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智光縮在椅子上顫抖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會殺你。”努爾哈赤和顏悅『色』道:“你放心吧,女真勇士的寶刀只砍值得砍的勇士的頭顱。”“謝皇上啊”常智光抬頭一看險些跳了起來,心中忙叫聲不好,憑藉意志楞是克服了自然反應。
“你怎麼看?”努爾哈赤側頭問。白眉道士在一邊道:“回皇上,此人和蘭將軍有生克之衝。”“哦?什麼叫生克?”“就是和蘭將軍在一起的話,他將成為一個不吉祥的人。很可能還會因此害死蘭將軍。”努爾哈赤很有興趣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貧道看其,面白如雪,後頸處有小黑痣,此相乃五行之中水練金,此人命犯金煞。而蘭將軍乃是天生金命,本是我女真福將。如果強合,恐怕”努爾哈赤更來興趣:“你還看出什麼,說說。”“恩等貧道開天目。”道士捏個法訣,喝道:“神兵赦令!”一雙本無神的眼睛突然精光大放。
死賤人啊!常智光淚奔。這王八蛋怎麼忽悠到女真來了。這道士不是別人,正是常智光孩童時候煮屎論英雄的玄空子。不過看人家現在這身份,肯定是改名了。
“恩他姓常,乃是明人”“啊”士兵一翻譯,斡勒蘭不禁啊了一聲。明人知道不奇怪,竟然連姓都知道。看來這道士有點門道。“此人父亡母嫁,乃是一等一的水練金之命。若其血灑女真,將災害無窮。”“啊?”東方雲大驚站起來朝道士行禮:“仙長真是神人,我賢弟乃是遺腹子,母親在其十歲時候改嫁。”常智光忙著發抖,心想,這傢伙道行確實越來越高。
大殿所有人都驚歎看道士。努爾哈赤忙道:“你幫我看看朕”“不是貧道不願,貧道修行甚淺,一年只開得一次天目。”“可惜,可惜浪費在這熊人身上。”努爾哈赤喝道:“常公子,朕限你在七天之內離開女真境,你可能做到?”
“能、能!”老小子還夠義氣,這人情本少爺記下了。真沒想到,老小子竟然用自己開了天目,又能混吃一年。不過也太扯了,水克火好不好,也對,人家是說水練金。不錯不錯,越來越會給自己騙術留餘地了。
斡勒蘭聽了翻譯後大驚,忙道:“努爾哈赤叔叔?”“不準!”努爾哈赤道:“即使你不通道長之話,但你看其熊人一個,怎麼配得上我女真斡勒蘭郡主?今年叔叔定然給你物『色』一名文武雙全的猛將。”
“我我就要他,他救過我的,我說過要報答他。”斡勒蘭原來就是那個逃奴,在一起小規模偷襲中,被耶律大石一隊士兵俘虜,混在女真百姓之中,而後被抓去當了奴隸,當天被鞭打降服時候,憑藉武力突圍而出,這才遇見了常智光一行馬隊。常智光只是感嘆:普及漢語很重要,很重要。根本就聽不懂兩人在墨跡什麼,全心全意的發抖就是。
“貧道告退!”玄空子也不等努爾哈赤同意,輕輕一拂,瀟灑離開了大殿,所有士兵向玄空子行禮表示自己的尊敬,玄空子在他們眼裡已經成了巫師。出了大殿,玄空子狠擦了把大汗。『奶』『奶』的,這小子竟然殺到了女真來。模樣還裝得很象,他一定很奇怪本仙長怎麼就混到這來了。恩,就不告訴他。玄空子是既幫助了常智光脫困,更是讓自己神棍等級增加一個級別。一舉兩得。
“就這麼決定了。”努爾哈赤有點生氣呵斥一聲,斡勒蘭低頭不回答。努爾哈赤對常智光道:“你既然是明人,恰巧有艘安國商會的船五天後離開。這邊三天可到辰州碼頭,我會派人送你過去。但你若再敢踏進我女真國地界,休怪我不客氣。”朕和我他還說不利索。“謝謝皇上。”
“滾吧。”“是是!”常智光手忙腳『亂』站起來,不小心扯到東方雲,在其耳邊小聲道:“寧死不屈則不死。”“拉走拉走。”努爾哈赤看常智光越來越不順眼。
努爾哈赤問道:“東方家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左右觀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東方雲回道:“回皇上的話,東方雲是商人。商人逐利,目前說,仍舊是韃靼強女真弱。家父的意思是請皇上再寬限兩年時間,兩年之後必然給皇上一個準確的答案。”“女真弱?”努爾哈赤拔刀指向東方雲。
東方雲身子雖然顫抖,但咬牙道:“兩年。皇上如不願意,大可以砍了小人。這樣就能換個一口答應的人來和皇上見面。”“商人逐利到連死都不懼,朕佩服。”
夜晚,努爾哈赤宴請斡勒蘭。斡勒蘭仍舊很不開心。皇后勸了幾句沒用,斡勒蘭則道:“努爾哈赤叔叔,不讓他死在女真就可以了啊。最多我也不嫁他。”努爾哈赤道:“蘭,我待你如同女兒你知道吧?我倒不怕了什麼水練金,總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