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必是經歷生死坎坷,還望諸位小友一解我等諸人心中的疑惑。”
姬宏烈接過道:“不錯,雲辰小友智勇雙全,如今卻身負重傷,說這一路上沒什麼故事,我是一定不信的,哈哈,說出來,滿足一下在場諸位的好奇心嘛”
剛準備散去的眾人,聽到兩位太宗掌教如此問,又停下了步伐,都好奇的看著雲辰,她們也很想知道,把一眾雲城弟子弄得如此狼狽的原因是什麼。
雲辰只得說道:“多謝兩位掌教關愛,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路上遇上了幾個馬賊,學藝不精的我們才弄的如此悽慘。”
雲辰話音剛落,“哄”想起了滿場的嘲笑聲,“連幾個馬賊都對付不了,她們雲城弟子是不是草包飯桶”這樣的聲音一時充斥全場,就連站在場中的上官千虹也是老臉發紅,暗罵剛剛還伶牙俐齒的雲辰,怎麼一會兒就昏頭了,連話都不會說了,不過等他看到桂千月與行千重淡定的面容後,不知怎的,他的心竟然平靜下來。
看著雲辰在滿場嘲笑的聲音中那淡定自若的神色,皇浦雄冷哼一聲,裹夾著磅礴元力的一聲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在場中想起,滿場吵雜的聲音啞然而止。
“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不是普通的馬賊吧”皇浦雄對雲辰自認為很瞭解了,一個連宗門掌教都敢陰的人,如果連幾個普通馬賊都應付不了,他是萬萬不信的。
“前輩果然目光如炬,晚輩佩服。”至此,雲辰算是看出來了,皇浦雄與姬宏烈一起,這是在給他長面子的機會,他向著身後的雲長點了點頭,雲長立刻取下身後的黑色劍袋上前交給了雲辰。
雲辰解開劍袋,拿出無鞘的金光劍,輕輕一彈劍身,在“彬”的一聲劍鳴中,在四溢的金光中,隨手把金光劍擲向了場中,“叱”的一聲,金光劍穩穩的插在堅硬的岩石上。
“金屬性地兵”西華太宗長老長孫銓率先驚撥出聲,那磅礴的金屬性元氣波動,無不昭示著這把劍器的品質。
不同於長孫銓只注意到了這把劍器的品質,西華掌教長孫幕看到了劍柄上哪一個漆黑的狼王頭像,作為一個最接近大漠的宗門,他們對於這把劍並不陌生。
“大漠金劍,黑沙城主宇文化及!”遠離大漠的南離掌教皇浦雄,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把劍的主人,可見他的見識廣博,他向著全場“嘿嘿”一笑,“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馬賊呢。”
下一刻,全場沉寂的落針可聞。
宇文化及縱橫大漠二十餘年,他及他名下的黑沙城,已經成為眾多商旅心中的噩夢,多少年輕有為的修士,抱著為民除害的想法一入大漠不回頭,這其中不乏劍宗和劍尊境界的修士。
而現在,黑沙城的象徵,宇文化及從不離身的狼頭金光劍正矗立在他們的眼前,晚風拂過它看似輕薄的劍身,並不能讓金光劍有一絲的顫動,一如昨日還屹立不倒的黑沙城。
沒有人懷疑,金屬性中階地兵金光劍足以說明一切,就連堂堂西華太宗也只有一把中階地兵,一眾雲城弟子如果不是殺死了宇文化及,他們能從何處弄到這種珍貴的金屬性地兵?
“壞人。”霓裳看著雲辰的背影自語了一聲,是的,雲辰故意示弱引得眾人嘲笑他,等他們笑夠了,在擲出金光劍,讓剛剛還嘲諷的眾人,此刻連話的都說不出來,這一點從他們慚愧或者嫉妒的神色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心中是多麼的羞憤。
“人不英雄枉少年,雲城眾弟子的風範令我等佩服,我在這裡恭喜上官掌教及諸位雲城首座,調教出如此出眾的一批弟子。”姬宏烈拱手賀喜道,算是稍稍解了眾人的尷尬。
一時間在場的諸位掌教長老,都禮節性的上前道賀了一聲,就領著各自門人離去了,長孫鉅把東方翼拉到一邊低聲道:“拜託東方兄給上官掌教傳給話,如果他有意出售金光劍,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我西華宗定不讓他失望。”
東方翼看了場中的金光劍一眼,他修煉的也是金屬性元氣,說不眼饞那是假的,可是心中卻也清楚,論財力底蘊,他是如何也競爭不過西華太宗的,隨口應付道:“我一定把話傳到。”東方翼離去前看了一眼雲辰,他知道,這把劍,上官千虹未必做得了主。
大殿前聚集的數百人,轉眼間走的乾乾淨淨,離去時,他們貪婪的目光依然在金光劍上游離,中階地兵對這些玄宗太宗弟子而言代表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雲城眾弟子也在掌教的率領下,向著自己的駐地走去,雲林上前拔起金光劍,愛不釋手的撫摸一番,走到雲辰身邊問道:“雲辰,這把劍如何處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