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和殺意積蓄,力量完全集中在手掌上,最後悍然的拍出。
“遭了。”天若攻得太急,來不及防禦,腦側都被重重一掌拍到,頓時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痛得腦袋口快裂開了,握著腦袋痛苦的嚎叫起來,氣孔都在流血。
“應天若,你去死吧。”司徒長空猛地在補上一拳,重重打在最要命的地方,咽喉,即便天若有不滅真身,可是不在最高防禦之下,差點被打得窒息,一口鮮血在狂噴,人也被打得重重倒在地上。
司徒長空哪能放過這個機會,正想要乘勝追擊,突然間他的身體僵住了,傷勢進一步失控,經脈,骨頭斷裂的地方,好幾出出現了險情,外邊的傷口,又再噴血。
“**,身體給我堅持住,這點困難還難得到我司徒長空嗎?”司徒長空破口大罵,以強橫的鐵血意志,驅使身體動起來,立下死志的他,早已不管身體是否要到極限了。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被重創的天若,儘管已經七孔流血,可是仍然憑藉打不死的精神又站了起來,頑強的令人恐懼,剛剛那一刻,天若想起了很多人,養育之恩的陸劍明,一起長大,相互扶持的師兄弟。授業之恩的段緣,不惜拿命來還自己的金端,只是短短相處兩年的父親,好不容易相認的母親,他們都以鮮血,生命,點亮自己的道路,自己絕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答應了靜兒,我絕不能在這個地方倒下。”強大的求生意志,令天若在重傷的時候,依然擁有無窮的鬥志和力量。
一個立下死志,忘記恐懼,生死,只求殺敵,一個拼命求生存,任何困境,都無法阻擋,兩大高手的比拼,除了實力,更是意志的較量,就看誰先支撐不下去了。
一聲暴喝,天若率先動手,掌握司徒長空身體僵硬的時機,雙掌如電般抓住他的頭顱,然後狂嘯一聲,選擇用最野蠻的方式,一頭撞了上了他的天靈蓋。
這一撞之下,兩個人都眼冒金星,可是天若咬緊牙關,抓住司徒長空的頭,然後猛地將他甩起,再重重往地面上砸,頓時一聲巨響,地面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再來。”天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勁道,狂拳亂轟,不停再打司徒長空的頭顱,至少十下的重擊,全都結結實實的命中,一邊打,一邊發出今天的吼聲,那氣勢簡直要令人心膽俱裂。
突然間,周圍的邪氣都在湧向司徒長空,然後在他身中集中爆發,震潰了天若的拳頭,然後反手就是一掌刀,指尖如刀尖,命中天若的咽喉,似的脆弱的要害,再度受襲。
再度吐血,天若被擊退,踉蹌幾步,差點倒下去,但也半跪在地上,可見他的傷勢有多嚴重,可是他不管,他只有一個訊號,那就是站起來,再打。
另一邊,司徒長空也用四肢努力支撐起他的身體,緩緩站起來,更恐怖的是,頭顱遭到重擊之後,他的臉頰,頭蓋骨,都碎裂了,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再戰下去。
還在七孔流血的天若,也拼了命的站起來,沒走上一步都十分艱難,然而他不會停下,他要贏,他要活著回去,那天下間最美的笑容,還在等著他回去。
“應天若,我不會就這樣死去”司徒長空發出淒涼的笑意,努力的邁動如千斤重的腿,剛剛踏出一步,就發覺全身不對勁,萬邪不死身居然自動潰散,身體的傷勢一下子使出的控制。
“怎麼會這樣。”司徒長空放出驚恐的聲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信賴的萬邪不死身,居然在這個時候除了岔子,以往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更發覺,似乎是聚邪一身的心法引起的,不由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邪君故意給錯的心法。
“不對,不對。”司徒長空不敢相信,暗理來說,邪君最希望的是能將萬邪**傳授下去,好像後世都知道他這個大邪人,甚至將這件事看得比自己的命好重要,所有不太會故意將錯誤的心法傳授給自己。
除非一個可能,其實邪君另有傳人,所有才會傳授給司徒長空錯誤的心法,可是司徒長空在對方身邊那麼多時日,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人,就連天煞,地煞這些手下,也沒有見過,難道真的有另一個邪君傳人嗎?
這一點司徒長空引進來不及想了,他的傷勢在進一步失控,斷裂的骨骼,經脈都支援不住了,血液不斷從他的身體裡噴出來,是那麼悽豔,那麼觸目驚心。
“該死的邪君,你這個混蛋,壞我好事。”司徒長空發覺上當受騙,瘋狂的大罵,聲音無比的淒厲,憤怒。可是任不放棄,一步一步走向天若,希望最後一刻能拉一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