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軟鞭捆住我,像捆粽子一般。
在我腰下墊個枕頭,使我的臀部高高翹起。
於是,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呈這個任人宰割的姿勢了。
我屈辱的閉上眼,唉!技不如人哪!我想學武了。
感覺手指按壓著褶皺,涼涼的玉勢抵上菊口,轉動著慢慢前進。
我咬咬牙,攥緊手指,你以為擰螺絲呢?還轉著進。
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他開口道:“這樣更容易塗抹均勻。”
我無語,璧說他在外人面前不太說話,我也是個外人,為什麼他這麼囉嗦?
雖是同胞兄弟,但跟木雅一點都不像。
剛開始見到他還以為有多穩重,哼,裝的。
原來不說話會給人成熟的印象啊,嗯,以後試試。
感覺玉勢越探越深,像是要整根沒入。
我難受的叫一聲,大腿直抖。
“夠了,傷口沒那麼深,你故意的。”
他無視我的話,繼續轉動前進,並輕易的制住我的掙扎。
結果,待他終於上完藥,解開軟鞭,為我蓋上錦被時,我已渾身無力,只剩哼哼的份了。
他將一樣東西放在我眼前,我睜眼看看。
是之前遺在石室桌上的小劍,劍鞘的暗格裡有璧送的玉佩,很重要。
我伸出手,抓在手心,重新閉上眼,不理他。
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邊走邊道:
“你先睡一覺,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套衣衫,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穿了。等你醒來後,我會帶你離開。”
“等等。”我睜開眼,叫住他。“你是為降雪而來嗎?畢竟是因為我,她才瘋掉的,還有降雪的姐姐,你的姊妹,也是因為我,沒能跟哥哥成親,因此出家了,所以,你來要我,是來報仇的吧。”
聽了我的話,他搖搖頭,嘆口氣,“這些事都過去了,你也因此吃了不少苦,算是扯平,何況餵你吃了冰毒,哥哥又強迫你,算起來,是我們欠你的。”
我垂下眼,“那你來要我幹嘛?”
我不想跟你走,我想等哥哥來救,我不喜歡你們。
聽了我的話,留香轉回身,認真的看著我,道:
“你有沒有發現哥哥的臉色很蒼白?”
我點點頭,想起之前他帶我離開時對木雅說的那莫名其妙的話,我聽不懂,但隱約覺著與這個有關。
看我點頭,他接著道:“哥哥的血是解毒聖藥,可解百毒,但你中的寒藍冰魄是冰界聖毒,需要每天飲用一碗,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毒方可全解。但是,這樣下去,哥會死掉,你明白嗎?所以,你必須走。”
說完轉過身,道:“我不是一個人來,同我一起來的還有慕容浩錦,是他託我將你帶出,他就在外面等著你。所以,我這次來,一方面是為了我哥,另一方面也算是受人所託。究竟跟不跟我走,你自己決定吧。”
接著自語的道“反正你不願跟我走,我也會把你藥倒,強制帶你走,哥阻攔的話,就再藥倒他一次。”
然後點點頭,嘆口氣,“唉!一次說這麼多真累啊!”
撫了撫額,擺擺手,瀟灑的走了。
我無語的看著他離開,然後翻個白眼,都決定將我強制帶走了,還問我意見幹嘛?
嗯~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性格啊?真搞不懂!
想想木雅蒼白的臉,我嘆口氣,閉眼趴在床上。
唉!原來,木雅每天給我喝的紅紅的粥,是他的血做的啊!目的是為了給我解寒藍冰魄的毒。怪不得當初看我喝粥時,胖瘦二人會有那麼難受的表情。
現在想想,粥裡的藥香味跟我暈過去時,木雅餵我喝的血是一個味道呢。
嘆口氣,我咬咬唇,木雅啊!你這又何苦?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負責,不需要你賠上性命。
閉著眼,我緩緩的進入夢鄉,哥哥
斬斷牽扯
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被緊緊抱住,越來越緊。
我難受的瞥瞥眉,哼哼一聲,慢慢睜開眼,眨眨,抬頭看看來人,接著一僵。
“留,留香?你,你幹嘛?為什麼,抱這麼緊?”
來人垂下腦袋,將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收緊手臂,靜靜的不動。
我疑惑,這動作,有點熟悉。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
感覺肩膀有點酸,維持著這個半仰著的姿勢有點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