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次看來我們要想離開,要付出很大的困難了。”南邪雲嘿嘿冷笑道。
“南門主當真聰明,居然在半路上折返回去,若非老夫有先見之明,已經被你們溜走了。”蕭遠山冷笑道,現在雙方已經是幻月城唯一的勢力,有沒有官府的情況下,根本不用考慮其他的百姓。
“蕭遠山果然是老而彌堅,早就算好了一切,就等南某落網,雖說南雲有些後悔,但是還是十分的佩服你的智謀。”南邪雲道。
“老夫不明白,我們三大國之間都有著解不開的結,很難真正的聯合,你們之間的協議,也僅是利益的結合,非常的脆弱,雙方都在防著對方,尤其是東陽人,既然能算準到我們的行蹤,那麼蕭兄的心計之深,恐怕也不是我們所能比得,難道亞龍會長就不擔心,你正和一頭要吃你的狼聯合嗎?”劍霸天有意要讓他們分裂。
“哈哈,劍兄現在也會耍陰謀詭計了,不亂我們東陽和英西聯合,還是你們華夏和英西聯合,都是利益的結合,當我們聯手消滅你們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這是毋庸置疑的,劍兄也不可能一句話就讓我們分開,蕭某奉勸一句,劍兄還是先考慮一下怎樣從我們手中逃走的好。”蕭遠山囂張得道。
一個蕭遠山便可抵擋劍老,一個亞龍我也可以對抗的,為什麼要派來這麼多高手?難道是怕我們逃走?也對,若單單是他們幾個,還真不能保證留下我們三人,難道是在顯示他們的實力?那就是說他們沒有把握留下我們?這更不可能了,到底為什麼要明目張膽的向我們下手?南雲百思不得其解,雖說現在的幻月城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可是如此明目張膽的圍攻另一方的頭領,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玉琉璃冷冷得看著周圍的高手,心中暗付:為什麼邀月樓沒有傳來情報?是沒有拿到?還是沒有從中分析出來?這都不可能,難道他們要放棄與天劍門的結合?一時間玉琉璃的心很亂,對她來說,一方面是自己所愛的人,一方面又是自己的族人,她實在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族人選擇敵方,來和自己對抗。
亞龍甩了甩額前的金髮,俊朗的外表,湛藍的眼睛,都透著帥氣,三十上下的年齡,一襲緊身黑衣更襯托出他的高大的體魄,“劍兄,還記得二十年前,你同亞龍的父親一戰,當時亞龍就發誓,早晚有一天要為父親報仇。”
劍霸天仔細看著亞龍,一個熟悉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冷聲道:“你是多羅的兒子。”
“不錯,你還記得我這個人,實在難得,當年以殺死我爹,讓我流浪街頭,受盡欺辱,那些苦難,今日便讓你償還。”亞龍俊朗的面孔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當年你爹霍亂一方,殺人如麻,劍某隻是替天行道而已。”劍霸天冷冷得道。
“怎麼你害怕了?替天行道?去你媽的替天行道,各國都不管的事情,你來插手,你算他媽的幹什麼的。”亞龍幾乎瘋狂的罵道。
“帝風商會不是說是英西帝國的驕傲嗎?怎麼盡是些瘋狗?這個會長看起來是條大瘋狗了。”南邪雲插嘴諷刺道。
亞龍聽到南邪雲的話,陡然間變得紳士起來,令在場的人看的一怔,居然有人的表情變化得如此之快,用手抖了抖額前的金髮,冷冷得道:“從現在起,亞龍正式宣佈,天劍門滅亡。”
“哈哈”南邪雲仰天長笑,笑聲足可洞穿金石,令在場的那些功力地位的高手,眼前發黑,手中的兵器撒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亞龍,原本南某認為你是個人物,英西帝國號稱紳士的集中地,沒想到都是一些隱藏自己本來面目的瘋狗,而且是狂妄自大的瘋狗。”
這一次亞龍並沒有生氣,而且滿臉笑意的看著南邪雲,待他說完,道:“知道我們為什麼不怕你們的幫手來嗎?因為他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哈哈”
蕭遠山看到南邪雲不相信的表情,笑道:“為了免除南門主的後顧之憂,天劍門現在已經被我東陽帝國的忍者包圍了,不久之後,將會在幻月城消失,所以作為們主的你一定很傷心,蕭某特地前來送你一程。”
南邪雲冷哼道:“恐怕讓你們失望了,天劍門將變成忍者的埋葬地。”
“哦?是嗎?南門主不要太自信了,上次你見到的都是下忍,這次老夫派去了三十餘名上忍,八十多名中忍,數百名下忍,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是血林的全部忍者,難道連一個沒有準備的失去門主的天劍門都消滅不了嗎?”蕭遠山道。
南邪雲三人相視一眼,蕭遠山此舉相當的瘋狂,若真如此,現在的血林等於是個空城,沒有人把守了,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