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美人也終於發現,床上的女人不是小郡主,也不是方怡,忍不住奇道:“這是在搞什麼名堂?床上的女人是誰?”
李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淚流滿面地道:“我也很想知道,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一小會兒之後,愁美人換了一身新衣裙,重新坐在了李巖的屋中。李巖、麻花辮妹子、李沅芷三人,全都黑著一張臉,陪坐在旁邊。
愁美人鬱悶地道:“好了,現在來說清楚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巖攤手道:“沒啥好說的,是你不相信你的弟子,非要說我綁架了小郡主和方怡,才會鬧出這種誤會。連給我解釋一句的時間都不肯,其實只要你看看床上是誰,就可以解決的誤會,非要自己腦補。”
愁美人紅了紅臉,這件事確實是她錯了,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豈有不知之理?只好道:“好吧,確實是我錯了,現在鄭重地向你道歉不過,這也是因為你的床上莫名其妙藏了兩個女人造成的吧?她們為什麼在你的床上,你不解釋一下麼?”
李巖攤手道:“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也罷。”
這時麻花辮妹子卻左右看了看,哼哼道:“那個叫仙兒的青樓姑娘呢?為什麼不見了?剛剛明明在你的床上,姓李的,你把她叫出來讓我看看。”
李沅芷臉色大紅,趕緊道:“仙兒已經走了,我來的時候,她剛好離去。”
麻花辮妹子好心惋惜,長嘆道:“可惜了,沒看到五萬兩銀子一夜的青樓姑娘究竟是什麼樣子。”
愁美人大驚:“你你召了個青樓姑娘在床上?五萬兩一夜?你你不是太監麼?哪來那功能?你有五萬兩,不如用來作為反抗清朝的活動經費,早日復我漢家山河。”
李巖一個腦袋三個大。
麻花辮妹子又向李沅芷道:“話說,你怎麼也上了李巖的床?我被李巖點了睡穴之後發生了什麼?”
李沅芷大羞,趕緊撒謊道:“剛才我在李公子屋中和他聊天,突然聽到門外有人造訪,說是李公子的師父,我被嚇壞了,害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起聊天這事情說出去不太好,就躲到了被窩裡。”
愁美人對著她正容道:“這個你就多心了,李巖是宮裡當差的,沒那功能,誰還能亂說你不成?你看我,剛才衣服撕破,被他看到半個胸部,我現在臉也不紅,心也不跳,淡定從容!你不需要計較這個。”
李沅芷道:“師父大人,你好像搞錯了啊,李公子不是太監,他的太監身份是假的,他是一個正常男人。”說到這裡,她想起剛才在李巖被子裡和他的親密接觸,頓時臉紅如血。
愁美人大驚:“正常男人?”
李巖對著她點了點頭:“是的!”
愁美人慘哼:“真的是正常男人?”
李巖又點了點頭:“我是假太監。”
愁美人呆住:“為什麼我以前一直不知道?”
李巖道:“你從來沒問過我,自己腦補了一切。”
愁美人的臉蛋開始紅了起來:“那你剛才看了我的半個胸部”
李巖道:“這個沒事的,在我的家鄉,很多女人穿著低胸衣服,露出半個胸部在街上走是常有的事,這種程度的暴露是沒有問題的,我完全不放在心上”
李巖還沒說完,愁美人突然向後就倒,哀呼道:“完了,我冰清玉潔的身體被男人看到了,讓我死了吧”
李沅芷大汗:“師父大人,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從容啊”
愁美人哪裡有半分淡定從容,臉也紅,心也跳,全身顫抖,直接暈了過去。
麻花辮妹子和李沅芷對視了一眼,這才大汗道:“原來,這傢伙才是最害羞的一個啊?”
第二天一大早,搖頭獅子吳立身又找了過來,這次還帶來了小王爺沐劍聲、錦毛虎敖彪,以及十幾名沐王府的增援,不過那些人李巖都沒見過,叫不上名字。沐劍聲又說了一堆客氣的話,說是要跟在李巖的後面,協助李巖救人。
這些人武功低微,其實幫不上李巖什麼忙,但他想了想,有人跑腿端茶送水倒也不錯,反正五臺山之行已經結束,回京城就不需要再保密行蹤了。
至於愁美人,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就紅著臉逃了個無影無蹤,只甩下了一句話說:有事就叫天地會的人用秘法通知她,她會來幫忙。
李巖也覺得再見面有點尷尬,還是不見她的好。便帶著三個妹子,一大群沐王府的人,走上了回京之路。
李沅芷心情甚好,暗想:既然他要去救那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