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可可以走了」
我假裝睡眼朦朧地半睜著眼睛:「別吵我,我不去」然後我一個轉身。
可娜似乎很無奈地在我身邊站了一會,然後我聽到一聲輕輕地關門聲音,我知道可娜走了。
我又一個轉身,點燃了煙,陷入了沉思當中。
我如果要幫小海的話,那麼首先要知道小海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像小海這樣死得不明不白的怨鬼,找我無非是想找到自己的死因,或者找到害死自己的兇手。
我看小海昨晚的情形,他似乎是連害自己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我能得知的只有「他們不是人」
我反覆咀嚼著這句話,又想起那股拉著小海的力量,我想和小海有關,能夠那麼詭異的殺人,又能操縱死人的陰魂的,只有一個地方。
於是我決定再去那裡,雖然我和那個地方的關係似乎一直不怎麼對盤。
媽媽其實對我忽然留下來,還滿高興的,唯一不樂意,就是我放可娜一個人回家,怎麼說她也是有著身孕的。
雖然我嘴上一直說著可娜工作忙這類的理由,搪塞著媽媽,但是我心裡真的是不好受,我又不好把原因告訴媽媽,最後我只能出門,留下媽媽一人在房裡絮絮叨叨。
我冒著寒風,冬天的風吹到我的骨子縫裡,有一種鑽心的疼,我慢慢地抽盡手上最後一根菸,感受著香菸上微微發燙的濾嘴,留給我的最後一絲溫暖。
我有點不高興,一方面我是想著可娜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就是小海的事情。
小海其實和我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久,但是他一直把我當作好朋友,什麼事情都跟我商量,我還記得在火車上他那張憨實樸素的臉。
我按照當時和小海一起走過的路走著。
想著幾周前,小海還是活生生地站在我的身邊,和我講著他的事情,我的腳步加快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太陽完全下山,樹林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