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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坐在社團活動辦公室,我慢慢地翻看著資料,好像聚精會神,實則在走神。

“不好了,塞麗娜和烏姆裡奇吵起來了。”辦公室的門被撞開。

我第一時間趕到烏姆裡奇的辦公室外,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我只是一個學生,根本就無力和烏姆裡奇對抗。我恨恨地站在那裡,發現我跑的太快,竟然連塞麗娜和烏姆裡奇吵起來的原因都不知道。

這時,黑色的袍角停在我面前。

我抬頭看到教授,心裡有種想哭的衝動,我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來,之前我的舉動已經太輕率了,那樣的輕浮連我自己都看不上眼。

我沉默地看著教授,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會兒。最後,什麼都沒說,敲門進去了。

大概是十分鐘吧,我聽到了爭吵聲。

“你怎麼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是魔法部特派的——”烏姆裡奇尖聲說。

教授的音量也提高了很多,“不管你是誰,我才是塞麗娜?斯普雷扎的學院長。你有權關她緊閉和扣分,其他的,只有我才能決定。”

門突然開了,塞麗娜走在前面,後面是斯內普教授。

還有坐在辦公桌後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的烏姆裡奇,“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搭上塞麗娜的手,擺出親熱的姿勢探究她的表情,很好,不愧是我的人,沒有害怕只有憤怒。

“我們需要談一談。”我故意忽視了教授。

塞麗娜順從地跟著我走了。但是,卻對和烏姆裡奇爭吵的原因絕口不提。我沒有要她說,只是這麼大件事自然會傳到我耳裡。

1991年,局勢未明,我剛剛當上首席,孤身奮鬥,聰明細心的塞麗娜就由佈雷司推薦給我做助手了。這個時候,如果換一個貴族向我輸誠,我大概永遠也不會相信那個人。為什麼呢?因為她們最可能是臥底。但塞麗娜不同,她是私生女,多年以來在家不受重視在校受侮辱和排擠的私生女。她想賭一把一點都不奇怪。幸運的是,她賭贏了。我也多了一個得力助手。這從我坐穩了首席的位置之後,這五年來,她順風順水地過來,我估計她幾乎忘記那些謾罵和侮辱了。今天卻被烏姆裡奇翻出來,連同塞麗娜的媽媽也被扯出來,不乾不淨地被當眾嘲笑了一番。自尊心受不了不說,自己尊敬和深愛的媽媽也受到侮辱,塞麗娜怎麼可能忍下來。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塞麗娜要是想繼續下去,我也會支援她到底的。

第二天,公告欄裡除了告示,凡十人以上的集會組織都要向烏姆裡奇報備才能繼續下去。我知道這是烏姆裡奇的示威,但是,我只是派了一個幹部去報備一聲,然後讓部長們該幹嘛幹嘛去。

也許正是我這種態度最容易幾次像烏姆裡奇這種自視甚高自以為了不起的人,很快我就被找去談話。

“特伯樂小姐,據我所知,你的社團聯合會還沒有經過我的批准。”烏姆裡奇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話。

“我以為我已經派人來跟你報備了。”我冷淡的說。

“報備——”烏姆裡奇的聲音高了八度,我依然不為所動,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問我,“我以為通知裡寫得很清楚,你需要請我批准,而不是隨便找個不起眼的人說兩句。”講到後面,她的聲音已經壓不下尖銳。

“社團聯合會的各方面手續都是合法合理的,得到了學校和教授們的認可的,被寫入學生要求的公立組織。它不需要批准才能執行。”我漫不經心的說。

烏姆裡奇的臉漲得通紅,“你竟然敢這樣藐視魔法部的權威!!!我要關閉你的社團聯合會!!!”

我淡淡的說,“社團聯合會的成立是經過校長批准以特例成立的,要關閉,那也要校長同意。”

烏姆裡奇的脖子變紅然後變粗,最後,她喘著粗氣說,“很好,我會向部長請示的。”

我冷笑著走掉,無視她。

第三天,費爾奇又釘了一塊禁令上去,“即日起,社團聯合會的一切活動禁止舉行。”

部長們圍著我問怎麼辦,我還未來得及說話,鄧布利多卻派了福克斯過來請我到校長室談話。

我聳聳肩去了。

“這是最新的老鼠奶油蛋糕,要試試嗎?”鄧布利多笑得很慈祥。

“謝謝,不用了,我很飽。”我看到上面那一層厚厚的糖霜就頭皮發麻,而且,對著那隻不停地扭動的黑不溜秋的老鼠,我可咬不下去。

“你真的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