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圖勒原地不斷轉圈!因為找不到對手而顯得有些慌亂,鬼眼險些要笑出聲來:“圖勒,你的級。我來拿了。”
鬼眼腳踏幽冥鬼步,人如鬼魅。從上千人中廝殺的戰場,輕易進出。再用幽冥鬼爪,對著圖勒的背脊,狠狠抓了下來,自信只要礙手就能將那一身厚厚的甲冑給抓個稀巴爛,再取圖勒的姓名易如反掌。
“來了。”圖勒感覺到了,那股陰森的毛息和死亡的危機,長刀突然在地上橫掃一圈,激起無數灰塵。
圖勒雖然不知道鬼眼的虛實。但既然現不了對方的行蹤,那就不然對方現他的行蹤,所以激起漫天飛灰,以此隱藏自己,不料歪打正著。鬼眼在漫天的飛灰中,驚人的目力不僅派不上用場,眼睛更是被吹進了一些沙子,一時難以睜開。
眼睛睜不開,鬼眼在混亂的戰場。到處都是人,有些寸步難行,幽冥鬼步猶如鬼魅般的行走,但沒有指明燈,東撞西撞。反而惹人注意。
“找到你了,你這藏頭露尾的傢伙。”交手至今,圖勒一直被偷襲,心裡憋著滿肚子火,長刀一擊劃破長空,先將一切擋在前頭的障礙。掃得一乾二淨,然後大踏步殺向鬼眼。
“來送死,好我成全你。”鬼眼長期閉著眼睛。聽風辨位最在行。雖然在殺聲震天,千軍萬馬交戰的地方,有些不靈光,但高手出招的威勢,還是讓他察覺到了方位。幽冥鬼爪一下縱橫交錯,一下上下翻飛,論歹毒,論狠辣,天下當之無愧。
隨時肉指,但尖銳不可當,將圖勒的長刀抓的支離破碎,厚厚的甲冑也稀巴爛了”
一交手兵器,護甲全部報銷。圖勒內心的震撼難以形容,但縱橫殺場多年,一點懼意也沒有,拿著刀柄,大力掃蕩,猛勁中帶著一股瘋勁,將鬼眼的了回去。
剛剛還是上風,轉眼就落了下風,鬼眼雙臂被打得都一條條紅痕,痛得感覺都一緊斷了,幽冥鬼爪都沒法用了,更慘的是,眼睛進沙子,看什麼都模糊,而且置身在混亂的戰場,聽風辨位完全不靈,要是沒有眼睛指明道路,就是幽冥鬼步在如何躲閃。移位了得,也大有可能是往對方兵器上撞。小子,受死吧。”圖勒在戰場上從不留手,而且知道眼前這個是個威脅,更加要乘勝追擊,致他與死地,長長的刀柄,被當成棍子砸向鬼眼的身體。
就在這一刻,周圍慘叫連天。不少人被拋飛到天上,只見兩條鞭子暴射而來,瘋狂揮打四周,士兵們避之不及,被打得人仰馬翻。
“又來一個高手。”圖勒臉色一沉,還未反應。一條手臂就捱了一遍,又痛又麻木,手豐的刀柄也掉了下來。
來的正是愛使雙鞭刪更,井以雙鞭暴打四方,將礙事的統統趕擊。然後鞭邯杜潤勒年上救下鬼眼,另外一鞭猶如靈蛇一般纏在鬼眼身上,將他拉了回來。
圖勒柔了柔手,劇痛和麻感頓消,緊緊盯著鬼鞭,知道是遇上棘手的對手了。
“圖勒是嗎,我來送你上西天。”鬼鞭腳下一蹬,如箭離弦,只是走了五步,就停了下來,因為圖勒已經在他攻擊範圍之內了。
雙鞭急揮,如狂風暴雨肆虐大地,到處都是密集吧鞭影,鬼鞭的鞭法以狂暴,密集見長,當初在哭笑林。就是薛義的武行步急,加上林靜的仙步迷蹤,步伐玄奧,也難以接近。而天若那時在不滅真身上的修為。就是能擋的住,也避免不了被抽飛的命運。
圖勒置身在瘋狂的鞭雨中,依靠殘破的甲冑在抵擋,沒捱了一下。就是一聲鏗鏘巨響,全身甲冑都在晃動,給人一種即將堅持不住的。鬼鞭愈揮愈瘋狂,看著圖勒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餘地,心中一陣激流在湧動,不知不覺笑了出來。而在王都那一戰,被天若打擊的自信。這一刻又回到了身上。
是的,在王都那一戰,天若有不滅真身,對鬼鞭的攻勢,視若無睹。還大步強行,殺到鬼鞭面前,狠狠揍了他一頓。
只出到以來,就是鬼域也沒法輕輕鬆鬆突破他的雙鞭封鎖,這讓鬼鞭自信膨脹,自認可以躋身天下高手最強烈,沒想到會有敗得徹底的一玄,從天堂掉下地獄的感覺。讓他曾經一度沮喪過,而如今正一點一滴的找回來。
“對,世上除了不滅真身,誰也擋不住我的鞭子,就是那個汗王也不行。”鬼鞭瘋狂得大笑,殺敵的信心大增,突然聽到冷冷一笑:“就憑你也想戰汗王,根本沒這資格。”
圖勒腳下一跳,一把長兵器入手,對著天空不斷揮舞旋轉,幾下之後,便將鞭子統統纏住,雖然臉上捱了,痛楚很大,但重算止住了鬼鞭狂暴的鞭子,一切划得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