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是個頭?難道我們一輩子都要跟魔界打打殺殺?”
鳳流羽微微偏頭,道:“會有這種陣法麼?”
“一定會有的。”花解語答的十分肯定:“夙妍甚麼陣法都會的,不信你可以等他醒來問問他。”
話音未落,便聽夙妍道:“對。”她回頭,他便張了眼睛,對她淺淺微笑:“你說有就有。我的確甚麼都會,即便不會,也可以慢慢學起。”妖凌風懶懶的聲音介面笑道:“多承鳳王謬讚,不過,我一個下界妖王,帶天兵只怕名不正言不順罷?”
花解語愕然轉身,才發現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居然已經全都醒了過來,毫無窒滯的消化了鳳凰血的神力再回頭一想,他們久習力無界之術,早已經習慣了消化各種外來之力,這麼快就融熔了鳳凰血,其實也沒甚麼稀奇。
鳳流羽微笑道:“正有個不情之請。”
妖凌風已經站了起來,想了一下,然後微覺訝然:“你是說?”鳳流羽點頭,妖凌風便笑道:“我樂意的很!”
鳳流羽一笑,便向花解語道:“語兒,我去見見天帝。”
花解語與他心意相通,自然明白他是想讓妖凌風必要的時候幻成他的模樣,那樣他就可以時常分身做些別的,隨時可充一支奇兵。他們兩人身量雖然差別不大,可是鳳王本體是朱袍銀髮,後來在人間行走又是雪袍黑髮,妖凌風卻是長年一身黑袍,從未見他換過。花解語對他上下打量,抽了下嘴角,妖凌風挑眉道:“怎麼?不像?”
她老老實實的點頭,笑道:“你若穿白袍,真不知會是甚麼樣子。”
妖凌風笑道:“我若穿白袍,需藉助法器才得幻出”看她一副想說什麼的樣子,他一擺手,“別問我本體是甚麼,我不會說的。”
花解語不由得一笑,“你的脾氣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呀我真難相信,你已經是大乘期的修士”
天帝的好處,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是大度,又極省力。他既然將北天界託囑了鳳王凰王,那麼他們做甚麼,要甚麼人加入,都不會干涉,所以鳳流羽很快就帶來了好訊息。幾人入北天界是很多天兵都看到的,所以這次也一起回入,然後妖凌風做勢離開,再悄悄折回大乘修士,在人間已經是不得了的巔峰之境,在神界卻只不過是凡人,沒有人會多所在意。
雪澈一入北天神殿,便輕咦了一聲,花解語道:“怎麼?”
他擺手不答,閉上眼睛,一點點感覺那氣息,居然一直走到了當年北天帝君與北天后的寢宮擊碎玉枕時,裡面是一株碧色的青草,不知已經放了多久,仍舊碧綠盈盈,雪澈將神識一點點放入,細細讀取他的藥性,隔了片刻,才道:“這株草似乎不是神界之物,帶在身上,可以掩飾修士身上的氣息,甚至可以從心所欲,幻出想要的一切氣息,看起來十分強大。”
花解語與鳳流羽一起點了下頭,他們此時已經知道魔君即北漠,並不知這就是他當年第一次侵入神界時所用的“瑤草”,卻能約略猜到這一著。想必是魔弒天做了太久了北漠,所以氣息漸漸與身體契合,便不再需要把瑤草放在身上,可是他把瑤草封入玉枕,其中深意,卻不言自明。
花解語嘆了口氣,搖頭不再去想,只道:“若是這樣,那我可以悄悄入魔界探查訊息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去接,雪澈卻略略一退,鳳流羽伸手過去,雪澈便把瑤草放入他手中。花解語忍不住一笑,雪澈道:“若是瑤草有兩隻更好,鳳體凰體本就陰陽相承,互為輔佐,若能共同進退,更加天衣無縫,無形無跡,即使有極擅辯識查察的法器之類,也難察覺。”
花解語笑道,“若求草木生髮,要問晏小花了。”一把說著,一邊拉過鳳流羽的手,把那株瑤草搶回手中,含笑道:“放心,你是主將,我不會違揹你的命令,擅自行動的。”
鳳流羽含笑點頭,鳳眼明澈:“希望如此罷。”
花解語忍不住一笑,鳳王心中想的通達,答的就極簡單。他的意思分明是在說,就算她真的犯錯,他也不忍心處置,可是軍中法則嚴明,他不處置便沒了規矩可言,所以她最好還是不要犯錯比較好
其實此時,就連花解語都認為,幾人到來,不過是錦上添花,卻沒想到雪澈一來就發現了瑤草,這北天神殿前陣子仙醫來來回回,可從來沒有人發現過。於是花解語更多了些信心,將瑤草給了晏嫿,便毫不猶豫的拉著雪澈去了軍中,這些天兵習慣了仙醫的望氣診病,最多不過觸指眉心探查,多半不曾見過人間大夫診病,一見雪澈落指把脈,就覺得甚為稀奇,但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