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男人。
沈青鸞算是把天宣國京都的閨秀千金全給得罪了。
通明的火把之下,不少人竅竅私語,忽然有人嬌喝出聲。
“沈青鸞,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在皇宮重宛殺人。”
這一聲喝,不少人讓開了一條道,沈青鸞望過去,卻發現來人乃是皇室的六公主蕭泱泱,蕭泱泱年歲不大,只有十四五歲左右,長得眉目秀麗,身為皇室的嫡公主,周身的氣勢凌厲霸氣,她的眼裡滿是冷光,唇角是冷笑。
這天宣國的人都知道,六公主蕭泱泱喜歡的人乃是秦相的孫子秦子言,六公主曾經放下豪言,此生非秦子言不嫁。
所以先前秦子言在百花樓門前下跪向沈青鸞求婚之事,令六公主惱怒異常,不過她身為皇室的公主,不好隨便出宮,沒想到沈青鸞倒是進宮了,不但進宮還膽大包天的在皇宮內宛殺人,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六公主蕭泱泱一聲喝過之後,冷冷的命令:“侍衛何在?把犯人拿下。”
數名侍衛齊聲應了,一起走了過來,準備拿下沈青鸞。
沈青鸞冷眼望著四周的人,在其中看到了自已的父親沈荃,還有秦氏以及沈青琳等人,不過這些人個個都一臉的漠不關心,好像自已的生死與他們無關,即便是凌長歌,他們似乎也不關心。
沈青鸞冷笑,然後一抬手開口:“且慢,誰說我殺她的?”
她一開口,侍衛停住了,望向了六公主蕭泱泱。
蕭泱泱冷冷的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全都看到是你殺凌長歌的,現在你的手上還有凌長歌的血呢?”
蕭泱泱的話落,沈青鸞的妹妹沈青琳飛快的從人群外面奔進來,一把抱住了凌長歌,傷心的問道:“表姐,你告訴大家,是誰殺的你,你告訴大家,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凌長歌此時已痛得快昏迷過去了,不過她心中是極恨沈青鸞的,所以抬手指向了沈青鸞,一口咬定了是沈青鸞殺的她。
“是她,是她殺的我。”
凌長歌一指證,更是坐實了沈青鸞的罪名,四周的議論聲越來越高。
這一次六公主沒有說話,太子蕭月白緩緩的走出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沈青鸞:“沈青鸞,你還有何話說,你太狂妄了,竟然膽敢在皇家內宛殺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來人?”
太子一聲令下,侍衛再次的湧上來,沈青鸞正想出聲,就算人證物證據在又怎麼樣,人根本不是她殺的,她有辦法證明自已什麼都沒有做。
不過她還沒有開口,人群之外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來:“慢著。”
此聲一起,眾人不由得稀奇,奇怪的望了過去,誰幫助沈青鸞啊。
人群再次讓了一條道出來,只見有人推了輪椅過來,一個風華豔豔的男子被人推了進來,此人一過來,眾人便認出了他乃是雲王府的二公子云澈。不知道雲澈喝住侍衛做什麼。
大家一起看著雲澈,精緻的面容在火把的照射下,迷幻得好像不是人,美得一點都不真實。
四周不少的女子看呆了眼睛,痴痴的望著他,這男人真是美啊。
再加上雲澈的身後跟著的乃是風度翩翩的秦子言,秦子言的瞳眸中一閃而過的擔憂,飛快的望向沈青鸞。發現她面對這樣惡劣的情況,竟然面不改色,泰山壓頂不動聲色的姿態,那嬌豔的面容上,淺淺的譏諷,好像高階之上的雲彩一般俯視著眾生,根本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瞬間,秦子言甚至有錯覺,雖然她陷入了死局,但她定然有辦法解這局。
秦子言緩緩的收回視線,心頭的震憾依然在,這女人真的與從前不一樣了,一般女子遇到這種情況只怕早就嚇哭了,哭得死去活來的,哪像她,竟然如此鎮定淡然,就是男子遇到這種情況也沒有她這份鎮定。
她讓他佩服。
此時,。四周的人陸續的回神,太子蕭月白望向了雲澈,撇了撇唇角,眼裡隱有不屑,雖然雲澈長得很出色,可那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殘廢罷了,而且父皇眼中雲王府可是眼中釘,所以他早晚都是一死。
太子冷冷的問道:“雲澈,沈青鸞雖是你的護衛,不過她殺了人,憑你還包庇不了她。/”
雲澈淡淡的挑高眉,清風曉風一般的優雅,並沒有把太子看在眼裡,他淡然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凌長歌,又望向了沈青鸞,輕慢的開口。
“我只是想告訴太子殿下,凌長歌根本就不是沈青鸞殺的。”
“人證物證俱在,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