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翩躚微微猶豫,就坐到了我身邊,也開了一罐啤酒,她喝了一口,臉色就微微皺起,我笑了一笑,順手扔給了她兩罐果汁,羽翩躚喝了一口新的飲品,登時變得心花怒放,也不再矜持,很豪爽的跟我舉杯。
我哈哈一笑,沒有說破那個果汁沒有酒精度數,跟羽翩躚碰了一杯,就拉過了李虎禪,開始聊起朝歌城的事兒,我當然沒有都說實話,把半真半假的話摻雜,雖然明著是跟李虎禪聊天,其實是為了更多的誤導羽翩躚,顧媚娘和那奴良海,讓他們繼續估錯我的實力和人類的據點的實力。
兩個多小時後,雁別行走了進來,那奴良海沒有發動天羅王帳上的妖獸虛相,所以他闖進來也沒受到什麼阻攔,我多取出來十多箱啤酒,還有二十瓶白酒,拉著雁別行一起,很快我們這邊的四個人就都喝的“潮”了。
那奴良海把他的十瓶酒都喝光,就忍不住瞧向我們這邊,但就在這個時候,顧媚娘卻走到了那奴良海的身邊,語氣有些憤恨地說道:“這些人也不做什麼正經事,居然就這麼胡亂喝酒起來,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遊山玩水,國師何不提醒他們?”
這個討人厭的老夫人,說話的時候,並未有壓低聲音,顯然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
羽翩躚臉色微微變化,但最終卻連灌了幾口果汁,然後也換了啤酒,跟我們一起開喝。我拍了拍想要發作的李虎禪,對雁別行使了一個眼色,雁別行立刻就站了起來,大踏步走到了顧媚孃的身邊,一拳橫掃,就向著顧媚娘砸了下去。
顧媚娘雖然知道雁別行是七階虛相級強者,但仗著那奴良海在身邊,也不是很害怕,當雁別行忽然向她動手的是,她還有閒暇望了那奴良海一眼,但隨即她就如墮冰窟,因為那奴良海根本沒有看她,也沒有出手阻住的意思,而是跟我對望了一眼,居然一動沒動。
顧媚娘當然不知道,我跟那奴良海在那一刻,精神上狠狠的交鋒了一次,所以他不是不想動,是真沒辦法出手,被我牢牢鎖死。雖然我的實力差了他一階,但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那奴良海也不敢掉以輕心。
沒有了那奴良海出手,顧媚娘又因為反應失當,浪費了出手的最佳時機,最最重要的是,她本來就遜色雁別行一籌,給雁別行一拳就轟飛出了天羅大帳,下一個瞬間,雁別行就一躍也跟著跳了出去,兩人隨即就在外面展開了一場戰鬥。
那奴良海微微嘆息,不由得說的:“過山風小友,你又是何必?這種女人不值得跟她一般見識。”
我呵呵一笑,說道:“這個女人,是橫亙在我們和大天魔宗之間的阻礙,若是能殺了她,說不定我們跟大天魔宗反而有機會更進一步合作。”
那奴良海微微一震,露出了幾分不敢置信的神色,他實在也沒有料到,我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羽翩躚也猛然抬起頭來,但是這個女人很聰明,立刻就低下了頭,跟李虎禪狠狠的撞了一次就啤酒罐,仰頭就咕咚咚的把一罐啤酒全都喝到了嘴裡,然後就又開啟了一罐啤酒,全當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
那奴良海微微沉吟,然後才說道:“還是有些不妥,畢竟六階虛相級強者太難找了,我們還需要媚孃的力量。”
我伸手一指李虎禪,淡淡說道:“若是我老眼不花,顧媚娘和李虎禪一樣,都是修煉的太獄獸命魂圖,我有辦法剝奪顧媚孃的命魂,可以全數轉給李虎禪,把這份力量給了親兒子,不是別留在別人身上好的多?”
那奴良海微微一震,雙眼爆射出駭人精光,良久良久,才忽然輕輕一笑,說道:“過山風小友說的是,媚娘這人也實在太不知進退,就連我也厭煩她許久了。”
我嘿然一笑,捏唇一嘯,外面的雁別行得了訊號,立刻發出如雷怒喝,原本;兩人還爭鬥的天翻地覆,似乎勢均力敵,但隨著我的暗號發出,外面就連續響起了七聲霹靂,這七聲霹靂震響之後,就寂靜無聲,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片刻之後,雁別行拎著顧媚孃的屍體走了進來,扔在了地面上,我隨手一抖,黃金裹屍布就非了出去,顧媚娘體內的命魂被黃金裹屍布一一抽取,半個小時後,這位大天魔宗地位頗高的負責人就已經化為了一堆枯骨,所有的生命力和魂力都被黃金裹屍布給吞噬了。
我把黃金裹屍布一指,這寶貝就飛到了李虎禪的身上,李虎禪微微吃驚,但他更相信,我不會害他,就任由黃金裹屍布在他身上纏繞了一圈,過得片刻,李虎禪的身外就顯露出來一座小山的模樣。
顧媚孃的虛相也是一座小山,只不過生有百口,卻不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