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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也會被絞成粉末,更別說只是三具人的身體。因此,那兩個弟子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化為了團血沫散得四處都是。

而那門主畢竟是一個高手,雖然他的身體也來不及反應,但是就在觸手剛剛接觸到他的時候,這門主就再一次將那團光芒祭出砸向捲住自己的觸手。因此這門主雖然看起來渾身是血,受傷不輕,但其實只是受了一些內傷,那些血卻是兩個弟子的血液。

那觸手受了那團光芒的一擊之後頓時就有些委頓,門主趁著這個機會猛然掙脫。這門主脫身以後卻沒有停留,竟然御空化為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周誠面前。

因為那門主一見周誠連頭顱破碎之後都沒有任何事,而且自身又受到了內傷,他哪裡敢停頓,生怕走得遲了就會落入到對方手中。而且周誠竟然從人形瞬間變成一隻章魚,這也震撼了那門主的心神。

在老者的認知中還從來沒有什麼異類擁有這種神通,竟然可以將肉身化為人形,更沒有人類修士可以將身體變成異類的法術。因此,見到如此詭異的情形之後,哪怕是他這樣的練魂高人也不禁心中膽寒,起了遠離的念頭。

卻說那門主化為流光逃走之後,周誠原本想追,但最終又停了下來,因為對方既然是煙雨門的門主,而這煙雨門就在蘇州城,以御空飛行的速度只不過是幾個呼吸就會到達。若是自己獨身一人前去,只怕還會吃虧。

而終歷了幾次爭鬥之後周誠終於感覺到異類的苦惱,那就是自己明明不弱於對方,但由於沒有法器,所以往主一個照面就折在了對方手中。此時,周誠終於切身感覺到了法器的重要。於是不禁想了那被他稱為接引幡的寶物,還有那顆奇異的定魂珠,若是能夠將這兩件東西煉成一件法器,只是它的威力將會驚天動地。

想到這裡,周誠心中一熱,一揮手將地面的血跡用離火燒盡之後就御空飛回了水波洞開始再次嘗試祭煉那接引旗。

周誠並沒有想到因為他的妖血將會引來多大的變故。這妖血就像是一道引火索,它將引起一場驚天大劫,甚至直接將人類文明推向了末法時代。

第二卷:末法劫

第八十一章 祭旗

周誠見那煙雨門的門主逃走,因為顧及到對方人多勢眾怕自己追過去的話會吃虧,所以他就返回了水波洞。

水波洞一片漆黑,然而黑暗對周誠並沒有什麼影響。他這分身哪怕是在完全黑暗的空間也依舊可以視物,更別說修士還可以用神念來探查環境。

周誠進入洞穴後他徑直將那黑色的怪幡拿出。在隱約之中,周誠覺得要想將這怪幡祭練成法器的契機可能就應在那顆定魂珠上。

說來也奇怪,這幡面與定魂珠竟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質。這幡就像是一條溝透過去、現在、未來時空的線或通道,或者說它根本就就時空中的一種奇異現象,而這幡只不過是外在的表現。

因此修士根本不可能用心念來加持這幡,所以也就不可以將這幡祭練成法器,因為心念接觸到幡面的時候就會落到到無盡的時空之中,根本就觸不到任何實質。

換句話來說修士的心念根本無法停在這幡面的現在的時空,你用心念探查到的一切皆不是現在,也不是過去,更不未來,而一一種奇異的狀態,似乎包含了過去、現在、未來,但又彷彿是遊離在所有時空之外。

而那定魂珠卻恰恰相反,雖然這珠子本質上並沒有涉及到時空的法則,但是它恰恰可以將修士的神魂、心念等定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有些像是時空靜止的狀態。

而這種狀態也正是祭練幡面的契機,因為周誠可以將這珠子與幡面合為一體,如此一來當他的心念接觸到幡面的時候就可以藉助定魂珠的妙用將心念定住,從而防止心念落入到無盡的時空之中。

如此的一來,周誠相信自己的心念應該就可以接觸到那幡的本體或本源,只要將自己的精神、意志、心念打入到這幡的本源之中,那麼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可以如同祭練普通法器一樣來祭練這幡面。

當然這只是周誠的猜測,事實上會怎麼樣還有待實驗過後才能最終得知。但既然有了希望,周誠哪裡會不動心,要知道這幡可是一種能夠溝通時空的寶物,它的妙用之特殊是任何沒有真正感觸過的修士可以想像的。

修士修行原本就是為了追尋法與道的存在。但修士能夠感悟的法與道都是這世界上可以觀測到,比如太陽昇落,風雨雷電等等,而時空之道卻虛無縹緲,雖然時空直接影響著所有的人或物,但無從能夠直接接觸到它們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