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大廳,你再收拾收拾過來,我們要準備去天宮了。”
“可是”白小小並不是害怕,只是現在冥王府的力量畢竟和天宮相差太大了,就是天宮要強壓冥王府,這地方也反彈不得,更不要說是現在是去搞偷襲,她的懷疑和遲疑來得有理有據的,就算幽燁談判的時候把腦子燒壞了也不能下這樣迷糊的決定呀,“我們根本就不能和天宮抵抗!”他們還沒有達到這個實力,幽燁應該比這府上的任何一個人還要清楚。
“放心。”幽燁就只是揹著白小小點點頭,可是一股安心的力量卻一下子傾瀉而下,白小小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他。
等幽燁走了之後,白小小坐在他剛剛那個位置發了一下神,她本來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她摸著還留有幽燁溫度的瓷杯,思考著一些問題,她身上小金龍的魂靈越來越明顯,再加上她以前畢竟是九陰閣的人,去這天宮一趟定然是冒著比其他人更大的風險。
又或者,如果慕辰真的如他所說的情真,她倒是可以利用她現在這個樣子去討一點好處,可是萬一他並非是情深之人她也定然會吃了大虧,種種思緒在她的腦子裡像蟲子一樣隨處翻滾,想得她頭都快炸了。
怪草就趁著白小小不注意直接爬上了她的手腕,它看著白小小糾結的表情有些發笑,用自己身上的葉子敲擊著被子裡面的水發出聲音,水波的聲音終於讓白小小回過神來,她看著手腕上一抹綠色知道是怪草,這幾天這一人一草倒也相處的出乎意料的和諧,白小小咧嘴笑了笑。
在怪草看來,白小小這個笑,簡直是哭得不行,她像是在嘲笑自己,也像是在嘲笑別人,那種無奈的感覺深入骨髓,它自然不明白白小小是在苦惱什麼,它只是知道有個問題它不得不說出口來,“你要去天宮?”
白小小想一想點點頭,“是。”這好似已經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了,她的生命已經牢牢的和冥王府連線在一起,她真誠的住在這一片土地上,感到非比尋常的安心和踏實,這就是她的家。
怪草理解白小小想要生死與共的那種精神,與此同時,它卻不能理解白小小的另外一種想法,它換了個姿勢繼續坐在白小小的手心上,“你知道如果你出事的話,事情有多嚴重嗎?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在做有些事情的同時你也應該為你肚子裡面那一個想一想,你不但要對自己公平,還應該對他公平。”
怪草的所指已經相當明顯,白小小認真的看著這一株從藥閣子裡面找出來的小東西,若這東西真有辦法修復小玄的魂靈,那知道她所沒有告訴的隱晦之事也是十分正常的,她看著手心的草,她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最關心的是件事情別人知道不知道。
怪草擺擺自己身上的葉子,“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它顯得很得意,“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了我這個老人的,你的面色紅潤,魂靈裡面充沛而外部稍微虛弱,別人會以為是你身體裡面那道封印而為,而我只要一眼就知道,那是因為你懷孕所制,你的魂靈不但要支撐著你,還要支撐著你肚子裡面那個,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現象。。”這怪草還不愧是藥物中的翹楚,說起這些東西還真是滔滔不絕。
“那麼我懷孕的事情,別人知道嗎?”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她怕她懷孕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很容易就拖累了整體的進度,她最怕因為她的事情而拖累到幽燁,白小小最討厭自己是一個拖油瓶的感覺,上一世她受夠了這種感覺,她不想這一生還要圍繞著這種感覺,她想要自己變得強大。
怪草自然知道她的擔憂,它伸出自己綠油油的葉子在白小小手心撓撓,再晃了晃身子,葉子沙沙作響,“你放心吧,他們還沒有到我這個等級,沒有那麼快知道的,只是此番去天宮的事情可大可小,你自己要想清楚。”怪草的意見表達的很清晰,它給白小小的答覆就是懷孕的時間魂靈最虛弱,千萬不要去冒險,“或者說,你真的不要命了。”它在冥王府住了幾天,也差不多摸清楚了現在這幫人的狀態,要單槍匹馬的與那天宮對抗,還真是不要命了,不過,因此它也不得不佩服幽燁,能夠有如此過人的膽識,這在這個畏首畏尾的世界法則裡面已經相當不錯了。
“可是!”白小小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她覺得自己身體裡面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對抗著消極的情緒,一直在對抗著她的偏激,“我必須去!”
如果她都不能抗擊著自己的命運的話,那麼這樣活著和上一輩子又有什麼區別,她不單單是為了報慕辰這一生對所做的討厭事情,她也是為了自己,既然上一世她擺在了九陰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