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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長老的話,一字一句打入鼬腦海中。自我生存目標其實他自身也很明瞭,從土之國旅行開始、雷之國雲雷峽修行、與佐助會面,到現在身處霧隱之中,他尋找的東西,真的只是單純遠離戰火、遠離忍界殘酷?還是,這又是另一種逃避

上級無情地對宇智波處決,他首當其衝成為兩者交鋒的替死鬼;復活後直接選擇遠離兩者的他,是否正暗暗害怕再次觸及那風暴地帶?忍術是他無法擺脫的生命意義;就算決定當個普通旅者,鼬總也在不知不覺中使用忍術來解決各種問題。這樣的他,是真的想拋棄那個身分、拋棄那個負擔,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不!不是的,不管是與佐助見面、或是與長門一同來到水之國,鼬知道皆非命運抑或恩情所能一言蓋之。這些決定,是他宇智波鼬發自內心想要這麼做、想要揹負的命運與責任,才會產生而出的。

和平、安逸、人群的歡笑,想要守護,所以才會出手;想要看見充滿希望的未來,所以才會選擇再度陷入風暴。因為他是忍者,因為這是他自己刻入血液中、無法抹滅的忍道!眼神一亮,無法言喻的光彩此刻正透著鮮紅色寫輪眼散發而出;脫去逃避與遲疑,鼬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是忍者,所以更不該逃避;就算眼前道路鮮血淋漓、就算最終會因此再度失去性命都無所謂。因為,這是他的選擇!「我們會阻止斑的,不論何種代價。」鼬自信的向霧隱長老表示。長門的幸福其實不難理解,他所希望鼬瞭解的就是為了理想不顧一切奮鬥後,得到回報的瞬間歡愉。或許就像第一次出任務般,明明是抓小貓小狗的簡易任務,但在飼主失而復得那刻眼中閃爍的欣喜、卻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感動。這一次,他也希望能在所有受戰爭波及的人眼中,再度看見對於生命的欣喜;所以出手,所以,這就是他、這就是忍者。

況且,他還要和那孩子一同回家,不是嗎?怎麼能讓斑的野心就此毀滅他期盼已久的未來!微笑的看著鼬重新堅定起的眼神,霧隱長老知道他已下定決心,「四代水影被斑控制是我們這輩人的疏失,我不希望他成為下代人的負擔。復生卷軸我也是在五年前偶然發現,當我發現時斑卻早一步已經在人體上做了試驗——就是你與你的同伴。但後來為防止斑繼續擾亂輪迴、我與我的同伴將它封印起來。知情者裡只剩我還活著宇智波後人、還有你的夥伴,我信任你們,所以將卷軸交與你,請你一定要阻止斑傷害人民所期待的未來。」雙手結了個複雜的印,在霧隱長老說完同時,她四周忽然亮起一圈溫暖光芒,柔和安寧的黃光安靜的照亮無燈的夜空。

睜大雙眼,鼬發覺自己身體竟不自主的顫抖著,「那個印是」他想出手阻止,卻彷佛被束縛術定住般無法動彈。在他閃神間,光芒突然暴漲,灼熱強光遮蔽鼬的雙眼、使他一時間竟看不清晰。待光散去之時卻只見霧隱長老倒臥在地。趕忙跑過去檢視,黑色縛印一圈圈環繞在那衰老而蒼白的身軀之上,因為解咒關係符印透出陣陣熾紅燒灼痕跡。用自身作為載體封印住秘術卷軸,人死卷軸便再也無法重現天日;相反的若要取回卷軸,便得以載體生命作為代價。「既然用了這種危險封印之術,為什麼還要將卷軸強迫取出!當您死去時斑不也永遠拿不到卷軸啊!」鼬扶起霧隱長老,難受而不解的詢問,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毀壞卷軸、並沒有想犧牲任何人的意思。戰爭還未開打便已犧牲無數人的性命,不論尾獸人柱力、不論他們這群被斑控制的曉,那當戰爭開打時、又將有多少無辜者會被捲入這場血腥風暴?

「傻、傻孩子,老朽都一腳入土。。。。。。怎會在乎多活一天兩天。我、我相信你們,況且。。。。。。大戰時怎麼可以喪失、喪失你們這群重要人才卷軸、卷軸拿去好好研究好好活著好好替我們老一代人守護這嶄新的時代記住、記住卷軸的代、代價」斷斷續續的說著遺言,老者相信自己付出生命所交託的孩子絕對有能力能改變這世界扭曲的價值。巍顫顫地將那捲自體內解開封印的卷軸放到鼬手上,她留了一個溫暖微笑、安心地從世間殞落。 無論迴歸的亡靈、無論尾獸人柱力,這群經歷悲傷的孩子總有一天會讓忍界看見一個嶄新未來,我將這個世界託付給你們了啊!跟照美冥說好要當她的證婚人,看來只得失言了霧隱長老似完成最重要的心願般,安然地辭世。鼬將卷軸收進懷中,然後取來一旁床單將她放置其上,神情肅穆而拘謹;恭敬地鞠了個火之國國葬大禮、他深深地注視著為忍者世界不遺餘力而犧牲的前者,在心底暗暗發誓,『我們決不會讓斑毀滅忍界的未來。』。之後鼬便踏著夜色迅速的離開霧隱長老居所。明日一早,霧隱長老的屍體便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