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三人凝神一聽,這才發現那個劉壇主和其餘兩人正一面疾馳一面在談著話。
驀聞後面香主級的一人,憂慮地說:“我看錢湖使跟去必有陰謀,壇主還是小心他一些的好!”
劉壇主呼了一聲,冷冷地說:“還不是想在天師面前討好!”
另一個是香主級的人,迷惑地說:“聽方才操舟的那個弟兄說,錢湖使認得那個紅衣女子,說是湖南沅江商耀南的女弟子”
話未說完,劉壇主已冷時一聲,譏諷地說:“都是騙人的話,鐵掌銀劍商耀南濫收豪門子弟,他就說那個紅衣女子是商耀南的女兒,天師也不認得一”
話未說完,三人已經去遠,以下的活也聽不清楚了。
飛鵬一看,即向宜君和媛媛悄聲喝了聲“走”.當先向劉壇主三人追去。
躡在劉壇主三人身後前進,速度果然快多了,不出片刻,前面樹隙間,已有數點燈光透射過來。
飛鵬知道前面就是妖道的總壇了,要想下手正是時候,於是.即向媛媛、宜君揮了個手勢,立即沉聲低呼:“喂,劉壇主請止步。”
低呼聲中,身形如箭,直向劉壇主射去。
正在前面飛馳的劉壇主三人,聞聲剎住身勢,回頭一看,只見三道電掣身影已到了面前。
劉壇主一見三道神速人影的衣著,便心知不妙,這時再定睛一看,渾身不由一戰,頓時楞了,跟在他身後的兩人,也呆了。飛鵬、宜君和媛媛,三人飛身撲至近前,同時剎住身勢,由飛鵬一拱手,和聲含笑說:“多謝劉壇主的引導,不知劉壇主可願與在下繼續合作?”
劉壇主終是久歷江湖的老手,他急忙一定心神,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即冷冷地問:“陸小俠敢莫是未飲迷魂露?”
飛鵬淡然一笑,說:“劉壇主也相信妖道的迷魂露能制服在下嗎?”
劉壇主聽得心頭一震,頓時無話可答,久久才沉聲問:“小俠說的合作是如何的合作法?”
飛鵬含笑說:“很簡單,閣下如願繼續合作,就請脫下身上的大氅頭罩,說出進人總壇的夜行路令和燈號。”
劉壇主冷冷一笑,說:“若是老朽不願合作呢?”
飛鵬依然神色自若地一笑,說:“也很簡單,那就是由在下親自動手剝!”
剝字出口,舉手連彈,立在劉壇主身後的兩人,相繼悶哼一聲,翻身栽倒地上,不知是死還是暈厥。
劉壇主看得渾身一戰,目閃驚急,久久才沉聲說:“即使剝去老夫的衣物,你仍不知進人總壇的河號和暗語。”
飛鵬淡淡一笑,說:“自然是由閣下指點!”
劉壇主有恃無恐地笑一笑,沉聲說:“你怎知老夫肯說?”
飛鵬曬然一笑,說:“劉壇主久歷江湖,也許聽說過分筋錯骨的厲害!”
劉壇主聽罷,下由哈哈笑了。
飛鵬深怕笑聲驚動妖道總壇的高手,立即彈指點了劉壇主的麻穴。
剛剛發出笑聲的劉壇主,只覺兩腿一軟,“咚”的一聲跌坐地上。
飛鵬立即警告說:“希望劉壇主放明自些,否則在下可要失禮了!,劉壇主雖然心膽俱寒,但他仍有恃無恐地說:“此地距離總壇已經不遠,你如木怕老夫叫喊,你就施展分筋錯骨之法!”
飛鵬哈哈一笑,說:“在下如連這點防範之策都不知道,焉敢深人妖道巢穴?在下自然先點了你啞穴,讓你受盡折磨之後再行問你!”
跌坐地下的劉壇主一聽,再度愣了,最後,他終於搖頭一嘆,無可奈何地說:“好吧,老夫一切依你。”
飛鵬一聽,欣然一笑,衫袖微微一拂,劉壇主的麻穴立解。
劉壇主並沒有即時立起來,仍深深垂著頭,想是在運功活穴,良久,才抬起頭來,頹喪地說:“老夫即使將訊號告訴你們,但是進人總壇後,你們仍難免不被發現。”
飛鵬立即爽快地說:“這與你無關,在下自有應付之策。”
劉壇主似是下了決心,毅然說:“好,老夫就告訴你。”
說罷轉身,舉手一指樹隙處的燈光,繼續說:“那邊有燈光的地方,便是林緣,距離總壇的東門至少尚有二十丈,林緣有三盞紅燈,今夜該用左邊的一盞,燈號是三明三暗,你只要把燈舉在胸前,將身體轉三個圈,他們自會給你們開門.’媛媛機警,冷冷一笑,說:“我看沒有這麼簡單吧?如果我們進不去,你一定知道我們仍會回來找你,那時的後果如何,我們不說你心裡也會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