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早晨方始出門,因此那一夜有人認為你曾與於一帆拼鬥的訊息,並不確實。”
徐少龍登時氣定神閒,暗暗叫一聲:“多謝我佛慈悲護佑。”
只聽袁琦又道:
“就事論事,徐少龍你亦沒有擊斃於一帆的把握。既無把握,則於一帆表示身份之時,你將不敢下手無疑。由此可見得於一帆應是被博洛多所殺,而徐少龍則是趁博洛多負傷力乏之際,將他殺死的。”
徐少龍道:“袁先生說的情形,就像眼見一般,屬下實是折服不已。”
他的目光一觸席亦高眼睛,心中湧起了疑問,忖道:
“餘麼麼明明尚是他的人,同時又替鍾袁作密探,他何以否認,還囚禁起她?”
鍾撫仙與袁琦都流露出輕鬆的神色,把符天遙叫進來。
鍾撫仙道:
“有勞符兄久候,諒符兄一定奇怪我們何以對徐少龍如此重視,再三盤潔,其實理由甚明,假如徐少龍是殺死於一帆之人,則他定是那個神秘驚人的大尊者,這個人,我們若不全力對付,只怕多年基業,將毀於一旦。”
符天遙頷首道:“幫主說得是,只不知幫主以往可曾向徐兄提過敝派沒有?”
鍾撫仙道:“沒有,所以徐少龍誤殺貴派之人,這一點我很感到抱歉。”
符天遙嘆一口氣,道。
“兄弟自是不便對徐兄或那位連姑娘怪責,可是敝派多人折損,這宗公案,兄弟日後不易向敝派其他之人交待呢!”
袁琦道:
“符兄且勿心焦,目下咱們須得全力對付大尊者,以我愚見,大尊者既有一個屠龍計劃,涉及各大門派,並且均有高手助陣,可知必與五老會議有關。如果大尊者真是獲得五老會議支援,則他的目標,已經昭然若揭,不必費心了。”
別人全都點頭,只有徐少龍特意泛起茫然的神色。
鍾撫仙見了,便道:
“咱們這個秘密集團,實力強大,分佈地域至廣,如你所知,咱們不擇手段以獲巨量財富,其中販賣人口一項,乃是大忌,所以惹得五老會議注意。”
徐少龍這才輕啊了一聲,心中暗暗付道:
“這些魔頭真是厲害不過,只不知他們將以什麼手段來對付我方?”
席亦高道:“如果牽涉到五老會議,敝座主張避避風頭。”
鍾撫仙沉吟一下,斷然道:
“咱們是暫避抑是決戰,攸關存亡,定須作一公決。”
他轉眼望向袁琦,頷首道:“二弟,把他們都叫出來。”
毒劍袁琦起身出去,徐少龍看時,但見鍾撫仙帶來的兩名白衣少年,迅即搬了四張椅子出來,當即知道人數,忖道:
“四個來人之中;我可猜出是副幫主龍君謝沉,刑堂堂主於木塘,監堂堂主李聽音。但還有一個卻不敢肯定了,難道另一位副幫主白尚奇,竟也與聞這等秘密勾當麼?若然是他,則五旗幫已等如全幫都參加啦!”
要知在五旗幫中,白尚奇為人剛直,格守江湖規矩。是以徐少龍不能肯定他有沒有參與這種包括販良為娼的秘密勾當。
不一會工夫,四個人魚貫進來,頭一個正是龍君謝沉,第二個卻是峨冠博帶的道人,儀容不俗,年約五旬左右,手中提著一面鐵板,長約四尺。第三個第四個正如徐少龍所料,乃是五旗幫的高手於木塘李聽音。
徐少龍見聞廣博,一瞧這個道人,登時已得知乃是赫赫有名的鐵板真人,此人天生神勇霄力特強,鐵板之下,未逢敵手。他雖然身著道服,卻不是真正的煉氣之士。
徐少龍親眼看見對方鼎盛的陣容,強大的實力,心中泛起了陣陣涼意。
這四人當中,於木塘神色略有不安,人得廟中,曾經瞪了徐少龍一眼。這是因為他曾經馳援黑蠍閻炎,據閻炎說,徐少龍好像是殺死於一帆的兇手。他正待查證,卻被清涼上人等殺得片甲不留,只有於木塘一個人逃得性命。
於木塘出事之後,不但受責於鍾撫仙,還有席亦高等人對他十分不滿,所以他飽受攻仟,使得處境十分尷尬。
亦正因此故,他在沒有其他證據之前,不敢指認徐少龍是殺死於一帆之人。但他不信任徐少龍,卻是無可改變的事。
這些人全都坐好之後,鍾撫仙道:
“本座請諸位現身見面,乃是由於咱們面臨重大抉擇,須得作一公決。本組織的對頭,目前似已可以認定是五老會議,由五老會議派出一人,化名大尊者,所謂‘屠龍計劃’,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