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馬澤南就不得不投靠那奴良海,為逍遙侯夜摩做事兒,我就能帶領大隊人馬,擊殺了夜摩和銅赤壁,也能悍然反抗那奴良海,並且把這位庸國的大國師,當作獵殺目標。
我和馬澤南正在說起那奴山山這位大國師那奴良海的四公子的時候,撒迦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衝著我微微點頭,說道:“那奴四公子前來拜訪,您是否要接見他?”
馬澤南微微點頭,很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氣派,我聳了聳肩膀說道:“當然要見,就請他來我這裡好了。”
撒迦微微躬身,就轉身出去,不過片刻,就把看起來有些頹唐,但卻仍舊風度翩翩的那奴山山帶了進來。
那奴山山也不用我招呼,徑自在房中找了把椅子坐下,舒服的抻了一個懶腰,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然後才說道:“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了,你們是來無盡荒原,有些話,你們就敞開來說罷,不用講那些場面上的廢話了,我懶得聽廢話。”
第016章 予取予求
我點了點頭,然後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是七階虛相級的修為!”
那奴山山臉上剛露出譏諷之色,就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滔天兇焰,我稍稍把血夜叉的威能釋放,這位那奴四公子登時雙腳發軟,雖然拼命想要支撐,卻怎麼也撐不住場面,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我走過輕輕撫摸了他的腦袋,然後才輕笑一聲說道:“你應該是在那奴良海身邊呆的太久了,以至於誤會了,認為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怕你,其實不是的”
那奴山山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連馬澤南也頗為意外,不明白我為什麼直接用上了最強硬的手段。馬澤南微微猶豫,還是放棄了勸說,在他的計劃裡,本來是要交好那奴山山,甚至不惜給那奴山山一些好處,這才重新搭上那奴良海這條線。
其實他有些話,並沒有跟我說,他其實是認得那奴山山的,只不過那奴山山不認得他罷了。
在普通情況下,我並不會隨時隨地監控手下的血夜叉和大蛇教信徒的內心想法,但若是我刻意的話,這些部下在我這裡都沒有秘密。馬澤南的計劃,不能說不夠好,但對我來說,這種計劃未免太多軟蛋了,我雖然還未足以正面挑戰那奴良海,但真不需要對那奴山山也賣好。
就憑一個那奴四公子,遠遠不夠讓我對他下什麼力氣,有什麼想要做的,直接予取予求就是了,反正只要我願意,相信這位那奴山山公子,根本不會有反抗。
我撫摸那奴山山的姿勢,就好像在摸貓兒狗兒,那奴山山應該是覺得非常之屈辱,臉都漲的通紅了,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憑他才三階虛相級的修為,在我這種七階虛相的大高手爪子底下,還能有什麼小動作,又或者大放厥詞,那才是咄咄怪事。
我摸摸幾下這傢伙的腦袋,覺得手感也就是那麼回事兒,非常之不好,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要知道羽翩躚的事兒,還有庸國境內的那一家子赤魃的相關訊息,你若是不願意說,又或者敢說謊,我就會立刻殺了你,你可要記清楚了。”
我抬手放過了那奴山山,也收回了血夜叉的威壓,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這才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說道:“不要說場面上的廢話了,我懶得聽廢話,你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
我這麼赤裸裸的威脅,那奴山山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我這種太過於直截了當,霸道兇殘的態度,也讓他收起了那份玩世不恭,憋得臉蛋通紅,咬著牙根,說道:“羽翩躚這個女人很神秘,我就知道她原本是大夏人,靈王在隱瞞了身份,去大夏國遊歷的時候,結實了這個女人,並且把她帶了回來。她修煉的命魂圖非常神秘,就算靈王身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修煉的是什麼命魂圖,究竟有什麼級數的修為。”
我點了點頭,表示對他的描述很滿意,鼓勵那奴山山繼續說下去。
那奴山山說起羽翩躚,似乎也沒什麼好感,語氣頗有不屑地說道:“後來這個女人,不知怎麼級討了我老爹歡喜,經常出入我父親居住的太獄宮,再後來也不知怎麼,就慫恿我父親跟靈王翻了臉,原本我父親一直是支援靈王登基,為下一任庸國皇帝。靈王率領大軍叛逃之後,她就住進連我父親清修的太獄宮,現在已經被庸國上下,預設為國師夫人了。”
“羽翩躚這人,城府極為深沉,雖然貌若桃李,但卻心如蛇蠍”
那奴山山才說出了這幾句評語,臉上就噼噼啪啪,被人抽了十多記耳光,史玄音抖了抖手,這才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我身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