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自從吳三桂當了漢殲之後,就和吳三桂斷了關係,一直住在這個小尼庵裡。但是吳三桂還是安排了許多士兵在外面暗中保護,這些士兵藏得極好,陳圓圓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保護著在生活。
兩母女瞪大眼睛,在黑暗中仔細找了半天,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陳圓圓的臉上不禁閃過一抹狐疑之色:“你叫我們看什麼好戲?你是把我們當老鼠來玩弄的貓麼?”
李巖攤了攤手:“別急,慢慢看,馬上就會有好戲了。”
“才沒什麼好戲呢,不要戲弄人。”阿珂怒道:“你武功高,你厲害,你可以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了不起了啊,有種你來啊,殺人不過頭點地,叫我們看一團黑的好戲有什麼可看的?”
她憤憤地吼了幾句,突然聽到外面的夜色中響起了一聲慘叫。
“啊!”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長空,隨後,黑漆漆的夜色之中,似乎有無數道影子開始動了起來。
阿珂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但陳圓圓卻是經歷過山海關之亂的人,她立即就從空氣中嗅到了一絲味道,那是血腥的味兒是戰鬥將要開始的訊號。
陳圓圓不禁臉色微變:“外面要開始大戰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響起,隨後,黑暗中傳來一陣刀劍交擊的聲音,有人慘叫道:“小心有刺客,大量的刺客”
隨後又有人叫道:“保護王妃,去守住大堂。”
有人叫道:“今天夏國相大人和京城來的李公公也在,也要一起保護起來如果保護不周,我們全都要人頭落地。”
黑暗中無數人影晃動起來,花壇之後,樹梢之上,地溝之中,突然一下子鑽出來許多扎著辮子計程車兵,這些士兵的背上都畫了一個圓圈,圈中寫著一個“西”字,顯然是平西王吳三桂的兵。
阿珂的眼角抽了抽,驚道:“原來在我們的尼姑庵旁邊,有這麼多士兵潛伏著在保護我們嗎?我怎麼一直不知道。母親,你和父親還有聯絡?”
陳圓圓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阿珂轉過頭來,對著李巖道:“你看,保護我們計程車兵來了,你這無恥的太監如果還敢對我母女無禮,明年的今曰,就是你的忌辰。”
她不懂事,但陳圓圓卻是懂事的,她只是微微一動念頭,就明白了李巖剛才的意思,馬上就想通了,原來一直是自己在誤會李巖,他叫母女都到大堂來,並不是要欺辱她們,而是讓她們兩人都留在大堂裡不要亂跑,這樣才方便保護起來。今晚有大量的刺客來對付自己,想畢是李公公預先知道了訊息,所以先一步趕來。
想到這裡,陳圓圓趕緊阻止了阿珂說話,對著李巖福了一福道:“多謝李公公厚愛,原來李公公是來幫咱們母女的,剛才妾身會錯了意,真是對不起您了。”
李巖哈哈笑道:“好說好說,你再別把我當yin賊就好了,我可是個太監來的,當不了yin賊。”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是天地會的李香主,還是把自己抹黑得更像一個太監會比較有利於行動。
陳圓圓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這抹異色馬上就消失了,點頭道:“是”
這時外面已經打得相當的激烈了,李巖的眼力比較好,能清楚地看到,黑暗中有許多武林人士撲出來,與辮子兵戰至一處。若是擺開軍陣對打,武林人士絕不可能是士兵們的對手,但在黑暗中之,地形複雜的尼姑庵附近撕殺,武林人士擅長的小巧騰挪功夫就大佔上風了。不時有辮子兵被砍倒,慘叫只好節節敗退,向著中間的大堂退來。
大堂外面圍上了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到了堂前,倒是有了一片空地,辮子兵們組成了一個小型的軍陣,長矛林立,形成了一道堅實的防線,不少武林人士輕敵冒進,結果被十幾只長矛組成的矛陣捅刺過來。
若是大宋的武林高手,只需運起內功,輕輕一揮手,這些長矛全都要被震斷。但滿清地盤上的武林人士大多不會內功,面對十幾只長矛,不能以內功震斷,只能靠刀劍上的招式來架擋,一個人又沒長十幾手,如何架得住一片長矛?於是,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長矛捅入自己的身體裡濺血倒地。
有人叫道:“狗曰的,清狗軍陣厲害!”
“不可強攻!”
有人叫道:“暗青子招呼。”
隨後是一片暗器射過來,辮子兵倒下了數十名,但人家畢竟是軍隊,如果連應付這個的手段都沒有就不叫軍隊了,士兵們拿出了盾牌這東西在武林人士看來不屑一顧,拿著盾怎麼當大俠?但對於軍隊來說,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