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做了什麼事情?臣妾怎麼不知道,既然皇上你說是臣妾做的,不妨說給臣妾聽聽,到底臣妾做錯了什麼事情,需要將臣妾毆打至此?”慕韶華冷冷地看向他,嘲笑出聲,眼眸中滿滿的是譏諷。
何其愚蠢的男人,何其昏庸的男人,你將對你一心一意的女人殺死了!
“皇后,注意你的態度!”他不滿意她看向他的目光。
“喔?臣妾的態度如何了?尊貴無比的楚國君王!”冰冷刺骨,嘲笑意味十足。
“你!”楚君問雙拳緊握,這個女人有惹怒人的本事,聽得出她語氣中嘲諷意思,但卻無法做出反駁,“你謀害柔妃在前,如今又想謀害柔妃和朕的孩子,你說你是不是惡毒至極?鞭撻你,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
小小的懲罰?愚蠢的男人,因為你愚蠢的行為,你失去了今生最愛你的女人,你將會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勾唇,譏諷,“皇上憑什麼說是臣妾做的?證據呢?人證呢?物證呢?請給臣妾一個明白,讓臣妾輸的心服口服!”
“你要人證,你要物證,朕就給你人證和物證。”楚君問對旁邊的太監使了一個眼神,太監會意地走了過去。
太監將手中托盤呈了上來,上面有一碗吃了一半的燕窩,和一小包藥粉!“皇后娘娘,這個是您給柔妃娘娘送的安胎補品,柔妃娘娘吃了一點就覺得肚子疼,後來御醫來看了之後,發現了您送來的補品裡有紅花的成份,紅花是墮胎藥來的,又在您的寢宮裡搜出了剩下的紅花!”
楚君問得意的笑了笑,“聽到了沒有,服了沒?”
慕韶華又嘲笑出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只有這些?”
“回皇后娘娘,就只有這些!”太監福了福身後,退了下去。
“皇上,就這些東西你就斷定是臣妾做的?”眼神中流露憐憫的神色。
“你是什麼意思?”楚君問臉上的笑消失了。
“有誰親眼看到臣妾下藥了嗎?沒有,不是嗎?光憑這些就認定是臣妾做的,未免也太過於草率了吧?還是說皇上你巴不得臣妾去死?難道在皇上眼中,臣妾就這般愚蠢,這般庸俗嗎?若臣妾要陷害柔妃,臣妾會用自己名義送去補品嗎?臣妾還會將證據放在自己的寢宮等著人去搜嗎?這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栽贓嫁禍!任意一個人都可以下藥,煮補品的御膳房,送補品的宮女,送補品的途中,試吃的宮女,甚至是盛補品的宮女,都有機會下藥,如此簡單的事情,皇上你都看不出來嗎?若臣妾真的要謀害柔妃肚子裡孩子,那麼所有和補品有關的人和物,臣妾全都會消滅的一乾二淨,你說是不,尊貴無比楚國國君!”
在場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好像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確實沒有人親眼看見皇后下藥,而且以皇后這樣有手段的人,絕對不會讓人抓到她的把柄,這樣簡單的佈局倒是確實像是栽贓嫁禍。
楚君問覺得一陣窒息感,這個女人太聰明瞭!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同樣脫不了關係,你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下藥,沒有謀害柔妃的孩子。”
“臣妾說過,不是臣妾做的!”
“算了,皇上,臣妾肚子裡孩子沒事,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好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制止硝煙味的瀰漫,只見從那一群女人之中,一個身著花布色宮裝的美人走出,看起來非常的溫柔,眼神含情脈脈的看向楚君問,這就是柔妃。
“愛妃,你這是在姑息養奸!”楚君問看向柔妃的眼眸變的溫柔,語氣平和。
“臣妾也認為這是在姑息養奸!”慕韶華高聲說出。
“住嘴,柔妃都打算放你一馬了,你還這樣咄咄逼人,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想要怎麼樣?”聽到慕韶華的聲音,楚君問再也忍不住火山爆發了!
“是臣妾想問皇上到底想要怎麼樣吧?事情還沒查個清楚,便將臣妾施加刑罰,在皇上的眼中,臣妾是惡毒的女人,是不堪的存在,無論臣妾怎樣爭辯怎麼洗刷自己冤屈,皇上都不屑一顧,認定臣妾就是罪人。臣妾想請問皇上,公道何在?天理何在?臣妾是堂堂的楚國皇后,統領後宮,是六宮之首,這樣的栽贓是對臣妾這個楚國皇后玷汙,是對楚國的列祖列宗侮辱,甚至是對整個楚國侮辱。臣妾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絕不!”
楚君問眯起眼睛,露出危險的氣息,“你在威脅朕!”
“不,是在等皇上對臣妾的道歉!”慕韶華高高地抬起頭,堅定地說,眼神中流露著她原本的高傲,宛如她才是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