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即便是有了一樣的,自己怕是也再看不能入眼了。
沒有如何騎過馬的腿,十分輕易的就在不久之後感覺了疲憊,還有摩擦之間的疼痛,佛緣卻沒有把自己面前那恣意奔騰的女子交回來的念頭,甚至一分一秒都沒有。
仿若,只是這樣看著,就算是身上有些不適了,心裡頭卻猶若開啟了無數扇窗,讓窗外那被日頭曬過之後變得暖暖的氣息全部一個時間湧了進來一樣——溫暖,快意,甚至,歡喜!
於是,等到了夜裡,兩人在臨近的一個不知名小鎮歇下腳的時候,在夜裡因為某個人的蠢蠢欲動而上升了的旖旎氣氛當中,十分煞風景的磨蹭傷,就讓人有些不快了:
“這是什麼?”
說話的女子,似乎對於自己所見處的景象十分的不滿,
“我並不善騎術”
但是被看的人倒是對於這景色沒啥感覺,卻見自己身上這人好像還有話要說的模樣,便又開了口:
“我不善騎,可喜歡看你策馬”所以不曾喊停
接下來的話,被人給吞到了她的肚子裡,不過一番繾綣抵死的親吻之後,餘下的卻變成了上藥之類十分光明正大的行為。
當然,如果這上藥的大夫能夠不要十分可疑的邊上藥邊帶著煽情眼兒的撫弄甚至時不時去撥弄那一徑死氣沉沉的物什應該會更好。
【067】 長嘆一聲
佛緣尷尬又緊張,薄薄的麵皮充血一樣紅通通望著為自己上藥的女子,他可真不知道上藥這種事情,居然也能給弄得這樣臉紅心跳的。
但是這一切卻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人的碰觸對於自己來說,居然也像火——像細細密密的小小火焰,在自己的身體裡燃燒了起來,甚至燎原,可是,自己那位置卻猶自沒得反應——只有它沒反應。
而上藥的人,這對於自己所造成的印象具有十分自傲的態度,甚至在察覺到自己觸控的位置幾近痙攣一般的細細顫抖之時笑出了聲來:
“噗嗤——你可真夠奇怪的!”
聞言,佛緣更窘,而他更窘所帶來的,便是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和試圖緊縮起來的反應。
然而,笑意盎然的女音,在自個兒主人抬起眼來對著那已然窘得不成形狀的可憐人恨不得找地兒把自己給埋了的時候,卻又一次響了起來。
她笑笑的,
“這玩意兒死沒反應,可身子別的地方,居然忑的有反應——奇怪啊奇怪難不成是個男人喜歡你?!”
巫瀛不知道,自己一語中的。
她自個兒也不明白怎麼這話就如此順暢的說了出來,估計這些得歸功於她出族之後的前幾年一些稀奇古怪的經歷,所以哪怕此時尋常的記憶沒了,可猶若看過的書籍不曾忘卻一樣,這奇怪的直覺反應,居然也不曾忘記。
可佛緣霎時慘白!
面色慘白,身體僵硬!
而那原本是奇妙的歡喜又鬱悶又窘迫的反應猶若被人掐斷的枝椏一樣,倏然斷裂,剩的便是悽悽慘慘模樣。
於是只一瞬,巫瀛便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然後視線卻不自覺的落到這人這比女子還漂亮的不少的面孔上,心下了然——如此風采,如此樣貌,便是不曾主動去招惹,那漫天飛舞的蒼熒又哪裡少得了?來一兩個求而不得不折手段的
那被囚之事,便已不言而喻。
自然也就有了不堪回首的過去。
不曉得如何開口,對於自己出口的錯話,這會兒是真的不曉得怎麼能拐回來,她正琢磨著,
“算是吧。”
卻聽得一聲極沉極淺,極平靜,平靜到讓人覺著毛骨悚然的聲音如是回答。
而這人,也在這回答的當口一把扯了身上衣裳,把自個兒給裹得嚴嚴實實就下得床來。
生氣了?
還坐在床上的女子眉頭微挑,視線順著那下了床的人而去,卻見他下了床,極自鎮定,卻已然腳步虛浮,隱隱有著微微顫抖,然而卻依然一步一步朝門的外頭走了過去。
對於自己所見,女子沒有表態,沒有出言留人,也不曾有多餘的話,她這是單純看著那人走出門去,繼而聽到一聲淺淺的關門聲。
‘喀嚓!’
聲音挺輕,但顯然是有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示。
被一個人留在屋內的巫瀛並沒多少擔心的,不曉得是她對於佛緣的來去根本不關心,或者是太有把握這人不可能丟下她自個兒走調,她只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