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崔二見此,目光閃爍,淡淡道,“張姑娘倒是好福氣!說起來,張姑娘的長相,倒是很像我一個故人,敢問張姑娘生母可是姓曾?”
崔二此言一出,張容兒心裡,不由升騰起了驚濤駭浪,她目光也立即變得警惕無比的看向崔二,只是崔二的目光,則依然很是緩和,基本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
“看姑娘的神色,只怕張姑娘,還真是我那故人之女了。”
張容兒勉強笑了一下,身形下意識的,便朝著後面微微移動。
而就在這時,崔二眼裡的陰冷之色一閃而過,下一刻,他手掌一抓,真氣一卷,幾乎立即的,便把張容兒一下子用真氣捲起了。
崔二此舉,讓留下來的修士一下子都給愣住了。
那陰沉青年不由失聲道,“崔二,你要做什麼?難道你不怕心魔之誓?”
崔二眼裡陰沉沉的看著張容兒,那張原本看起來溫和的面容,嘿嘿一笑,一張臉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秘,他低聲以張容兒可聽到的聲音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誰叫你長了這樣一副容貌,姓張就罷了,生母還姓曾呢!”
下一刻,這崔二竟然絲毫不顧及心魔之誓,手掌一動,便對著張容兒的五臟打了下去。
張容兒張著驚恐的雙眼,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一下就朝著地面跌落下去。
張容兒身子跌落下去的時候,她腦子裡反覆回想的,卻是崔二說的那些話。
難道,這崔二也是張天河和劉氏的下屬嗎?
可是,看這人的修士,都快結丹了,不,不,不對,時間上不對,這人在古神墓穴停留了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前的張天河和劉氏,都還沒有出生。
所以,崔二不是他們派來的人。
她可以確定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見過崔二此人,那麼,為什麼這人會這般對付自己?
在張容兒跌落飛船以後,失去飛船的防護,外面的熱浪立即的,便把張容兒給包圍了,而同時,她穿在身子上的衣服,立即無火自燃,立即便把她給包圍住了。
遙遙看去,張容兒的身子,整個都被一堆火焰包圍,張容兒無法使用真氣,想來必死無疑。
在張容兒快落入地面的時候,那地面此時無端的升騰起一道火牆來,張容兒的身子,一下就落入那倒火牆,消失得無影無蹤。
崔二在飛船上看到張容兒的屍體落入火牆以後,他低聲道,“好了,死了,我的使命完成,她死了。”
下一刻,他被心魔誓反弒,當即的,眼睛,鼻子,嘴巴等七竅都開始流血,他整個人如同血人一般,很快,就倒在了飛船上。
飛船上留下的修士看著轉眼之間發生的這番變故,一下子的,都驚住了。
片刻以後,這些人才反應過來。
有人道,“完了,完了,那曹修士回來,還不得怎樣的憤怒,畢竟他的未婚妻就這樣死掉了。”
“是啊,最關鍵的,殺人的崔二就這樣死了啊,那等曹修士回來,承受怒火的,且不是是我們?”
這些人都是人精,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此時對看一眼,都明白了心裡的想法。
此時,就見一人道,“既然事已至此,不然你我就一不做二不休?”
“這位兄弟,你打得倒是好算盤啊,這飛船可是仙器呢,如果奪下來,那時算誰的?”
這些人為著利益瓜分,當即的,便商議起來,且分別傳了訊息給自己的主子。
曹縱自然不知道飛船上的變故,只是,此時剛剛採集到一顆火屬性晶石的曹縱,此時卻不由自主的,心裡起了陣陣的驚慌,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在隨後,他又透過他的感應,感受到了兩顆火屬性石,他心念一動,當即,遲疑了一下,還是朝著那火屬性石頭走過去。
這種火屬性石頭可遇不可求,對於他來說,實在太難得了。
尤其這般精純的火屬性石頭啊。
他想,飛船已經被他煉化,而飛船上的所有修士,又都是發了心魔誓的,沒有哪個修士會不害怕心魔誓吧?
如此,他那般心驚肉跳,實在太沒道理。
他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因此,也沒有多想,便繼續採集起靈石來。
只是,出於他一貫的謹慎,他運轉真氣護住身體的同時,也使用上了一塊護體玉佩,而同時,心念之間,那黑色長劍則被他隨時驅使,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終於連續採集了數顆火屬性石頭,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