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抹了一把汗:“這樣不太妥吧。我坐到你前面去,豈不是把胸部啊、腹部啊、甚至咳咳。全都看到了嗎?”
岳飛道:“反正你都看到過了,再被你看兩眼也不會少兩塊肉了。”
李巖汗道:“你背上的紋身我不也是看到過了嗎?再多看兩眼也不會少兩塊肉了。”
岳飛道:“這個不同,我背上的紋身只要被人看一眼,我就全身打寒顫,如果你一直盯著看,就不是少肉的問題了,我會死掉的。”
李巖:“”
李巖又汗道:“你是後心的心脈被震傷,我坐在你前面要怎麼給你療傷啊?別出些怪主意啊。”
岳飛認真地道:“你可以把手環過我的身體,繞到後面,就能按到後心了嘛。”
“這我暈這不就是把你抱在懷中嗎?”李巖大汗:“喂喂,姿勢會不會太曖昧啊。”
岳飛到:“不要在意細節!”
李巖大汗:“是你先在意細節的好不好,不就是區區紋身麼?有必要搞得這麼複雜?”
岳飛認真地道:“紋身是大事,不是細節,別的都是細節。”
李巖:“”
在對方的強烈要求下,李巖也就沒辦法了,只好按岳飛所說,坐到了她的面前,將右手從她的肩頭環過去,按在了她的後心上。要把手從人身前伸到身後,不貼得很近是不可能的,李巖與岳飛幾乎就是貼坐到了一起,兩人鼻尖都差點要碰到一起了。
李巖這時仔細打量她的容貌,以前以為她是男人,左看右看都覺得英俊得不行,現在知道了她是女人,再看時才發現,原來是個美女啊而且是一個很有氣質的美女,稜角分明,帶著剛強的意志和不屈的靈魂,尤其是一股浩然的正氣,讓她比別的美女少了一分柔媚,卻多了一份傲然。
“盯著我的臉看啥?還是趕緊治傷吧!”岳飛道。
李巖道:“好,好”手臂環過,碰到她的肩膀,感覺到她在輕輕地顫抖。這曖昧的姿勢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終究是有點不妥的,岳飛顯然十分緊張,長這麼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曖昧的坐著一起,而且自己還是沒穿衣服的。要不是母親寫過介紹信,這個男人是有著特殊的身份的,她早就一腳把李巖給踢飛出去了。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這男人以後不娶我就要娶小云。不是我老公就是我女婿,反正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在我受傷時做出些非常措施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這時候,水潭裡的岳雲突然開口道:“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義母大人受傷不能自己穿衣,我不能出水來幫你穿衣,但是李少俠是活動自如的啊,讓他幫你披上衣服再給你治傷如何?幹嘛非要前心後背的團團轉,你們這是庸人自擾之啊。”
“噗嗤!”李巖和岳飛同時吐血,兩人一起大汗,原來剛才兩人都沒有想到還有這麼簡單的解決辦法啊李巖是一直活在不靠譜和沒節操的世界裡太久了,所以已經開始思維扭曲到不靠譜中了,岳飛則是因為背後的刺身被看到,一時之間方寸大亂沒仔細想。
現在岳雲一點,兩人才想起來,讓李巖幫忙披個衣服不就行了?幹嘛簡單的事搞得這麼曖昧?
李巖趕緊飄身過去,撿起水潭邊的衣服,披到了岳飛的身上,同時還把岳雲的衣服也撥拉了一下,推到了水潭邊的一塊石頭上,方便岳雲偷偷地撿起來穿上。
完成這一切,李巖這才再次坐到了岳飛的背後,道:“現在你穿上衣服了,看不到你的紋身了,我可以坐在背後了吧?”
“這就沒問題了!”岳飛道:“趕緊治好傷吧,我還要回京面聖呢。”
“面聖?”李巖突然輕嘆道:“嶽元帥,你回不去了,我不會讓你回去的。”
“嗯?”岳飛眉頭微皺,她本是聰明多智之人,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強大的兵法了,剛才因為尷尬,才亂七八糟了一會兒,但現在穿上衣服,靈臺已經回覆清明,一聽李巖的話,便明白過來:“哦,對了,剛才你和燕狂徒搭過話,看來你們是一夥兒的,你也是要來綁架我的麼?”
李巖點頭道:“沒錯,我是來綁架你的,以前不敢說,現在你受了重傷,我便說出來也無妨了,嶽元帥還請不要抵抗,乖乖讓我綁走吧,省得咱們打起來,多不好啊。”
岳飛臉色慘變,突然緊了緊自己的衣領:“那我母親的信也是假的?你你不是母親介紹來相親的?”
“啥?”李巖道:“信當然是真的啊,我是奉你母親之命來綁架你的,你說那信是怎麼回事?相親?不是不是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