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陣型,不要亂,不要亂。”奈何司徒閱撕扯嗓門大喊大叫,也於事無補,守備軍在中路和左路的人馬已經先於慌亂和崩潰,只是仗著人多還未徹底覆滅,不過在這樣下去也是遲早的事。
另一邊,呂長司看到這一仗要不行了,又聽到傳聞,似乎鄧元功改投了陣型,心中一陣發涼,突然想起了和應許文第一次見面的事,他送的一個錦囊,說非到萬不得已不要開啟。後來應許文叛變,這件事也就忘記了。
而對於呂長司來說,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立刻將錦囊開啟,裡面只有一張紙,是應許文的筆記,上面的內容寫著:“呂將軍,當你開啟這份信的時候,你們快要吃敗仗了,沒關係,我還有一條路給你指出來,那就是臨陣倒戈,殺司徒閱,也許你不知道,鄧元功其實和我是一道的,他在開戰後不久,便會在司徒閱身後桶一刀,如果這個時候,呂將軍再不把握最後的機會,那麼你的身家惜命就都要可惜了,雖然殺了司徒閱後,獲得的好處只之前會少一些,但至少可以活下去,還能保住一家老小性命,生死一念間,就全看呂將軍的了。”
讀完這封信後,呂長司目露艱難的神色,看著遠方司徒閱向自己求援的旗幟,戰事愈來與著急,看來真的要吃不消了,仔細想想應許文說的多半是真的,鄧元功真的改投了陣營,要不然怎麼把司徒閱留下的五千人給滅了呢?如果自己再猶豫下去,就無法回頭了,一念及此。便把心一橫,他決定了,寧願要十拿九穩的勝利,也不要去堵九死一生。
“殺,全軍跟我來。”呂長司突然下令掉轉槍頭,殺向了司徒閱的部隊,這簡直就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對於吃緊的司徒閱來說,更是雪上加霜,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在做著苦苦支撐。
不久之後,當鄧元功帶著兵馬剛來的時候,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呂長司居然和赤陽軍一道圍剿司徒閱的守備軍,一時間也想不通,呂長司怎麼突然改換了陣營。
突然間,鄧元功想起了應許文給他的錦囊,千叮萬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啟,而這個時候,看著失控的場面,鄧元功也沒了主意,就乾脆死馬當活馬醫,開啟了錦囊。裡面只有一張紙條,寫著:“鄧將軍,相信此刻司徒閱的部隊正在遭受困境,這是必然的,因為呂長司是我安排的給司徒閱的假盟友,到了關鍵的一戰,就會給予司徒閱致命一擊,而這個時候,表示鄧將軍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殺司徒閱,多少立點功勞,要麼陪司徒閱一起戰死,還要禍及家人,孰輕孰重,全在將軍一念之間。”
“**,司徒閱你不要怪老子了。”事實擺在眼前,呂長司真的再打司徒閱,勝負很明顯了。鄧元功不做多想,本就為利益而來,不成功哪有利益可言,直接指揮自己的人馬,攻向苦苦支撐的司徒閱以及他的守備軍。
正文 六百七十六章超越邪君的人
六百七十五章最後一個敵人
“報將軍,鄧元功從我軍側翼襲來,我們擋不住了。”一些被殺得丟盔棄甲計程車兵,跌跌撞撞跑到了司徒閱面前,那一批又一批逃下來的潰兵,簡直比餓得要吃人的難民還恐怖。
“什麼,怎麼會這樣。”司徒閱一張臉都快僵掉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側翼,看著數不清的敵人,向自己這邊湧來,密密麻麻的人頭,森寒的兵刃,此刻在司徒閱的眼裡,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可怕。
形勢大變,原以為勝利在望的司徒閱,這一次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絕望,無助,在赤陽軍,加上鄧元功,呂長司的部隊全面圍剿下,就算死也不瞑目,實在想不通,無端端的呂長司,鄧元功怎麼就倒戈相向了呢。
守備軍一下子陷入孤軍奮戰的困境,就連司徒閱這個主帥也想丟了魂一樣,渾渾噩噩站在原地,一點指揮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的已經萬念俱灰了,知道完了,徹底完了。多年的心血,全都在這一仗付之一炬。
“我怎麼會敗,我為什麼會敗。”司徒閱只感覺一陣空空蕩蕩,一臉懊惱的神色,如果鄧元功和呂長司沒有參戰,他還不至於輸的這麼徹底。
“對全是這個商人,如果不是他我就說十商九奸。”這個時候,司徒閱居然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是恨自己太大意了,以為應家和王庭結怨就相信了對方。結果被說動,一起以利益誘惑鄧元功,呂長司參戰。
守備軍全軍潰敗,連主帥都失去了戰鬥意志,更何況士兵們,丟盔棄甲,放下兵器,投降的投降,戰死的戰死,只剩下不足一千人將司徒閱牢牢保護在身後。
“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幫你殺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