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你從太子之位上被人拉下來,所以眼下我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什麼事?母后你說,兒子一定照做。”
蕭月白現在滿腦子便是不能被廢掉太子之位,若是被廢,從此後他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如若大皇子蕭月鳳登基,他還會放過自已這個兄弟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容下自已的,所以要想不死,只有保住太子之位。
“如若皇上死了,那麼太子就可以順利的登基當上皇上了。”
趙皇后咬牙沉聲說道。
蕭月白的臉色一瞬間的蒼白了,身子搖了兩下,難以置信的望著趙皇后:“母后你是說?”
太子越想越心驚,他從來沒想過殺父皇啊,那可是他的父皇啊,他下不了狠手來殺他啊。
“如若你不殺他,只有死路一條。”
趙皇后冰冷的提醒太子蕭月白,陰沉著臉瞪著蕭月白。
十分的氣惱蕭月白的無能,竟然被她的一個提議給嚇白了臉,這傢伙還真是上不了檯面,但眼下已經別無他法了,她能做的只有這一著了,破釜沉舟也未嘗不是一種好辦法。
太子蕭月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底依然有震憾,天宣帝的威勢一直在他的心底,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弒父。
“母后,難道非要這樣嗎?”
若是他殺掉父皇登基當了皇帝,日後他的身上也牢牢的揹著一座大山啊,他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暴君啊。
“或者你等著被廢,當一個廢太子,以後豬狗不如的活著。”
趙皇后的話直擊人心,蕭月白一下子受到了刺激,從小金尊玉貴的生活,想到有朝一日豬狗不如的活著,他就再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了,穩定了心神沉聲開口:“母后,兒子聽憑母后的安排。”
“好,這才是母后的好兒子,母后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若是你成了廢太子,母后還剩下什麼呢?”
趙皇后故意心痛的說了兩句,蕭月白立刻被感染了,望向趙皇后,尊重的保證。
“母后,兒子知道你這樣做都是為了兒子,母后放心,等兒子登基當了皇帝,兒子一定會立母后為太后的。”
“嗯。”
趙皇后滿意的點頭,然後命令蕭月白:“明天,你悄悄的把自已的人換進宮中去,記著,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讓人發現蛛絲馬跡。至於皇上,我會想辦法對付的,等到皇上真的駕崩了,你就可以順利的登基了。”
“是,母后。”
此刻的蕭月白沒有了之前的害怕,想到了很快來臨的皇帝寶座,整個人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似的,高興異常。
母子二人又細心的商量起別的事情來,夜,沉重而冰冷。
宮中。
天宣帝所住的圓明宮中,此時天宣帝正歪靠在寢宮的大床上休息。
自從三日前派了雲澈去查太子是真是假之事,他一直睡不好,半夢半醒間,總是做著各種各樣古怪的夢。
今夜又是如此,閉上眼睛的天宣帝,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冷哼,明顯的做了什麼不好的夢,頭輕微的搖晃著,滿臉的冷汗。
寢宮之中侍候著大太監李福成,不由得擔心的上前喚他:“皇上,皇上。”
天宣帝一驚驚醒了,飛快的睜開眼睛望著李福成,滿臉的汗水。
“怎麼了?”
“皇上做惡夢了嗎?”
李福成小心的說道,天宣帝伸手接過李福成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沒錯,剛才他做了惡夢,夢到太子蕭月白領著一隊禁軍衝進了寢宮裡來殺他,而他眼看著蕭月白的劍刺來,卻一動也動不了,整個身子都被人制住了一般,整個人都快嚇死了,這時候李福成正好叫他,便把他叫醒了。
天宣帝聽了李福成的話,沒有說什麼,抬頭望了窗外一眼,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快五更天了,皇上還是再息息吧。”
李福成勸道,他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這三天總是做惡夢,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現像。
難道是因為之前接到那封信的原因,那封信上寫著什麼,竟然把皇上嚇成這樣子。
李福成猜測著,寢宮外面忽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天宣帝一下子便聽到了,緊張的命令李福成:“去,看看是什麼人?”
“是,皇上。”
李福成退了出去,很快又走了進來稟報:“皇上,是雲王世子進宮來稟報事情。”
“雲澈。”