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牛練氣士那裡肯放過他?“莫走,留下性命來讓我歡喜。”說罷胯下牛妖四蹄生風,踏空而上朝烏鴉道人追上來。
烏鴉道人心中早有計較,一邊朝前面跑,一邊用眼角餘光朝後面觀看,見騎牛的追上來後,頓時心中喜悅。估摸了距離見對方追上來後,雙劍交到單手,從腰間皮囊裡摸索,取出一枚銅錠來扭頭打去。
後面緊追不捨的騎牛練氣士正追的上癮,只見一道黃光迎面打來,頓時心道不妙。來不及躲閃,那銅錠砸在騎牛練氣士腦袋上,只聽啪的一聲,只打得他頭昏腦脹,兩耳嗡嗡不知身在何妨。抓不住犄角,大叫一聲伏在牛妖背上朝本陣逃去。
這是烏鴉道人見手段得逞,頓時呱呱大笑,烏鴉展翅,千百蛆蟲從翅膀上閃絡下來朝騎牛道人鑽去。
“哈哈!休要逃跑,留下性命來讓我歡喜才好。”烏鴉道人把剛才對方給自己說的話重複了一番,頓時覺得心中爽快。說罷連連揮舞雙劍,只想把那騎牛的道人給砍翻在地。
眼看就要把騎牛的練氣士給砍翻,不曾想破空飛來一枚寶石,這寶石晶瑩剔透,直愣愣的撞在烏鴉道人雙劍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烈焰翻滾,團團烈焰包裹烏鴉,燒的烏鴉哀號連連,在空中搖晃幾下就翻身掉在地上。
一系列變故不過幾個呼吸間,只把練氣士們給看的大呼過癮。不過王廣在城頭興奮一番後,頓時發現了自家仇敵,因此從城頭上跳下來到兩軍陣前。
“呔!你個妖女還不速速出來受死,你這偷襲傷人的手段實在是讓人不恥。”拎了手中攻城錘跳腳對救了騎牛道人的女練氣士大聲諷刺起來。
“是你這個道人?好!好!好!姑奶奶我正想找你麻煩,不曾想你自己跳出來,別怪這次姑奶奶我把你給宰了。”對面來了一名女練氣士,這女練氣士一臉清純,騎了一頭五花鹿,手中拎了兩把鴛鴦刀。身穿素羅袍,腰際水火絲絛。那五花鹿犄角上長滿了寶石,鴛鴦刀上白光閃爍輕微震顫。素臉寒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王廣直冒怒火。
“你尋本將軍什麼麻煩?上次你偷襲本將軍還沒有怪罪你,現在你到是有理了不成?”王廣怪叫,腳踏虛空拎了攻城錘就朝她腦袋砸去。
五花鹿上的女練氣士冷哼一聲,鴛鴦刀一晃,直接把王廣攔住,一旁騎牛的練氣士也趁機逃回了本陣不提。
兩人爭鬥三五個回合,只聽叮叮噹噹幾下功夫,鑌鐵打造的攻城錘被那鴛鴦刀碰撞幾下就給削的七零八落不成摸樣。王廣不急,丟了破爛把赤銅砂凝聚出兩把新的攻城錘來反身再跟對方殺在一起。
“你個妖女,莫不是跟那騎牛的小子有一腿?要不然怎地會兩次救他?”王廣怪笑,想在語言上羞辱對方。
“道人,莫要如此說話。”五花鹿上的女練氣士聽了王廣的話只氣得雙腮通紅,櫻唇顫抖。“我乃百獸宗練氣士,一不曾殘殺無辜生靈,二不曾搶奪偷盜他人財物,更不去修煉什麼邪魔異術,那裡能說是妖女?你若誹謗,少不了我回宗門後告你一狀。”
“我百獸宗門下弟子,可不像你們一氣宗那樣殘忍好殺,不知廉恥。”五花鹿上的女練氣士不屑的瞪著王廣道:“爾等全是世俗紅塵裡破空而來的嗜血之徒,燒!殺!搶!劫,奸!淫!擄!掠哪一樣沒做過?身為妖魔邪惡之徒,卻反誣正宗門人,可見爾等沒有良心,只會胡攪蠻纏。這練氣世界裡有你們這種練氣士,真是羞煞所有同道們的臉面。”
“無量那個天尊!”王廣聽了這話頓時大怒不已。“貧道做事還用不著你來教訓,哪怕貧道把黑的說成白的,指鹿為馬你也是管不著。你不曾胡亂殺戮?真是可笑至極,你騎了五花鹿這是奴役,你吞吐了天地靈氣這是掠奪,你吃了靈谷喝了靈泉,這是不勞而獲。這跟貧道又有何等分別?莫非你不曾殺過一頭妖獸?它們也有智慧,也有魂魄,跟人又有何等分別?”
這一番話說的五花鹿上的女練氣士惱怒不已:“道人,你這是詭辯,我等練氣士吞吐日月精華,吸納天地靈氣,這是常理。妖獸雖說有魂魄,但並無多大智慧,我食用靈谷、靈泉,是為了生存,那裡算得上掠奪?”
“嘎嘎!妖女詞窮,莫要再給自己披上道德外衣。貧道殺人,也是為了生存,如此一來,為何貧道成了妖魔邪惡之徒?你到不是?”說道這裡,王廣一臉獰笑,趁機把手中攻城錘丟出來朝女練氣士砸去。
“那些妖獸那裡有多少智慧?只是本能而已。況且不是人類,算不得一個種族,我”女練氣士話還沒說完,就見飛過來的攻城錘猛的炸裂開來,團團銅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