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打了一個哈哈,暗暗忖道:“就憑你這副妒賢嫉能的嘴臉,這種事兒怕是很難指望了,反倒是要多提防,你這個老貨給我們暗中下什麼陷阱。”
自然,我在嘴上卻說的恭順,滿臉笑容地說道:“我們得大總管知遇之恩,未曾報答,怎好惦記這些事情。我們兄弟只希望能夠在大總管座下,多多辦事兒,讓大總管順心遂意一些,就很覺得滿足了。”
溜鬚拍馬這種文化,在只知道武力為尊的黑暗世界,發展的極為落後,我這幾句也不過是普通級數的馬屁,卻讓莫辟邪非常舒服,臉上笑容不減,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很快莫辟邪就把我們三個送到丁字營,這座糧草營比我們原來竊據的糧草營大了十餘倍,用近二十萬斛糧食,這些糧食足夠一支千人的部隊近月支應。並且丁字營中,居然有近百名兵丁,雖然也都算的老弱病殘,但終究不似原來的那座,可憐丁丁的只有幾個人。
莫辟邪親自送人過來,又貼心的吩咐了一聲,這座糧草營的人眼瞧是大總管送過來的統領,都顯得十分巴結,只道我們三個跟莫辟邪的關係非凡。
莫辟邪臨走之時,還巴巴的拉住了我的手,說道:“統領的印信我回頭便著人送來,只是現在靈王落難,統領的儀仗卻沒處安排,我只能著人送來兩匹青銅馬,勉強也可以用來出遊,其餘的事情,且等靈王有了著落,我再與你一一補上。”
我當時就做出了感激涕零的姿態,說了許多吹捧阿諛之詞。
什麼統領的儀仗,我本來不甚在意,有了正式的名義,我們朝歌城的人就能滲透到靈王的軍隊中,慢慢便可以瓦解此次危機,就這一點來說,這位莫辟邪簡直是朝歌城的大救星,就算只因為這一點,跟他多說兩句好聽的話,也都十分值得。
當莫辟邪帶了手下人馬揚長離去,我就臉上獰笑一聲,把那些出來迎接的丁字營老弱殘兵惡狠狠的掃視了一遍,壓低了聲音,但是卻飽含了更多的殺氣,一字一句地問道:“剛才莫大總管說,丁字營共計有一百零七人,為何現在就只有九十一人在我的視線之內?其餘的十六個人哪裡去了?”
我的形象雖然不算猙獰,但四階虛相級強者靈壓,絕非什麼人都可以承受得了,當場就有十餘人被我的強橫魂力壓迫的噗通跪在了地上,另有數十人稍稍支撐的久了一點,但仍舊被我的魂力壓制的撲倒在地上。
十餘分鐘過後,還能穩穩站住的人已經不超過十個,其餘都趴在了地上,修為不俗的還能稍稍扭扭屁股,修為略低的就只能哼哼。
在我如此淫威之下,終於有人谷催魂力,大叫道:“統領,其餘的人都正在做事兒,來不及迎接統領,我這就去喚他們出來。”
我稍稍收了幾分魂力,立刻就有人飛奔離開,不過一會兒,他就帶了十多人回來。
我掃了一眼,居然還是差了兩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去叫人的那個傢伙,是個缺了半隻手掌的老兵,眼瞧我臉色不善,連忙叫道:“還有兩人是病了,實在爬不起來,沒有辦法迎接統領。”
第017章 天羅大帳(一)
“那我邊去瞧看一眼,我身上也帶了些草藥,說不定就能藥到病除呢!”
我和呂布,還有摩訶龍象,都是主世界的人,這就要求我們,在敵軍的大營裡,必須要保住最細微的秘密,要儘可能的控制每一個意外發生。這個糧草營居然有不受控制的因子,那就必須要被抹除,我不管沒有來的兩個人是什麼理由,他們都必須要被清理掉。
也許他們只是不服氣,被我得到了丁字營統領之位,也許他們就是不在意軍紀,不想奉迎我的這個上司,也許他們有更拿得出來的理由,但既然他們的存在是不受控制因子,等待他們的結局就是預定了的。
缺了半隻手掌的老兵臉色登時大變,被他帶回來的十餘人也一起臉色大變,立刻就有一個膚色白皙,看起來很陰冷的年輕人把手橫在了我的面前,強忍著怒火說道:“張劉兩位大哥患病慎重,而且這個病最易傳染他人,統領還是莫要過去了。”
我隨手一按,這個看起來很陰冷的年輕人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全身命魂被封,就連肌肉都被血祭之力侵蝕,全身麻痺,連一根小手指頭都不能動彈。
我根本沒有理會這個傢伙,徑直衝著斷了半隻手掌的老兵喝道:“帶路!”
這個老兵遲疑了甚久,最後還是輕嘆了一聲,低頭帶路,我和呂布,還有摩訶龍象,很快就到了丁字營最偏僻處的一處營帳,這處營帳比起丁字營那種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