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情月笑道:“好啊,這次雖然說了為了皇上的壽辰,可是也沒有說過那一年的壽辰阿?是不是明年的?還是後年的,或者十年之後的哪?”
臉上佈滿了笑容,南邪雲大笑道:“這誰又知道哪?走,我們先回幻月城去,淚雲姐她們一定等得很著急了。”
“是你想在嚐嚐她們床上的味道吧?”火情月罕見的和南邪雲開起了玩笑,而且還是這麼露骨,讓南邪雲感到一種別樣的趣味。
“嘿嘿,是不是寶貝昨天聽了我們大戰幾千回合,早已經春心蕩漾了?為夫還在奇怪,小易怎麼可能讓你一晚上不能睡覺哪?原來如此啊,來,讓為夫看看,那裡是不是很潮溼。”南邪雲說著當真要向火情月的雙腿間摸去。
“要死了,不知羞。”火情月嗔道,拉出尚方寶劍來,道:“再敢胡鬧,小心尚方寶劍伺候。”
南邪雲大笑道:“這把尚方寶劍對本皇子可沒有多少作用,你還是收起來吧。”
“哦,城門怎麼沒開?”火情月皺眉道。
還想和火情月嬉鬧的南邪雲抬頭一看,果然城門沒有開啟,皺眉道:“難道不知道我們要出城嗎?走,上去看看這尚方寶劍又沒有作用。”
火情月興奮得道:“好,我們前去看看,也該我們耍耍威風了,讓他們見識一下尚方寶劍得厲害。”
兩人快步來到城門前,現在已經聚滿了人群,由於他們要出城做買賣,所以大多數人現在正在吵鬧,南邪雲兩人來到前面,問道:“為什麼不給開城門?”
士兵可能是沒有見過南邪雲,不耐煩地道:“老子說了多少遍了,你沒聽到?是不是找死?”
南邪雲隨手抽出尚方寶劍,將這個士兵的一條胳膊砍下來,看到他痛苦的叫聲,冷冷得道:“本皇子看你們誰敢動?知道這是什麼嗎?尚方寶劍,先斬後奏。”
這個時候守城的一個下級官員跑上來,可能認識南邪雲,道:“殿下,這是因為有一名重要逃犯逃了出來,所以”
“啪!”南邪雲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喝道:“那和本皇子沒有關係,馬上開門,現在本皇子有要事出城,如果耽誤了,砍你們的腦袋。”
“可是,如果犯人”那個官員似乎還不甘心。
“啪!”南邪雲又賞了他一個耳光,冷笑道:“沒有可是,馬上,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本皇子無關。”
兩個耳光打掉兩顆槽牙,那名官員只能苦瓜著臉給他們開城門,不過卻讓士兵攔住百姓,只放出去的南邪雲兩人。
出了奉天城,南邪雲一陣感慨,這就是自己奮鬥的地方,最後還是被趕了出來,去請天皇?想想,南邪雲平靜下來的心,就開始被怒火填滿,但是看到如雪公主傷心的淚水,心中又有些不忍,想她擁有讀心術,知道的事情更多,看到的更加的讓她痛苦,她的心才是最痛的阿。
“情月,你說為夫該怎麼辦?”南邪雲苦笑道。
火情月回頭看看奉天城,雖然便面上看去依然是那樣的雄偉,但是卻有一種要倒塌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感到非常的奇怪,就像一個看上去完美的蘋果,實際上裡面已經滿是蟲子,無奈的道:“情月也說不上來,畢竟那是月兒的爹。”
兩人緩緩的前行,南邪雲道:“其實說難也不難,如果這一次我們再回來的時候,汪建已經駕崩了,那麼對我們來說還有什麼需要躲避的嗎?那個莫須有的皇子,月兒對他一定沒有多少感情,而汪天陽和汪天宇更是混蛋一對,所以現在只要我麼能夠活著回來,以後華夏故國的皇帝將是月兒的。”
“嗯,這一次我們離開,其實也不能不說是一個更好的機遇,汪建的身體好壞,可想而知,怎麼讓他們得到情報,我們曾經到了天皇的皇宮,見到了天皇,不然的話,汪建大可以拿我們一招之錯,殺了我們的。”火情月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我們的情月寶貝可是一個大智囊啊,為夫怎麼不知道利用哪?”南邪雲笑道。
兩人邊說邊走,大約在午時的時候,來到了必經之路,一個叫接天山的地方,兩人下馬,找個地方準備用餐,火情月看看四周,皺眉道:“這裡連水都沒有,怎麼可能距離奉天城很近的地方,還會有這麼一個荒涼的地方?”
咬一口乾糧,南邪雲笑道:“父親說過,之所以將奉天城建立在這裡,目的就是為了抵擋最強大的對手東陽帝國,這裡可以說易守難攻,如果駐紮十萬軍隊的話,想從那一邊攻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那個將領不是傻蛋。”
“如果那一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