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將他最喜歡的手帕給
想到剛剛女子囂張的用他的手帕擦鼻涕的樣子,男子的心便是一陣刺痛,如果不是看她還算可愛,如果不是很喜歡剛剛她悲傷的樣子,絕對,他絕對不會拿手帕給她的。
不過她貌似很眼熟啊!
北越太子在追上了雲橋的腳步之後,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之前女扮男裝在人群中蹲著而不給他下跪的女人嗎?
“太子殿下,我可以當做你這是在暗戀我嗎?”雲橋停住腳步,不滿的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窮追不捨的人,語氣生硬。
“可以。”男子的回答倒是隨意,似乎並不在意她誤會似的,說罷了,還不忘將她的手帕收起來,臉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審視著雲橋道:“吶,是你吧,是你今天在人群中不給本皇子下跪吧?”
太子的話說的突兀,但是也正是這麼一句話,恨不得讓雲橋去撞死,為什麼一定要給他下跪?還有他是多閒,才會去看她下不下跪啊!
有一句話說的好,當巧合多了,就會出現傳說中的孽緣。
之前一次,這下一次,雲橋看著男子,最後只能道歉:“抱歉,皇子殿下,我不習慣下跪。”
這一句話說出口,北越太子只覺得自己的頭一疼,是誰家的女兒,教導的如此囂張?“道歉的話為何站的如此筆直?”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顫顫跪下,或者是彎腰鞠躬嗎?
“站的筆直說明我的心真誠,皇子殿下不認為嗎?一個不敢直視別人眼睛的人,道歉的話也根本毫無可信度。”
雲橋那叫一個有理由,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她現在的態度又什麼不對。
而北越太子聞言,心中很贊同她的話,默默的看了她幾眼,女子生的不是特別出奇,說美的話,只能算是中上等。
五官可以看,卻不是精緻,這般女子,放在宮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但是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確切點說的話,應該是好的眼神。
大大的鳳眼,本沒有什麼亮點,但是出奇便出奇在了那雙眸子中不服輸的韌勁兒,以及那與生俱來的凌厲。
這女子,定然不凡。
打量她之後,最終男子如此判斷。
“皇子殿下還有事嗎?若是沒事的話,那民女告辭了。”看著男子,雲橋的聲音很恭敬,拿捏的恰到好處,可是身姿依舊筆直。
北越太子聞言,這次沒有繼續留她,點了點頭道:“隨你就好。”
只要你還在這宮中,早晚會再見的。
從北越太子的手上逃出來,雲橋沒有多做逗留,直接回到了大殿。而此時的大殿也已經多了許多人,雖然說都不認識。
回到座位,雲橋發現自己身邊的孃親似乎臉色更不好了。仔細看過去才發現,原來一個大致三十幾歲的婦人正坐在自己那丞相老爹的身邊。
“那是誥命夫人,上個月死了男人,看起來是看上丞相了。恭喜你,很快會有個後孃。”一旁,月蘿郡主很好心的給雲橋說了這麼一句。
而云橋聞言,眼底滑過一絲冷意,轉身問孃親道:“娘,可是不喜歡?”
婦人聞言,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搖了搖頭,然後低著頭不再看誰。被她這副忍氣吞聲的樣子氣的無語。
雲橋在人群中站起來,並且堂而皇之的走到了對面雲臣的面前。甜甜的天真的叫了一聲:“爹爹。”
這一聲甜美的爹爹二字,差點叫丟了雲臣的老命。剛被誥命夫人喂進去的酒全都嗆在了嗓子裡。驚悚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雲橋。很有衝動請太醫來看看,她腦子時不時壞掉了。
這一聲爹爹,完全已經超出了雲臣這些日子對雲橋的認知啊。
“爹爹。”還嫌棄雲臣不夠震驚,雲橋又一次甜甜的叫了一聲,說完還委屈的白了眼他身邊的誥命夫人。
誥命夫人一見雲橋如此,心中得意,但是面上卻是一臉善解人意的看著雲臣道:“丞相,這是您的女兒嗎?
還真是可愛啊。”
可愛?
雲臣真的很想扒掉雲橋那層天真無邪的外皮,讓身邊的白痴女人知道知道,天真無邪有多危險。
心中很鬱悶,但是面上雲臣卻還是笑著的,點了點頭道:“是嗎?很多人都這麼說過。”說完,還裝起了慈父,輕聲對著雲橋關心道:“橋兒,宴會快開始了,還不去你娘身邊坐著,找爹爹有什麼事兒嗎?”
雲臣這一裝,讓雲橋的雞皮疙瘩起了滿身,但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