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臉帶這樣的手下出來混。”
“你你說誰陰陽怪氣。”小童好像被道破了什麼,變得張口結舌,有些說不上來,而那名公子臉色都鐵青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準備對掐的時候,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盈盈走了過來,行了一個禮,柔聲道:“兩位公子,能不能讓一下,我們家小姐要過去。”
“沒看我們正忙著交流嗎?”
“是啊,路又不是一條,繞一下會死啊”公子在氣頭上,而那青年已經較上了勁,什麼也不放在心上,可是隻是淡淡忘了一眼,看見了,那丫鬟身後,一個秀麗的是身影正在走來。突然間,很默契的罷戰了,因為他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出現了。
“小女子,秦婉嫣,能否麻煩一下兩位公子,讓我過去。”
那一天,就在冥冥之中註定,三個人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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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一向安靜的秦家,被一雙憤怒的手打碎,轟的一聲倒塌,驚得所有人心驚膽戰。那個青年一臉不忿,他的眼神非常可怕,彷彿隨時會將怒火遷移到別人身上。
“婉嫣,婉嫣。”青年急促的喊著這個名字,可是他要找的人始終沒有出現,失落,絕望,心中一陣冰冷。
“應遠,我女兒已經嫁進了皇宮,你不要在糾纏不清了。”秦老爺子裝著膽子,出言怒喝,心中也有些害怕,不知道惹怒這個人,會不會幹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情。
“是你啊”應遠突然揪住秦老爺子的衣領,就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強烈的恨意,已經不理會對方是**女子的父親,怒火中燒道:“說,是不是你這個老糊塗,愛慕虛榮,貪戀權貴,強逼婉嫣離開我的。”
“不是,是婉嫣自己的決定,而且他登基往皇,要娶我女兒,我哪敢不答應啊。”秦老爺子也有點慌了,直覺告訴自己,最好把不能在刺激眼前這個人,不然這把老骨頭,恐怕就吃不消了。
“不可能,婉嫣不可能離開我,一定是你姓關的,是你當了皇帝,強行搶走婉嫣,虧我當你是兄弟,替你捱了要命的一劍,你就這麼對我,可惡。”應遠手一送,將秦老爺子放下,壓著不甘,痛心,和怒火,一臉黯然的走了,不然人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遠方,一輛馬車在急行,車內一味男子氣度完全充滿了威嚴,不可冒犯,黯然嘆了一口氣,對著身旁的女子道:“婉嫣,你不和他說清楚啊,朕知道,你還是愛著他的。”
秦婉嫣只是輕輕搖頭,那表情充滿了傷感,輕輕道:“算了,就這樣吧,我無法面對他,也說不出分手的話。也許時間能讓她將我淡忘,去愛上另一個人。”
馬車在奔跑,秦婉嫣知道人已經離他愈來愈遠,可是心還是在牽絆著,心中一陣苦澀。不斷問著,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不停我的話,爭強好勝,與人比武,難道你就沒想過,我會擔心嗎?
如果那一天,兩個人將事情說清楚。或者應遠能夠明白秦婉嫣的心意,而做出改變,那麼也許,後邊的事,將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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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要走到哪裡,也不知道要去向何方,應遠一步步都感覺自己的腳好沉重,有的時候走累了,在一個茶館一座就是一天,就付了一錠銀子,什麼都不點。到了後邊開始逃避,失去心中至愛的事實,以酒麻醉自己,甚至自欺欺人。
每一天,都過著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直到那一刻的醒來,應遠聽到了好友被貪官欺壓,家財盡失,最後死於非命的慘事。
於是怒火再度被點燃,喪失理智的他,已經不在估計什麼後果,單槍匹馬殺進了衙門,親手宰了那個貪官。
然而事情並未平息,在看到那個貪官魚肉百姓,聚來的財富,還有官官相護的陰暗後,心中一股怨毒的火焰愈少愈旺。
“姓關的,這就是你王庭的官,你搶我的至愛,你手底下人做的更過分啊,天理何在,幾日讓我看清你們的真面目,就是要我替天行道。”
之後,一個令人貪官汙吏,聞風喪膽的名字,正天道門響遍天下每一個角落,為了不連累家裡人,應遠該隨母姓,化名為程遠。很快這個名字,威震天下,與莫家的莫雲齊名。
然而,應遠知道,什麼名聲都是個屁,他再也無法找回失去的,而替天行道都是假的
他不過是處於報復,卻贏得這麼多人的尊重,難免愧疚。
從此他將心封閉起來,再沒有找到過快樂,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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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世上發生了兩件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