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來這丹藥絕不簡單。人家這分明是拿出至寶讓自己寬心來著,也不好繼續板個臉不出聲,只好勉強道:“那就謝謝了!”
“本就是我大哥惹下的事由,當兄弟為他分憂也是應當地。再說,小友不也是性情中人嗎?”
刑海的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
“咳咳,好了,不要敘舊了,黎瀟,咱們走吧!”
刑江不等黎瀟回話,便揮手之間在虛空當中開啟了一扇門。
這真的是一扇門,不是時空之門那種門,而是一扇木頭門,摺扇木頭門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之中。刑江當先一步推開門走了進去,從門往裡看,裡面只是一片藍天。什麼都沒有,黎瀟狐疑的站在門口看了又看,就在離校猶豫到底應不應該走進這道詭異的門時,那扇門忽然變大了數倍,向前傾倒,黎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住自己。一時之間竟然掙脫不得。
門重重的倒下,沒有發出任何地聲響就消失不見。站在黎瀟身旁的刑海和邢日依舊站在原地未動,只有黎瀟不見了,跟隨黎瀟前來的一干妖族長老看的心中一驚紛紛準備向刑海和邢日動手,妖皇卻開口道:“不必了,既然黎瀟是跟著刑江走的,那必然不會出什麼問題的。走吧,咱們先回去,不是還要給這頭龍療傷嗎?海哥哥。那就有勞了。”
“呵呵。小靈兒,你可有好久沒有叫過我哥哥了。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刑海被妖皇這聲海哥哥叫的不是一般的舒服,嘴角咧的大了一些。
“陛下,兩位前輩,咱們還是先到宮中再說吧,在這兒敘舊有可有些不妥。”
胡紅玉拱了拱手。
幾個人齊聲應是,便向莫爾尼薩王城地皇宮飛去。
迷迷糊糊之間,黎瀟只覺得腦海之中閃過許多畫面。
黎瀟躺在病床上心急如焚,由於他和亥伯的契約作用,在這麼短的距離內,他當然也能感受到亥伯正在面臨地對手有多強大,感知到亥伯居然連看家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他怎能不急?
可惜他現在的傷勢根本連動上一動都是奢侈,根本就沒辦法幫助亥伯,亥伯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也使得他越來越激動,身邊所有的人看著黎瀟在床上一臉焦急都不知道他要怎樣,恰巧莫依此刻回來,黎瀟趕忙問道:“莫依,你沒事兒吧,外面怎麼樣了?”
莫依沉吟了一下說道:“佘布衣讓我勸走了,但是刑天”
“刑天怎麼了?快說啊,亥伯是不是吃虧了!哎呦!”
黎瀟情急之下,身體一掙,渾身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你幹什麼啊!”
莫依趕忙上前將黎瀟按住,一臉關切的說道:“你別動亂,沒有你想地那麼糟,倆人也就是勢均力敵吧。”
“你胡說,我明明能感覺到亥伯心裡的焦急,亥伯一定吃虧是不是?”
黎瀟感覺到亥伯的身體的魔法元素開始大規模的運動,可見亥伯是要出大招了。
黎瀟這個人從小失去雙親,後來失去養父林老大,剩下的就是為數不多的兄弟,所以格外珍惜,亥伯與他相處時間雖短,但是感情早已如親兄弟一般,這時,親兄弟在外為自己拼命,自己卻躺在這裡什麼也不能幹,心情自己急躁不已。
忽然,黎瀟雙目一閉就平平睡去,一點急躁也看不出來了。屋內所有人齊齊驚呼,他們以為黎瀟是暈了過去,只有見多識廣的莫依明白黎瀟這是入定內視了,忙阻攔了眾人,並讓眾人不要發出聲音,以免影響到黎瀟。
但是外界的事兒黎瀟已經不知道了,剛剛就在他急地跟熱鍋上地螞蟻一樣的時候,突然熟悉地反應傳來,黎瀟感受到熟悉的反應樂的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只可惜碎裂的五臟六腑不允許,那熟悉的波動正巧是沉睡許久地煉妖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煉妖壺讓黎瀟跟著自己來到了煉妖壺中,壺中仙見到黎瀟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柺杖,罵道:“你小子不要命了。要不是主人曾經為你煉體你現在連渣都不剩,竟敢妄自逆行時空。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
黎瀟剛要爭辯,忽然眼珠子瞪的大大地,因為他看見一群熟人,其中最扎眼的不就是刑家兄弟所說被擒的胡紅玉和屬寶來嗎?
“仙老就不要責備他了,雖然我不瞭解具體情況,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那裡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胡紅玉施施然走上前來。先對壺中仙勸了兩句,又對黎瀟說道:“聖主,沒想到我和屬寶來竟被佘布衣那廝擒住了,好在我們不是本體,化去在外分身即可,但苦於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