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關小珺咬著唇低低痛撥出聲,眼眶似乎有眼淚在打轉,原格卻好像聽不到一樣一手按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一手捏著長針繼續他的行為。
“痛”關小珺啞著嗓子請求道,“請您輕一點”她緊緊握著拳,抓著身下的被褥,絲被被她抓得褶皺不堪,她額頭隨著時間的加長慢慢滲出薄汗,意識有些模糊,疼痛感卻沒有消失,她白著臉緊咬下唇,卑賤地乞求他,“求您輕一點好疼。”
原格依舊沒有反應,他平靜的外表下是冷和防備的內在,他專注地在她肩上刺青的模樣極具殺傷力,讓人幾乎本能地想要靠近,那滲透了嚴肅高貴的氣息就是你生命中的無法拒絕。
一個野心的獨/裁/者竟然在外貌上擁有如此強大的資本,這可真要命。
關小珺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強硬和柔順這兩套他都不吃,她迷茫地承受著疼痛不斷的折磨,本就在尤拉城糟蹋得幾乎虛脫的身體好像快撐不住了,為了避免得到因為刺青而痛死這種無語的結局,關小珺強忍著想要昏過去的衝動吸氣道:“哥哥,你想再弄死我一次麼?”
原格的動作瞬間停住,關小珺還來不及鬆口氣便見他沉著臉將刺青針扔到了一邊,自後面扣住她的脖頸冷酷地說:“你真以為你是她?”
“不。”關小珺費力地說,“我是我自己。”
原格冷笑:“你可以是任何人,你就不能是你。”
關小珺絕望地看著他,這個人外表有多奢靡內在就有多腐朽,他的英俊和他的變態一樣令人驚歎,她一分一秒都無法忍受和這種人相處了。
關小珺無力地掙扎,但那微弱的抗拒完全無效,原格控制著她,她就好像被掐了七寸的病蛇,奄奄一息。
“你真是她我會立刻殺了你。”原格字字冰珠,“慶幸你不是吧。”
“變態!”關小珺喘了口氣看著他震驚道,“你們是親人不是仇人!”
原格微微眯眼,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她掙扎中胸前的浴巾被扯開了仍不自知,這樣抬頭仰望他的角度他可以將少女隱私的地方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笑。”原格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強硬地命令道。
關小珺倒吸一口涼氣,疼得直皺眉,這是什麼鬼要求?!
“我第三次說出我的要求時就算你執行了我也會殺了你。”原格彎腰湊近她的臉,聲音很柔,卻帶著致命的殺意,“笑。”他再次命令。
關小珺矛盾得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在他扭曲的逼迫中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其實她很容易笑,嘴角有時甚至會條件反射地上揚,因為這樣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是她小心翼翼的人生裡的頭等大事,但這也有缺點,缺點就是
“虛偽。輕浮。”原格鬆開手放了她,她立刻朝床的另一邊滾過去,這躲避的動作雖然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卻使浴巾全部都敞開了,她曼妙的春/光被一覽無餘。
原格的眼中帶著困惑,懷疑,和不確定,他長時間壓抑自己的情緒與思想使他消耗了過多的精力,眉宇間不自覺帶了些戾氣,身體叫囂著宣洩,解放,卻沒有出口。什麼都沒有。
關小珺蒼白的臉瞬間紅了個透,她將浴巾迅速拉好,跳下床蹲在大床後面,雙臂環胸緊張地與他對視。
原格漆黑的眸子從她身上移開,抬手扯下領帶,解著制服的扣子:“出去。”他說。
關小珺求之不得,立刻就朝外袍,原格將外套脫下來開始解襯衫釦子,他冷冰冰道:“把這些東西也拿走。”他掃了一眼放著刺青針的盒子和凌亂的被褥,意思非常明顯。
關小珺僵硬地停住腳步,握了握拳終究還是朝他走了過去,沿著床邊扯下床單和被子,輕聲道:“我先把它們送出去。”
原格沒理她,應該是沒有異議,於是關小珺便先出去了。
她放下被褥後第一時間將那件足夠遮擋至大腿根的制服外套穿上了,也不敢耽擱,快步回到了臥室,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彎腰收拾著零散的盒子。
這個時候。原格已經解開了襯衫釦子,正一點點將它脫下來,原本看著稍有些高瘦的身材脫了衣服後竟然非常有“肉”。
“你在看什麼?”原格忽然開口問道。
關小珺一怔,她只是從木盒子裡光介面上看著他的倒影,這他都能察覺到?不可能吧?難不成是在詐她?
她有些不確定地否認:“您在說什麼?”
原格挑眉牽動眼角,薄唇輕抿冷淡地勾出一個短暫地微笑,那一顰一舉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