“不行。” 李月拒絕。
不過,她怎麼可能拒絕得了這個天下老大的人?
兩個人在草上奮戰了好長一會兒之後,相互依靠著,無力地躺在草地上,誰都不想起身。
遠處,風五傳音道:“皇上,現在可以把轎子抬過去嗎?”
跟了這麼多年,風五對這兩個人的各種行為都已經見怪不怪。
兩年過去,人們在平安中過著日子,只是有個話題經常被人提起。
按照舊的習慣,今年應該是宮裡選秀女的年份。
雖然大家都聽到了皇上當年發出的誓言,此生只愛他那美得不象話的皇后一人,不說別的,就說那份美,也的確值得他這麼做,可並不代表他的後宮只可以有皇后一人,三宮六院總是要有的,否則,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偉大的皇帝,一生只有一個女人,似乎有些不符身份。
送女入宮,藉此飛黃騰達,仍然是許多人的夢想。
於是,議政的話題便多了一個。
“連朕自己的家事,你們也要干預?” 酃祈霖那黑百兩邊的臉有些顏色一致。
本來過得好好的,他和月不知道有多麼美滿,他的月多厲害,身兼三職,皇后,貴妃,後來又加封了個妃,那是等月來月信時寵愛的地方,他還需要什麼多餘的女人,而這三位肯定不會相互爭風吃醋,如果他高興了,還可以來個三美同伺,都不會有人說他**,為什麼還要多事?
“皇上是一國之君,皇上的事是天下的事,是國之重事,不是一個人的事。” 說話的人是學子監的老院士黃子夫,此人雖然思想有些愚腐守舊,但卻剛正不阿,從來都不會看人臉色說話,看什麼不順眼,總是要說出,所以,酃祈霖有時恨他恨得直咬牙,卻把他的官越升越高。
“雖然年年放人,可宮中宮女數量仍然過多,所以,暫時還不需要補充。” 酃祈霖繞著話題說。他知道,這些人之所以逼他選秀女,是因為月至今還沒懷孕產子。
月不能生孩子,他一點都不驚奇,雖然兩個人夫妻生活美滿,可並不代表月的身體內部沒有缺陷,在這點上,《天下奇症》上說得很明白。得到過天人指點的醫仙皇后曾經致力於造出可以看到人體內部的神器,但終生都沒如願,說這個地方科技太落後,沒有同樣的技術支援。
而現在,她的醫術已經失落得十有*,那就更沒有辦法。也不知道她所說的科技和技術究竟是怎樣的東西,月現在就被這些迷得暈頭暈腦,成天拿著醫仙皇后剩下的幾本書,和那個胡太醫等幾個人研究來研究去,那胡太醫的鬍子都全變白了,也不知道他們都弄出什麼沒有。
李月一直都是不消停地忙。
喜歡趴人家房頂的她培養了不少這樣的人才,偶爾的還會自己親自上陣過把癮。
她這也是做賊心虛養成的習慣。想當初就是沒有人注意到酃祈霖,才讓他們有機會暗中發展了那麼大的勢力,最後奪得了皇位。
先皇留下那麼多兒子,隨著年齡的變化,誰知道哪個會起奪位之心,或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叫防患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