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狗狗只用一隻手也是不行的,暫時把它們放下來。”她把波斯貓放在地上,柔聲道:“乖貓貓,等姐姐打敗了壞蛋再來抱你。”
朱九真也把雪納瑞放在地上,溫言安撫了幾句。
兩個妹子在這裡哄弄貓狗,早把衛璧看得不耐煩了,大踩步上來,一拳打向朱九真。朱九真不敢硬接,側身讓開,旁邊的武青嬰立即揮掌攻向衛璧。她和衛璧是同一個師父,彼此瞭解甚深,對衛璧的武功長短早就瞭然於胸,這一掌攻向衛璧之必救,逼得他放棄了攻擊朱九真,回掌來架。
兩人換了一掌,武青嬰被震退了兩三步,旁邊的朱九真卻又抓到了機會,使出一陽指,點向衛璧的背心。
兩女一旦配合起來,倒也有幾分戰力,衛璧的武功比她們中任何一個都要高一點,但對付她們二人聯手,卻有點吃力,幾招之後,就見劣勢,被二女隱隱壓住了。
衛璧心中漸漸焦慮起來,兩個黃毛小丫頭都收拾不了,被旁邊的胡豹看在眼裡,面子都丟盡了,心念一岔,手上招式就有點乏力,武青嬰抓住這個機會,啪地一掌拍在他背上,將他打得向前跌了幾步,朱九真也趁機一指,點在他的上臂上,弄得他好生疼痛。
衛璧惱羞成怒,再也顧不得身份,突然身子一轉,猛地一腳向著旁邊的波斯貓踢了過去。
旁觀的胡豹忍不住道:“喂,那可是商品,莫踢壞了。”
衛璧腿勢不收,大聲道:“只要殺了這兩個小妮子,她們的貓狗和朱家的家產全都是我的,到時候要多少錢沒有?”
胡豹便收了口,反正這件事和他無關,他只要能收回五萬兩銀子的欠款就行了。
只見衛璧這一腳去勢勁急,挾著內勁,如果踢在波斯貓身上,那可憐的小貓非被踢成肉泥不可,武青嬰慘叫一聲,縱身撲上。她此時如果攻擊衛璧的要害,衛璧絕不可能和一隻貓同歸於盡,必定會收招回救,但在武青嬰心中,貓的生命可比衛璧的寶貴多了,壓根就不願意拿貓換衛璧的命,所謂關心則亂,失了分寸,一心只想著怎麼保護小貓,撲上去用身體覆蓋在了小貓的上面。
衛璧一腳就踢在了武青嬰的背心上,將她踢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口中shè出一道血箭,看來受傷非輕。
朱九真怒吼一聲,揮指攻上來。
衛璧卻依樣畫葫蘆,又對著雪納瑞一腳踢了過去,朱九真也如同武青嬰一般,撲上去用身體護住了小狗,結果也是背心中腳,吐血摔倒在一邊。
兩女同時受傷,一下子場面逆轉。
衛璧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嘛,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真的是太天真了,就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混江湖?早晚被人擺成十八般模樣,現在就輪到大爺來玩你們了。”
兩女身受重傷,無力再戰,不由得神sè慘然地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絕望之sè。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觀戰的病妹子突然走了出來,攤開雙手,護在兩女前面,大聲道:“衛璧,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你敢動她們一下,我就和你拼了。”
衛璧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這個女人連武功都不會,這裡有你摻和的餘地麼?乖乖滾到一邊去,一會兒大爺先拿她們兩人爽過之後,再來處置你。”
病妹子不為他的威脅所動,還是展開雙臂,保護著朱九真和武青嬰。
朱九真忍不住道:“妹妹,你快走,這裡的事和你無關。”
武青嬰也道:“快跑這人已經喪心病狂了,他會連你一起殺的。”
病妹子最重義氣,大聲道:“我不會走的!反正我寒毒在身,也活不久了,不如陪你們一起死了算了。”
衛璧聽她們嘮叨,早已不耐,哼道:“躺下,囉嗦!”一拳對著病妹子的前胸轟了過來。
病妹子無力招架,見那拳頭越來越近,只好閉上眼睛,心想:死就死。
就在這危機萬分的一瞬間,旁邊的草叢突然猛烈搖晃起來,一條人影從草叢中竄出,伸手一拉,將病妹子拖開了幾步,衛璧的拳頭便打了個空。
眾人齊齊一驚,扭頭看向來人。
病妹子第一個看清,驚叫道:“哎呀,阿牛哥,你怎麼也來了?”
朱九真和武青嬰這時候也認出了來人,兩人一起道:“是阿牛來了嗎?阿牛,對不起,白天你對我們說了衛璧的事,我們沒有相信你,現在自作自受了。你怎麼也來趟這渾水?你不會武功,快把張妹妹背起來跑掉”
“跑?既然來了,就誰都別想跑。”衛璧獰笑道:“你叫阿牛是?難怪這兩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