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都說李永亮的髮廊有鬼,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且這樣的事情也開始經常發生。
他沒有了辦法,只能來找阿南了
李永亮坐在自己的工作椅上,慢慢地講完了他的故事。
說實話,我覺得可能因為是職業的緣故吧,這種做美容的人,總是有點娘娘腔的感覺。
一個大男人這樣講話,我也覺得好笑,因此,並沒有覺得李永亮的故事有多恐怖。
但是我忽略了一點,也許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沒什麼,但是對一個這樣的人,不,應該說是對一個普通的人,足以讓他感到害怕。
而且當你親身經歷一件怪事,和聽人講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南走上前去,拍了一下有點發呆的李永亮,笑著說道:「阿亮,沒事情了,你放心吧,我已經把鬼收服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忽然宋南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我,緩緩地說道:「三可,這次的事情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點不安,我想如果你以後再有什麼張震華的訊息,我想請你告訴我行嗎?」
聽到宋南這麼一說,我心中感到一陣暖和,我知道宋南這是關心我。
自從四年前,我因為換冥幣和宋南認識後,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是建立了頗深厚的友誼。
身為亂元茅山道術的嫡系傳人,宋南的一身正氣和法力,還是給我了很大的幫助。
雖然我知道他的廢話比較多,有時候可以說是讓人無法忍受,而且他又是個貪財的人,但總的來說他是個好人,他也秉承了茅山道術那種濟世為懷的精神。
我走在幽暗的大街上。
從亮亮髮廊出來之後,宋南是讓李永亮開車送回去的。
當宋南滿口讚歎地坐上李永亮的豪華跑車後,他一個勁地向我招手,執意也要送我,但我拒絕了。
一方面我承認,我不大喜歡李永亮的娘娘腔,另一個方面我也不想回家,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可娜。
我手中的那根菸,已經燃到了尾巴上。
可能是由於長久不抽菸的緣故,喉嚨有一種辣辣的感覺,好象被什麼東西撕裂開來。
這個城市的淮海路,緊鄰著它最大的江流,我們把這叫做外灘。
雖然這沒有沙子,沒有河岸,有的只是人工堆砌的一個又一個的水泥建築,但是對於這個大城市的人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放鬆地界,很多人的煩惱都宣洩在了這條大河裡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江流容納了一個又一個的冤魂。
待我坐在這裡,因為已經是接近凌晨六點,所以這沒有一個人,而且冷冷的鬼氣讓我感到一陣舒坦,呵呵,還是那句話,也許是我和鬼待多了的原因啊。
霎時間,我感到身邊的一切都變得陌生了,而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可娜的樣子,又在眼前變得十分清晰。
「先生,那麼早,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
一陣銀鈴般的聲音,把我從想象和憂鬱中拉了回來,我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相貌清秀,身穿格子粉紅套裝的女孩子站在我的身後,眼神中透露出讓我感到心寒的東西,她楞楞地看著我手中的菸頭。
那麼晚了,能碰到這樣一個女孩子,我覺得算是一種奇遇。
我也覺得如釋重負,因為我聽到了人的聲音,是那麼地讓人感到親切。
我朝她笑了笑,從口袋裡面掏出只剩下一半的香菸,遞到她的眼前,她也不客氣,笑了一笑,從裡面拿出一根,慢慢地放在她那厚實性感的嘴巴上面。
我不自覺地看著她那透露出淡淡粉色修飾的唇,手上的打火機「啪嗒」一聲地點燃了。
她似乎不是個抽菸的老手,在猛吸一口後,眉頭開始皺緊起來,一陣強烈的咳嗽,讓這樣安靜的環境,更加多了一陣生氣。
我笑著又拿出一根香菸,享受地放在嘴上點燃,似乎是在賣弄著什麼,一個又一個精緻的菸圈,像有了生命一樣慢慢地由小變大,最後消失在空氣當中。
「呵呵,我知道,這個時候到這個地方來吸菸的人,絕對不是一個開心的人」
這個女孩子幽幽地說出了這句話,她一下子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不想多說關於自己的事情,因為我是個愛逃避的人,有時候碰到麻煩的事情,真想能逃多久就是多久,雖然我知道,到最後還是不得不去面對。
我笑著朝她看了看,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